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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易中海被打(上)

2024-08-27 06:08:34 作者: 我本是一散人
  俗話說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大軍中午頭跟同學喝了一通,有些醉意,索性直接躺床上睡了,趁機擺脫了讀英語的厄運。

  好歹他江大軍也是一本大學的大四學生,雖然他上的一本跟清北之間有那麼稍微一點點的差距,就算跟現在的大學生相比,含水量也高了點。

  但是,論英語水平,江大軍可以自豪地說絕對達標了。

  不能說優秀,因為無論哪個時代都有些非人類的學神學霸,江大軍一個藍領大學生表示比不上,但至少也是合格水準。

  雖然他學的是紐約音,現在教學用的是倫敦音。

  這又不是他的錯,教育局讓老師這麼教學的,這也能怪他?

  倒是現在,指定學生必須學倫敦腔這個政策的大人物是怎麼想的。

  大人,大英帝國早就亡了。

  現在早就說美帝的時代了!

  以前阿美叫大英帝國爸爸沒錯,但現在,阿美不想再被人稱呼阿美了,他想別人叫他鷹醬。

  鷹醬叫小英爸爸,小英敢答應嗎?

  反過來,還差不多。

  別管美式英語標不標準了,你就算英語再標準,外國人也不會多給你一毛錢,所謂的外語本來就是用的嘛,能夠雙方無障礙交流就可以了。

  江大軍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學英語,歷經初中高中大學,總共學了14年了,有沒有?

  好歹也是過六級的人了,怎麼可能再安心重來一遍,從小學的ABCD開始。

  ……

  「大哥,大哥,起床了,」一個有些稚嫩的童聲傳來,把江大軍吵醒。

  都說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前一個理想什麼時候實現還不知道,後一個江大軍十分確信,目前的話,根本不可能。

  一家七口人窩在一間二十平的房子裡,哪怕在港島也算不上豪宅的,有的住就不錯了,還要求啥私人空間?

  真的想要?

  睡吧,夢裡啥都有!

  江大軍迷迷糊糊醒來,努力地睜開眼睛,看見小五那個小個正在床下大喊。

  江大軍也是無語了。

  這些日子江大軍每天都帶她吃好吃的,兄妹關係那是火箭般提升,小五竟然搶了以前趙秀英的活。

  每天吃飯、起床都要她自己叫江大軍,別人代勞,她還不樂意,額,就哭。

  本來也沒什麼,兄妹關係好怎麼也不算壞事,小五前天早上叫江大軍起床,竟然順著床上的梯子,爬了上來。

  要知道,江大軍身下睡的是雙層單人床的上鋪,離地面有兩米高呢,就這麼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爬上爬下,太過危險了。

  江大軍當場就斥責了她,再有下一次,就不帶她去盛和齋吃油餅了。

  對付吃貨,當然要用吃作為武器了,哪怕這個吃貨年紀還小。

  第二天,小五果然聽話,規規矩矩地站在床下喊江大軍起床,而且生怕他聽不見,喊的好大聲。

  江大軍順勢起來,小五喊他從來都是一件事--吃飯。

  江大軍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竟然睡過頭了,一睡睡了一下午,什麼時候他的酒量這麼差了?

  中午江大軍跟王小帥兩人總共喝了一斤散裝白酒,度數多少都不知道,你不能指望這時代的散酒上還有商標這東西。

  不過按後世江大軍多年的酒場生涯看,這散裝白的度數不會超過40度。

  後世喝散裝白酒還要時不時擔心甲醇超標,引起甲醇中毒。

  現在不管是大酒廠里高檔酒還是小作坊自己釀的散裝酒,都是正宗的糧食酒。

  後世那一套那四五千一噸的食用酒精摻些水、再來點香精勾兌成的白酒,一瓶酒賣二十塊錢,酒廠老闆扣除人工、設備損耗、營銷等,還等含淚血賺十塊的場景,現在根本不存在。

  食用酒精現在國內也能生產,但主要是醫用以及其它方面的用途,關鍵是現在食用酒精的成本可比糧食釀酒的成本高多了。

  對比後世酒精多的沒地方存放,不僅出口支援國外的酒友們,都往汽油里加了。

  額,食用酒精跟燃料酒精基本上是一回事,按國家標準,食用酒精的酒精含量在95%Vol以上,剩下的基本都是水,只要加一套脫水裝置,就可以把食用酒精變成無水乙醇,也就是通常說的燃料酒精了。


  只可能是大爺爺這身體不行啊,還缺少考驗,以後還要加強鍛鍊才行。

  今天是周六,全家就不等江敬堂了,晚飯準備好了,直接開吃。

  周六跟不等江敬堂吃飯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這個時代有個特殊的名詞--列寧日。

  列寧日不是列寧同志誕生或去世的日子,它的全稱是列寧義務勞動日,每個周六的下午,下班後義務勞動一段時間的一個活動。

  列寧日起初是蘇聯的一小部分勞動者義務勞動,被列寧同志知道後,大加推廣,到了二戰勝利以後,不僅遍及蘇聯全境,還傳入其餘的社會主義國家。

  去過俄羅斯、白俄羅斯的人可能知道他們國家現在還有這個義務勞動日,各地政府每年都會在四月中旬拿出一天或者兩天來組織義務勞動。

  但這活動已基本上流於形式了,跟我們國內的植樹節差不多,不能說沒用,具體起了多大作用,也說不上來。

  現在這時代,可是真正的義務勞動,不僅每周都有,還是實打實地勞動。

  後世年代,列寧充其量是個人名,大家都知道蘇聯歷史上有這麼個人物。

  身處這個時代,列寧同志的影響可謂是無處不在。

  不說別的,現在幹部身上穿的衣服叫列寧裝,每次開正式大會的時候,牆上也會掛列寧同志的照片。

  可惜,這種場景眼下正在迅速消退,隨著中蘇關係持續惡化,國內也開始了去蘇化。

  原本女人身上穿的布拉吉,現在要稱呼連衣裙了,列寧裝穿的人也越來越少,甚至江大軍這個高中生都中標了,學的好好的俄語,突然被要求改學英語。

  國內搞得三線建設,其炮口明顯就是對著北面的,至少二分之一的目的是這樣。

  每到周六,江敬堂晚飯都在廠里的食堂吃,家裡也就不等他了。

  晚飯過後,大家都在院裡乘涼,胡同里的廣播站工作人員六點鐘開始準時播放歌曲《東方紅》,接著還有很多別的革命歌曲,中間還會插播一些新聞時事等。

  三大爺閻埠貴一家慣例是不會出來的,他家有收音機,自個在家裡聽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節目呢,至於胡同里的廣播站,他們瞧不上。

  閻埠貴什麼脾性,他的親兒子聽收音機要換台,還有花錢交收音機按鈕的磨損費呢,能給你們這些不相干的人白聽嗎?

  但是,他們一家人都不怕熱嗎?

  也不怕熱出毛病!

  ……

  「哎,大軍,你爸怎麼還不回來?要不你去一大媽那問問。」

  趙秀英有些著急,往常江敬堂回家的時候,還能聽個把鐘頭的廣播呢,今天廣播結束了,也沒見江敬堂回家。

  這個時代的人家多數沒有計時工具的,怎麼看時間,那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比如老江跟趙秀英摳門,捨不得買掛鍾,鬧鐘倒是便宜,又覺得太小了,買了更吃虧,手錶就更不用想了。

  他們家看時間就是憑藉胡同里的廣播站,早上5:40廣播站準時開播,7:20廣播結束;晚上6:00廣播站準時開播,9:20廣播結束。

  還有炒豆胡同糧店左邊是家醬油廠,每天上午八點跟下午一點半的上班鈴,12點跟下午五點半的下班鈴也能幫著計時。

  順便提一句,秦淮茹一家人為什麼那麼喜歡吃醬油,還不是挨著醬油廠太近,整天淨聞味了,加上賈張氏又懶又饞,能不喜歡吃嗎?

  另外老江當年保住小五的那二十斤大黃豆,也是從醬油廠搞出來的。

  更早的時候,還有幾里地開外的鐘鼓樓呢,前清的時候,白天大街上喧鬧,只有敲鐘才能聽清,晚上安靜,敲鼓不影響人們睡眠。

  至於先敲鼓再撞鐘,這是告訴老百姓要宵禁了,趕緊回家,這叫暮鼓;先撞鐘再敲鼓,這是叫大家起床呢,叫晨鐘,兩個合起來就是一個成語暮鼓晨鐘。

  至於隔的遠了,人會不會聽不見?鐘鼓樓的鐘響起,十里地開外都聽的清楚。

  「沒準廠里有急事呢,一大爺、二大爺、柱子哥、大茂哥、還有賈家嫂子他們不都沒回嗎?」

  四合院裡在紅星軋鋼廠上班的一共七戶人家,除去已經搬家離開的李木匠一家,還有六家,分別是二大爺、三大爺、傻柱、秦淮茹、許大茂還有江敬堂。


  江大軍不在意地說道,後世打工仔們加班、開會不要太常見,一個每天都正常上下班的人才是奇怪,他還是個合格社畜嗎?

  再說,江大軍家就在前院,誰回來了都要經過他家,沒理由不知道啊。

  所以只能是軋鋼廠有事留人了。

  趙秀英看著坐那紋絲不動的江大軍有些火大,「叫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事?」

  「不是,媽,我就去了,一大媽也不定知道啊,她又不是諸葛亮,能掐會算。」

  江大軍倒不是不樂意,去中院才幾步路?主要是覺得沒必要。

  對於一個能坐著就堅決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的人來說,這也太難為他了。

  「就問你去不去吧?」趙秀英暴怒。

  「去,接著就去,」江大軍麻溜站起來,向中院走去。

  江大軍暗自搖頭,您老早這麼說不就行了嗎?還跟我客套啥,不知道您兒子是有名的吃硬不吃軟嘛。

  穿過垂花門,來到中院,院子裡乘涼的、嘮嗑的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婦。

  但一大媽還在,估摸也在為老伴還沒回來擔心呢。

  「哎,一大媽,乘涼呢?」江大軍過去,先打個招呼。

  「嗯,是啊,大軍你大晚上的過來有事?」一大媽這點比較好,性子乾淨利落,有啥說啥,不像三大媽那樣不陰又不陽的。

  「啊,是這麼個事,這不,我爸還沒回來呢,我媽就讓我過來跟您打聽下,」江大軍也不跟一大媽饒了,直接說出目的。

  「江師傅也沒回啊?」一大媽略有些意外,隨後又嘆了一口氣道「我還想著上你家去打聽呢,你一大爺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基本上不在家裡說廠里的那些事。」

  江大軍心道一大爺什麼性子,我還真不知道。

  院裡的三位管事大爺中,一大爺易中海,最為老奸巨猾,江敬堂甚至於懷疑他年輕時候可能還混過社團。

  民國時期各類大小幫會不要太多,洪門、青幫、哥老會、***幾個只是其中的佼佼者罷了,年輕人很容易接觸幫派成員的。

  看他在四合院裡的布置,上有聾老太太這位長輩宿老叔公輩坐鎮,下有傻柱這個四合院戰神當雙花紅棍,一個外來人口,四合院龍頭的位置坐的穩穩地。

  要不是大形勢突變,加上手下的大底不在家,被不講武德的二大爺偷襲暗算成功,等傻柱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嘍。

  一大爺這人吶,江大軍琢磨不透。

  說他是好人吧,老乾些深更半夜給俏寡婦送棒子麵的事,電視劇的攝影也他娘的是個人才,每次拍這戲的時候,一大爺與秦淮茹身後的傻柱家的電燈還亮著呢。

  這是夫目前犯嗎?

  這個攝影人不錯,能處。

  娘倆正說著話呢,三大娘也匆匆跑過來找一大爺報案,說她家的三大爺還沒著家呢。

  江大軍聽到這話,一拍大腿說道:「三大媽,您老別急,我看那,準是出大事了。」

  看了一眼更加緊張不安的三大媽,江大軍暗自發笑,「您看啊,這院裡今天上班的人,一大爺、二大爺、柱子哥、大茂哥、秦家嫂子、我爸還有三大爺都沒回來,這明顯不是偶然啊,肯定是上級有什麼重要指示要傳達的。」

  「那……那為什麼別家人都回來了?」三大媽發問。

  「這還不簡單,紅星軋鋼廠跟學校是啥單位,那些區裡的、街道辦的廠子能比嗎?」江大明白解釋道。

  一大媽聞言,與三大媽對視一眼,心想要是軋鋼廠真出了什麼事,沒道理三大爺也沒回來。

  反過來也一樣,學校里的三大爺出了什麼事,不至於軋鋼廠那麼多人都沒回來。

  一大媽點頭說道:「貌似有些道理。」

  江大軍心道:什麼是有些道理,什麼又是貌似?

  這明明是很有道理才對嘛。

  「師娘,師娘,不好了,我師傅出事了,」一個穿著紅星軋鋼廠藍色工裝、十七八歲、臉上還有一大堆青春痘的矮個小青年人急匆匆跑過來,邊跑邊喊道。

  江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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