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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四合院大會下

2024-08-27 06:08:33 作者: 我本是一散人
  「下面請老李上來講兩句,」易中海說完,右手伸向身前眾友鄰,也沒見人過來,「哎,老李呢,人來沒有?」

  正疑惑間,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呢,這呢。」

  「老李你跑後面去幹嗎?快過來,快過來,」似是掩飾剛才的尷尬,玩笑道:「你說你平常開會不都站前面的嗎?怎麼要搬家了,就不積極了?

  一個五短身材、一身削瘦、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在江大軍對面擺了擺手。

  「諸位大爺都知道我的,我李木匠天生上不了台面,就不往上湊了。

  本來搬家的事也沒想麻煩大家,自己悄悄地搬走,也免得大家離別傷感。

  既然現在一大爺都把話說開了,我就在這跟大家陪個不是,告個別,希望大家日子越過越好,也希望老賈家能支棱起來,越過越好。

  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馬上都不是這院子的人了,瞎摻和容易惹人厭,你們繼續,我就先回了。」

  李木匠對大家拱了拱手,轉身往後院走去,走了幾步就要轉彎時,突然頓了一下,說道:」還有啊,我在院裡住了這些年,每次開會都是站後面的,可不是今天第一回這樣。」

  易中海嘴巴微張,想要說些什麼,最終沒說出口。

  「哎,這李木匠啊,一大爺跟他開個玩笑,還較真了,」院裡有名的笑臉常開和善人閻埠貴站出來化解了尷尬。

  「就是就是,這老李這麼大年紀了,還經不起玩笑,」易中海接著台階往下走。

  「既然他走了,我們就不說他了,我們接著往下說第二件事。

  那個老賈家自打賈東旭這個家裡的頂樑柱走了之後,日子過得是相當艱難啊。

  廠裡頭跟街道上領導們也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次碰見我,都要關切地問一下老賈家現在怎麼樣了。

  說實話,我這個院裡的一大爺當的不合格啊。」

  「哎,一大爺,可不能這麼說,這幾年要不是您們幾位大爺照顧,我家現在還不知道折騰成啥樣子呢?」台下易中海的小迷妹秦淮茹第一個站出來反駁道。

  「就是,就是,還是一大爺人好,可不比那些明明家裡日子過得好了,眼裡看不著鄰居斷糧的李木匠,」另一個嗓門洪亮的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一隻,到手的募捐少了一份,賈張氏對李木匠十分不滿,卻忘了以前人家也是幫過她家的。

  易中海伸出右手,壓了壓手掌,平息了二人話語。

  「以往我們都是募捐,每次都這樣,誰家裡也不寬裕,一些人家對我與二大爺三大爺也因此有些怨言,可以理解。

  今天我們就開個諸葛亮會,大家集思廣益,有啥說啥,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這院裡可不止三個人啊,現在就看大家都有啥法子,解決老賈家的困境了。

  老江,都說你是紅星軋鋼廠第一高人,你先說說,我們也聽一下高人的意見嘛。」

  江大軍心裡一陣我艹,好好地看八卦,怎麼就看到自己家身上了呢。

  「一大爺您是了解我的,出力氣的事找我准行,出主意的事我哪能幹這個?」江敬堂眉頭一皺,強笑道。

  「我看你主意挺正嗎?自個的小家不規整的很好嗎?」易中海尤不放過江敬堂,好像要把從李木匠那受得氣全撒出去。

  「哎,一大爺,咱們跟老江不僅多年的老街坊,也是多年的老工友了,他是啥人別人不清楚,咱們還不清楚嗎?他就屬老黃牛,就不要難為他了。」

  劉海忠為江敬堂說了幾句好話,提點易中海別太過了,剛剛可是惹了一個軋鋼廠的李木匠了。

  人家李木匠不想搭理院裡的人了,連搬家都不想讓咱們知道,你非要搞個送行,搞出事來了吧,你易中海不想自己的名聲臭了就繼續吧。

  後世的人都知道『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地老黃牛精神』,卻極少人知道它的出處。

  好多人以為它是出自魯先生的詩句『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其實,它出自一名革命烈士的日記。

  這名烈士叫王傑,日記就是《王傑日記》,就在一個星期前,因為電影《地道戰》影響,當地組織了民兵地雷班,王傑就是這個班的教官。

  演練過程中,因為民兵誤動雷管引線,王傑烈士為了救周圍十幾個人生命,飛身撲向地雷,最後,其他人都活了下來,王傑烈士的生命卻永遠定格在了23歲。


  這個時代,王傑是與**齊名的英雄人物,2009年9月,王傑與**倆人共同入選《一百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十年後,倆人又共同入選《最美奮鬥者》。

  易中海氣急,端起茶缸子灌了一口茶水,瞅了瞅院裡的眾人,接著道:「既然點名都不樂意出聲,那我就不點名了,現在有誰有什麼好想法能幫到老賈家的沒?」

  江大軍暗曬,賈東旭又不是人剛沒一天二天,人都沒了三年了,連賈槐花這個遺腹子都會打醬油了,這麼長的時間,什麼法子沒想過、試過。

  問題是攤上賈張氏這麼個懶死鬼婆婆,就問你怎麼辦?

  老賈家總共五口人,除去三十正當頭的秦淮茹,最大的孩子賈梗今年也不過14歲,還上學呢,真要掙錢養家,也只能是賈張氏了。

  可是也得賈張氏肯啊,電視劇里賈張氏每次出現,都是帶著老花眼鏡給棒梗納鞋底,端的一個勤快老婦人。

  可棒梗又不是皇帝家的皇子,一天要換三雙鞋,還每次都得穿新的,哪有那麼多鞋底要納?

  還有電視劇里多次出現秦淮茹洗衣服的場景,特別是劇里開頭,寒冬臘月傍晚,秦淮茹拿著一暖瓶的熱水,在院裡洗衣服。

  這諷刺了誰?

  讓秦淮茹在家裡有個大閒人的情況下,不顧一天勞累,下班後還要幹家務活的,還能是什麼原因?

  只能是賈張氏不願意,也不想幹這些家務活。

  難不成還是秦淮茹孝順,怕賈張氏累著嗎?

  易中海拋下面子,找街道辦的王主任幫忙,給賈張氏謀了一個不用上班、在家就能幹的差事,粘火柴盒。

  粘好一個火柴盒一厘錢,十個一分錢,不要覺得這個價格低,畢竟當下一盒火柴的價格也不過2分錢。

  手腳利索的人一天能粘一千往上,據說厲害的人一天粘兩三千的都有,即便幹活不利索的人,一天至少也能粘四五百個,一個月下來至少也能掙個十幾塊錢。

  對於在家只能操持家務的家庭婦女來說,這是頂好的差事了,不僅能掙錢補貼家用,還不耽擱家裡的事。

  憑良心說,這事易中海做的夠可以的了。

  全院除了婁曉娥,那麼多在家沒事幹的老娘們都羨慕的工作,賈張氏幹了兩天就舊疾發作,頭疼難耐,不幹了。

  不僅如此,還因為這個住了半個月的醫院,渾身上下讓醫生檢查了一遍,最後也沒查出啥毛病。

  最後的醫療費用,還是易中海出的,這個時代不交住院費,醫院也是給收治的。

  但不把錢結清,想出院就不好辦了。

  醫院是為人民服務的,這話不假,人民也得為醫院考慮,不是?

  有正經工作的人還好說,好好商量,先出院回家也可以通融,晚個幾天等單位報銷了,再回醫院把住院費補上就行。

  畢竟,這個時代工人的醫療可不是後世的醫保,都是實報實銷的。

  即便是賈張氏這樣的人,因為有直系親屬在軋鋼廠上班,她的住院費用,軋鋼廠也是要負擔一半的。

  老賈家窮的叮噹響,或者有錢也不想拿出來,反正按賈張氏的話說,要不是易中海介紹的工作,她也不會進醫院受了半個月的大罪。

  所以,易中海不出錢,誰出?

  這很合賈張氏的理!

  因為這個事,賈張氏出了院,倒把一大媽給連氣帶噁心的又住進去了。

  即使江大軍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大爺爺都知道這事,可見當年的鬧騰。

  賈張氏到底有沒有病,跟聾老太太到底真聾還是假聾,並稱四合院兩大未解迷題。

  但按趙秀英這個跟賈老太做了十幾年鄰居的老街坊個人說法,賈張氏那人就是又饞又懶,故意裝病,前些年也沒見她有啥毛病。

  但這事也說不準,昨天還好好地,今天人就沒了的事多了去了,我們也不能用舊的眼光去看新的問題。

  「既然大家都沒更好的辦法或者有辦法不想說,那就按老法子來,今天我給大家定個數,五塊錢。」

  沒等易中海說完,底下眾人就炸鍋了。

  「五塊錢,這誰拿的起啊?」

  「又不是讓你一個人拿,是全院的人一共拿五塊錢。」


  「那也不少了,平均下來,一戶人要出二毛多,夠買兩斤糧食了。」

  「就是,以前幾分一毛的也就罷了,現在直接翻番了,這麼下去,怎麼得了,過段時間沒準又翻番了呢。」

  易中海就默默地不說話,盯著大家。

  等大家說的差不多了,接著開口:「大家的日子都不容易,我知道,這樣吧,我們幾個大爺先做個表率。

  我是院裡的一大爺,又是院裡工資最高的人,我先說個數,我個人認領一塊五,二大爺,該你了。」

  胖胖地二大爺站起身,眼光在周圍人群轉了一圈,才說道:「既然一大爺都這麼說了,我老劉也不含糊,我工資比一大爺低一級,就少認些,捐個一塊錢好了,」說完,還扭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閻埠貴。

  閻埠貴起身,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開口道:「古人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們不能連個古人都比不上吧。

  面對鄰居有難,我們也應該八方支援,大家都知道,我個人收入跟一大爺二大爺沒法比。

  但是,我說的但是,作為院裡的三大爺,我也是責無旁貸的,我個人捐5毛錢。

  江師傅,您在軋鋼廠收入可不低啊,要不也報個數,給大家做個表率?」

  江大軍暗罵一句,狠狠地瞅了閻埠貴幾眼,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閻埠貴早就身首異處,不,渾身分成八段了。

  「本來捐錢是不能超出三大爺的,不過既然三大爺都這麼說了,我就斗膽跟三大爺平齊好了,給老賈家捐個五毛錢的。」

  江敬堂也毫不示弱地刺道,倆家是有矛盾的,而且是深仇大恨,只是因為沒法搬家,勉強能維繫個面上關係,不知道的,還以為睦鄰友好呢。

  最早的時候,街道辦領導在四合院裡選了易中海、劉海忠、江敬堂這三個人任命為管事大爺。

  接著便有人寫匿名信舉報說這個任命不合理,三個大爺都在軋鋼廠上班,沒有考慮院裡眾多家人沒在軋鋼廠上班人的利益。

  畢竟,軋鋼廠上班的也就七戶人家,還占不到四合院總戶數的三分之一呢。

  事情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一大爺代表廣大外地來京人員,二大爺比江敬堂更典型、更能代表京城土著的人家。

  於是,三大爺就換成了代表家裡沒人在軋鋼廠上班的閻埠貴。

  到底是誰舉報的?

  幹這事的人只要不傻就沒人會認,反正三大爺從始至終從來沒有承認過。

  但是,按照誰最終收益,誰就是嫌疑人的推理,不是他閻埠貴,還能是誰?

  底下人陸續報數交錢,賈張氏跟秦淮茹倆人歡笑的表情,與眾人麻木的面無表情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過,令江大軍奇怪的是,何雨柱竟然沒跳出來,而是跟大家一樣逐大流。

  他跟許大茂一樣,倆人都捐了三毛錢,比起其他人家也不算少了。

  許大茂捐三毛錢,甚至他一分不捐,江大軍都不覺得奇怪。

  好人做好事是應該的,壞人做好事,倒不是說不應該,只是有些稀奇罷了。

  奇怪的是幾位管事大爺明知道許大茂有錢,也不強求他出錢,看來老哥幾個也都是欺軟怕硬的角色。

  不是怕許大茂,是怕許大茂後面的老丈人婁世勛。

  嗷,差點先入為主了,看電視的時候,許大茂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壞人來著,人家一開始還是受害者,許大茂現在的名聲可不差。

  還有傻柱也捐了三毛錢,對比後來深入人心的舔狗形象,現在簡直是人間清醒了。

  看來,此時的傻柱還沒進化成終極舔狗呢。

  賈家嫂子還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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