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生垂著眼帘,仿佛在思考韓儒昔為什麼這麼問的原因,但是她還是如實的回答。記住本站域名
「對。」
韓儒昔將手中的滑鼠放下。
「我去調查了他,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奇怪可疑的地方,唯一奇怪的地方便是,和佛大學畢業。」
說完,韓儒昔看向了莫生的方向。
莫生這時候也抬起頭和韓儒昔對視。
「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可以說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學府了,而且他還是雙學位研究生畢業,可以說到社會上哪裡時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本可以去到更好條件的地方,但是卻為何去當時還不是第一的韓氏去做一個小小的秘書呢?」
韓儒昔接著莫生的話說道。
「秘書雖然說是好聽的,但是處理事情很多很雜,基本上不會涉及很多的專業能力,但是卻可以接觸很多的」
莫生:「公司機密。」
韓儒昔雙手交叉,眼神開始嚴肅了起來。
「如果按照我們這麼說的,那就是五年前便有人設局,在我的身邊放人,只是為了未來的某一刻要發生的陰謀?」
莫生聽到這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雖然說是這種說法很是荒謬,但是我覺得你還是謹慎些好。」
韓儒昔也慎重的點點頭,雖然說楊力在五年中沒有任何其他異樣的地方,但是確實有些地方很不合理。
之後的兩人沒有再說這麼沉重的話題,而是說起了少年宮那邊。
莫生:「何氏給的財務報表你那邊應該也有吧?」
韓儒昔:「有的,我也看了,除了醫藥費,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莫生:「嗯確實,我覺得雖然公司那邊已經派人去核查過了,但是我這邊還是想要去看看,一起嗎?」
韓儒昔挑挑眉頭。
「當然。」
中央公園,少年宮。
不是很明朗的天空,密布著一層的烏雲,看起來像是要下雨了,還帶了一點風在。
風呼呼的吹響中央公園裡的樹葉,配合著外面在等待著的救護車的警笛的聲音,仿佛奏出了讓人心慌的緣由。
老萬踢啦著拖鞋,看著工友們把老王給架著出去。
老王的臉上都是血,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滴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衣服上,甚至是別人的衣服上,還會滴落在地上,鮮紅的血滴濺在地上,擊起地上的灰塵。
老萬沒有參與將老王送到救護車上的這個項目。
因為老王是在跟他一起吃晚飯的時候,突然暈倒的。
老萬現在只記得好多的血從老王的鼻腔噴涌而出,噴濺了到了飯上,老萬的臉也沒能倖免。
就這樣,老萬的嘴裡含著,聞著臉上的血腥味,看著老王倒在了地上。
當時,老萬害怕極了,他活這麼大,第一次見到血,也是第一次知道人原來可以流這麼多的血。
老王暈倒在地上,血一直流著,老萬呆愣在原地。
要不是路過的工友看到了情況,極快的叫了救護車,怕是老王得栽在膽小如鼠的老萬身上。
現在老王被工友們架著出去了,老萬卻覺得自己的腿和手一直在抖,忍不住的抖。
他的心也在跳,像是要跳出喉嚨一樣。
沒多久,救護車警笛的聲音小了起來,仿佛已經載著老王離開了。
工友們也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只是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了,所以不少人的嘴裡都在念叨。
工友一:「最近發生的事兒也太玄乎了吧,這又倒了一個,看起來還病的不輕啊。」
工友二:「對啊,所幸啊,還有一兩天就收工了,等收工了我就不幹了,回家種糧食去。」
對於老王的出事,工友們倒是沒有多少的關心,仿佛家裡的麥子更重要些。
天色越來越黑了起來,風也越來越大了起來。
老萬覺得自己鎮靜了下來,他就著早上的水把臉給洗了,臉立馬乾淨了起來,只是水卻染上了其他的顏色。
老萬看著變紅的髒水開始發呆。
只是沒一會,一個工友過來叫他。
「老萬,工頭讓你去找他一下。」
老萬聽到這話疑惑了起來,跟工頭有過節的他不是很想去,但是卻不得不去。
「好。」
老萬連臉上的水珠都沒擦乾淨,便走到了工頭的房間裡。
他推開門,直接說道。
「工頭,你找我?」
平時很是看不起老萬的工頭,今天竟然帶了點討好的笑容。
滿面精明的工頭,穿著一身不是很合身的西裝,灰色的西裝因為工地的灰塵都塊要變成黑色了,但是工頭好像毫不在意一樣。
工頭引著老萬坐下,還遞給了老萬一根他平時連看都不敢看的煙。
老萬接下,卻像是不捨得吸一樣,來回在手裡打量著。
而工頭看見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開始開始跟老萬寒暄道。
「老萬啊,你到我這裡多久了啊?」
老萬回憶了一下。
「好像是前年收麥子的時候來到你這咧。」
自從老萬進來之後,工頭就一直笑著,不過那口牙倒是雪白。
工頭點了點手上的菸灰。
「那不就是兩年多了,老萬,你說,這兩年我對你咋樣?」
老萬點點頭,老實的回答道。
「很好。」
工頭聽到這話,說話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
「是不是,我是不是從來沒有拖欠過你們的工資,而且咱這個隊的伙食,也從來沒有不讓你們吃肉是吧,我這個人除了平時脾氣比較暴躁之外,是不是待人很實在?」
老萬:「是咧。」
工頭激動完了之後,又開始苦口婆心了起來。
「你看看我,不僅要養著一家子的人,還要照顧兄弟們,我從早到晚都害怕沒有活幹了,讓兄弟們挨餓,這次能接到這麼大的項目,真是讓我非常的開心,所以為了展現咱們的效率,平時讓你們加班比較多,老王就是這樣累垮的。」
聽到這話,老萬終於抬起了頭,雙目有了點光亮的看著工頭。
「老王是累咧拉?」
工頭想當然的點點頭,用指尖擦拭了一下眼尾並不存在的淚滴。
「那是,我剛從醫院裡出來醫生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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