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電話一接通了之後,工頭便焦急的喚出了聲。Google搜索
何欣柔這邊接通了電話之後卻不慌不忙的說道。
「怎麼了?」
工頭:「何小姐啊,我不是之前給您說了莫副總和韓總那邊要來視察嗎?您怎麼不來擋一擋啊!」
何欣柔聽到這裡冷哼了一聲。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工頭聽到何欣柔明顯是辱罵的話愣了一下,卻忍住了自己的暴脾氣,放緩語氣的問道。
「何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欣柔:「你也不動腦子想想,要是他們一告訴你他們要去視察,我這邊一下子就得到了消息,他們不會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匪淺嗎?」
何欣柔倒是說的有道理,但是工頭依舊是猶猶豫豫到晚。
「可是,我們的偽裝能」
工頭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何欣柔個打斷了。
「別想了不可能會瞞過莫生和韓儒昔的眼睛的,他們一定會看出來的。」
聽到這話工頭立馬生氣了起來。
「何小姐,那些偽裝的人都是您找的,頭開始我就跟您說了,他們這些不像是農民工,您偏不聽我的,要是我說啊,還不如當時找我們的工人來裝呢。」
工頭生怕自己做的事被發現,隨意著急了起來。
何欣柔那邊的聲音卻依舊是輕輕緩緩的。
「我就是故意的。」
這話一出,工頭的聲音立馬大了起來。
「什麼?您是故意的?為什麼啊?」
何欣柔冷笑一聲。
「釣魚不需要魚餌嗎?」
工頭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釣魚?」
何欣柔在電話那邊不耐煩了起來。
「行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行了,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了,之前交給你的那些事都搞定了吧?」
工頭只能點點頭。
「您安排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
何欣柔:「沒有什麼紕漏吧?」
工頭:「沒有,絕對沒有。」
何欣柔:「沒有就好,你放心,等著這件事情辦成了,你女兒那幾百萬的醫藥費少不了你的。」
工頭一聽這話開心了起來。
「好好奧,謝謝您啊何小姐,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話還沒說完,何欣柔便掛斷了。
工頭聽著手機里的忙音,他嘆了口氣,將手機里的手機卡拔出來扔掉了之後,轉身走進了醫院裡面,只不過去的病房卻不是之前的那個病房何家。
何欣柔掛斷了電話之後,看向了一旁的朱燕。
她單邊挑挑眉,說道。
「找到了?」
朱燕像是獻寶一樣對著何欣柔笑著說道。
「對啊,女兒,你還不相信媽媽的實力嗎?你爸爸他啊對我不設防,所以媽媽輕易一翻就找到了啊。」
聽到這話何欣柔伸出了手。
「拿過來吧。」
朱燕這時候卻身後攥緊了自己的包。
「女兒啊,還別急啊,媽媽這邊還想跟你確定一件事情。」
何欣柔皺起了眉頭。
「你說。」
朱燕:「女兒啊,你確定這次能扳倒韓家嗎?畢竟你爸爸說的也是沒錯的啊,咱們家的情況現在不容樂觀,著急的去搞韓家,是不是很草率啊?」
何欣柔面色陰冷。
「你懷疑我?」
朱燕趕緊擺擺手。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媽媽只是關心女兒你啊。」
何欣柔:「呵,現在來關心我了?以前幹嘛去了?現在要不是為了錢,你會捨棄爸爸來幫我嗎?」
何欣柔根本沒有打算給朱燕留點面子,直接戳破了朱燕。
朱燕訕訕的笑笑,倒是也沒再說什麼,從包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何欣柔。
何欣柔立馬一下子拿到了手上,打開小盒子之後,先檢查了一下裡面的真偽。
而朱燕不甘的看了看印章,隨後對著何欣柔說道。
「女兒啊,你可要說話算話啊,一個月要給媽媽這個數啊,不然的話媽媽在貴婦圈裡很沒有面子的啊。」
說著,朱燕伸出了一個五的手勢。
何欣柔確認盒子裡的東西無誤之後,將東西重新收回了盒子裡面。
「你放心,我可不會像你一樣,總是言而無信的。」
朱燕皺起眉頭,她沒想到,何欣柔的性格轉變的這麼快,像是一個長滿刺的刺蝟一樣,見人就扎。
「新柔啊,你現在對媽媽都不溫柔了。」
何欣柔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溫柔?溫柔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你跟我爸爸送到各種人的床上嗎?」
朱燕一聽這話尷尬了起來。
「那不是,那不是為了咱們家好嗎,新柔,你別記恨我跟你爸爸,這都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
冠冕堂皇的理由,何欣柔犀利心裡想著。
隨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燕說道。
「媽媽,你說,你當初要是沒有碰到蘇婉的話,不知道韓儒昔的家底有多厚的話,不讓我去刻意的接近韓儒昔的話,我現在的生活會不會不一樣?」
朱燕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何欣柔則繼續的說道。
「要是您沒有教我萬事用手段,沒有告訴我女人要有心計的話,沒有告訴我任何東西都要靠搶的話,我現在會不會過的不一樣?」
朱燕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她的嘴唇微動,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何欣柔:「你說,我要是知道你們教我的都是錯的,我還會變成這樣嗎?」
「夠了!」
朱燕的聲音生硬了起來。
「你不要現在全部來怪我們,當初你使那些陰謀詭計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你得到韓儒昔的不是很驕傲嗎?難道這些都是我和你爸爸教你的嗎?之所以你失敗,還是因為你不夠強不夠厲害,知道嗎?」
話音落下,何欣柔終於露出了今天唯個像是以前那樣的溫婉的笑容。
「對啊,所以我這種扭曲的人,必須要變的厲害,我現在還不厲害嗎?莫生和韓儒昔被我耍的團團轉,而何豐源呢,他已經不是何氏的掌權人了,而我,才是。」
說完,何欣柔晃了晃手中的印章。
朱燕聽到這話卻毫無反應,仿佛剛才的生氣不復存在一樣。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名貴的衣服,說道。
「不管何氏的掌權人是誰,讓我有錢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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