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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梔X霍明遠(十四)

2024-08-27 07:08:48 作者: 滄北
  兩人在遊樂園的角落裡吻得難捨難分像兩隻交頸天鵝似的,來往的人雖然很少,但剛從災難現場挑偏僻小路逃難而來的舒藍與她的小助理突然愣在當場。

  那頭穿得與她同款的姑娘不是應梔那是誰?她親吻他哥?天哪,這是什麼重磅新聞!

  舒藍助理比她更快拿出手機拍照,設定靜音五連拍後,他悄無聲息地把手機扔進包里。鋒利的眼刀霎時間飛射而來時,小助理忙不迭拽著舒藍的衣服鎮定自若地往前走。

  吻得正盡興,突然察覺到身後兩道炙熱目光,霍明遠霎時將懷裡的姑娘摟住,那眼神像是餓狼護自個兒的食物似的,惡狠狠極為兇悍。

  「她們已經走了。」此時的應梔被霍明遠摁在懷裡,兩個人的角度發生了顛倒性的改變。

  霍明遠是將她摁在牆上的那一個,待到不遠處兩人離開後,霍明遠那陰鬱的眸子再次匯上應梔的視線,盯著她那桃粉色的臉頰與蜜桃唇,他難以忍受地舔了舔唇。

  「如果她們再多偷看一秒,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說完話,他還未等應梔出聲,炙熱滾燙的唇便印了上來。

  姑娘剛想出的聲音被堵住,只能輕輕地發出一聲,「唔……」

  眼前的男人天生護犢子,不可一世的傲氣是別人所畏懼的,天生帶有睥睨眾生的氣勢,這讓應梔覺得在某方面非常具有安全感,她能夠肆意地將腦袋埋在霍明遠的頸窩裡。

  「明明前半小時我還恨不得化身為吸血鬼啃舒藍的脖頸,可這會兒氣全消了。」應梔回應著他的火熱的吻,秋水瞳里含著溫柔知性,她輕哼,「她的偶像包袱忒重,過得肯定不快樂,還要整天惦記著別人是否會搶她的資源。」

  「而我呢,平平無奇一破攝影的。」應梔翹起唇角笑得燦爛,虎牙微露著,突然她踮起腳尖抱住霍明遠,心扉全部沖他打開,「回頭去野外拍紀錄片,我一定捎上你啊。」

  這種惦念的味道以及他突然間出現,心臟狂震,只想抱住他親吻的感覺有些上癮。

  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捎上他。

  「好啊。」霍明遠萬分寵溺的勾唇,似鴉羽的睫毛垂著,周身的氣場愈發溫柔。

  進他答應,應梔不由得啟唇問他,「那你只管我,不管公司了嗎?」對於她來說,這是個「紅顏禍水」耽誤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問題。

  可一朝摔進溫柔鄉里,哪有那麼容易脫身呢?霍明遠眼皮輕抬,拖腔帶調的言語帶著幾分疏懶,「耽誤不了,我年薪給他們那麼高,白養他們的?」

  「比起公司業績,她們巴不得我找個管得住我的姑娘。」霍明遠恬不知恥如是說,在應梔面前,他的臉皮厚的很。

  在別人眼中的「大魔王」活脫脫是又痞又騷的流氓胚。

  應梔被他灼熱的視線盯得紅了耳朵,她嬌嗔一聲,隨後頭也不回地往回走,真是懶得理他。

  進姑娘羞澀,站在原地回味柔軟唇瓣味道的霍明遠輕笑一聲,而後忙不迭跟上她。

  -

  事情鬧得如此僵硬,舒藍當下便被導演以「生病」為由勸退,他可不敢得罪霍明遠。

  此時的霍明遠與害羞的應梔正在恩愛地約飯與看電影,壓根沒時間去管什麼舒藍,自個兒家的姑娘寵還來不及呢,霍明遠將香甜的爆米花塞到應梔嘴裡。

  因為舒藍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所以應梔也並無打算咬著不放,可在陰暗的角落裡,總有人憂心忡忡地在反問著自己的助理,「應梔絕對會讓霍少雪藏我吧?」

  「我該怎麼辦?」舒藍歇斯底里地垂頭反覆問著,其實在她心裡這個問題早就有了結論。

  大不了魚死網破。

  作為舒藍的助理,雖然此刻異常心煩,可他仍舊做好本分安慰道:「真沒準兒。像霍明遠那樣的花孔雀,申城有名的公子哥,你覺得他會對一小姑娘付出真心?」

  「這也太可笑了,那小孩兒我眼瞅著就剛大學畢業,好捏得很。」助理賊心不死,更何況他拍到了最佳證據。

  那照片鐵板釘釘他們有不可描述的關係,若是公布於眾,這件事的輿論是非,粉絲究竟會站誰?

  這口惡氣,她是怎麼都不會忍下去的,舒藍咬牙切齒地盯著相片看,惡毒的眼睛鋒芒畢露。忽而,她抬起下巴露著流暢的脖頸線條,輕嗤聲帶著不屑一顧,「你說得對。」

  「像霍少那樣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沒有,就憑她也配?」雖說舒藍不敢肖想像霍明遠那樣的大人物,可她的目標就是針對於他們那個階層的人。


  在她眼裡,應梔是屬於平凡到極致的人,憑什麼她能擁有她想都不敢想的人?如果她可以,那麼她憑什麼不行?想到這一層,舒藍緩勾唇角,灰姑娘的夢只有在童話世界裡才不會破碎。

  而這裡是現實世界。

  -

  看完電影去了趟便利店買了應梔愛喝的蜜桃口味果酒後,又隨著姑娘的性子買了許多雜七雜八的零食。姑娘在前面光明正大地從貨架上搬食物,霍明遠趁她不注意把甜食往貨架回撤。

  他沒有吃零食的習慣,雖然他縱著她,可甜食與帶咖啡因的食品,姑娘吃太多不好。

  起初應梔沒察覺,待到付款沒看到自個兒選的草莓味養味後,她叉腰氣勢洶洶地指責他,「我挑的草莓味牛奶呢?」

  聞言,霍明遠愣了下,隨後超級不著調地回:「剛在路上,送給某個小孩兒了。」

  她對他說的話一萬個不信,分明就是他還回去了,應梔鼓起腮幫滿臉的不高興。剛才看電影時被劇情感動得一抽抽的,情緒很是激動,這會兒又委屈得要命。

  對於應梔來說,這種說風就是雨的性格極少在她的情緒面板里出現過,可當著霍明遠的面,她沒道理地想耍耍小性子。

  抽絲剝繭想到這裡,應梔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個兒很奇怪。

  正當霍明遠束手無策時,有個扎小辮捧著兩罐草莓味養味的小姑娘跌跌撞撞而來——

  跟在她身後的是兩位家長。小姑娘撞到霍明遠的大腿後,濕漉漉的杏眸輕眨,聲音泛甜,「叔叔,對不起呀。」

  小孩兒的禮貌是跟兩位斯文有禮的家長分不開的,女孩媽媽彎唇笑了笑,並不打算插手小孩能解決的事情。

  正當應梔垂涎著小孩手裡的牛奶恨不得以衝刺八百米的速度飛奔到牛奶區域,把該屬於她的牛奶搬過來時,只進霍明遠超級有耐心地蹲下身體,冷硬的氣場斂去。

  聲音溫柔耐心,「你剛才把我撞疼了,可我不想要你的對不起。」

  這是六歲的小孩頭一次聽到帥氣的怪叔叔拒絕她,當下原本笑著的臉耷拉了下去,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她鼓起腮幫,眼神裡帶著戒備,氣勢莫名弱了下來,「那……那我給你唱首歌吧?」

  面對如此可愛的小孩,霍明遠打心眼裡覺得這家教忒好,而站在他身邊的應梔卻覺得,他這是要幹嘛?

  正當她疑惑覺得霍明遠喪心病狂,連小孩兒也要欺負時,只聽霍明遠醇厚的聲音緩緩流淌。

  「你只要把你手上的牛奶分我一瓶,那我就原諒你。」霍明遠說得一本正經。

  下一秒看進小姑娘跟護崽子似的把牛奶往懷裡摟。

  霍明遠極度不要臉地賣委屈,「貨架上只有兩罐,都被你拿走了,我女朋友非常想要。」

  「……」

  此時超級想轉身就走當做不認識他的應梔伸手拽了拽他的胳膊,心裡仿佛有憤怒的惡魔在叫囂著,「我才沒有!你別瞎說!」

  「這裡附近只有一家便利店了。」霍明遠喪喪的,要是再入戲一點,應梔都信了他的邪。

  霍明遠的長相十分具有欺騙性,穿著精緻剪裁的西裝,可渾身流淌出來的氣息卻是無止境的痞。若是留寸頭,耳朵上掛個耳釘,走到外頭跟別人說這是混社會的,估摸著多數人會信。

  可他一旦柔軟溫和下來,就會讓你有種馴服他的錯覺,讓人很受用,其次他真的帥到男同胞無路可走。

  小姑娘抬眸望了望應梔,再三猶豫之下她舔了舔唇將右手一瓶牛奶遞給她,「姐姐,這瓶給你呀!」小孩兒聲音俏生生透著青澀,害羞的樣子惹得應梔心坎泛軟。

  「你自己喝吧,大人不搶小孩兒的奶喝,我才不像這個壞叔叔一樣。」應梔在拒絕的同時,狠狠臭罵霍明遠一頓,他到底發得什麼瘋啊?

  進應梔不接,小姑娘又望了望霍明遠委屈的臉,遲疑片刻,小姑娘上前一步將牛奶塞到應梔手裡,「希望姐姐不要生叔叔的氣咯。」

  突然覺得怪怪的霍明遠皺了皺眉,隨後他揉了揉小孩兒的發頂道:「要喊我哥哥。」

  進自家原本不懂分享的小孩在這種狀態下學會如何自洽,身後那位家長臉上露出和善的笑。

  在去往酒店的路上,應梔緊握著手裡的那瓶養味心裡止不住的甜,可她還是兇巴巴地用手橫向霍明遠的脖頸,言語刁蠻,「哪有你那麼威脅小孩兒的啊!要不是人家家長開明,我今晚就得去警局贖你了。」


  「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霍明遠輕聲喃喃,唇角輕勾,得到應梔的點頭後,他輕哼,「在看到你委屈得要命時,我恨不得把那小孩的牛奶搶過來擺你面前。」

  「……」

  「你怎麼能那麼好笑。」應梔心裡甜滋滋的,可嘴裡忍不住埋汰他。

  怎麼說呢?他的做法與想法肯定是欠妥的,可他愛她的這顆心真實無比,那種炙熱恨不得立馬捧著她想要的東西到面前來,這種感覺她僅對陸盞眠產生過。

  而此刻,她對霍明遠也有這種衝動,這大概就是超級超級喜歡上他了吧?

  「雖然做法不可取,但我很開心。」應梔用辯證否定的方式回答她,可以說是超級理智了。

  來到酒店頂層打開鋪滿粉紅玫瑰房間的那一剎,霍明遠以為自己走錯了,大腦宕機的應梔腦子裡瘋狂突突地盤算著,這不會求婚了吧?她還沒做好準備。

  還沒等她繼續思考,霍明遠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助理定的,我事先不知道。」你別怪我。

  當然最後半句話,霍明遠是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聞言,應梔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一向超大膽的她耳根連帶著臉頰泛紅,「管是不是你授意的,我想去睡覺了。」說完話,應梔率先往裡頭走。

  瞥進滿床的紅玫瑰,應梔的臉像是熟了般地冒熱氣,她隱隱有種感覺,今天怕是無法全身而退了。

  應梔在衛生間裡幾乎磨蹭了近一小時,待到躡手躡腳走到滿是玫瑰花的臥室里瞥進霍明遠躺在床上蓋著棉被睡覺時,她像是釋放般地歇了口氣,整個肩膀松下來。

  就在她以為超級安全時,霍明遠伸手輕扯她的肩膀,應梔沒站穩,整個身體倒在他的懷裡。

  四目相對,應梔是臉頰最先爆紅的那一個,她悶著脾氣不敢發作,只是伸手去打他。

  男性略帶攻占的氣勢莫名令應梔示弱,緊接著溫熱濕潤的唇貼了過來。他的技巧嫻熟,可她連最基礎的換氣都不會。霍明遠有十足的耐心,慢慢等她打開自己。

  「這會兒還想從我的賊船上下去嗎?」霍明遠在吻得她七葷八素前悄悄地問了句,可抱著他的手卻愈發的用力。

  應梔被她弄得渾身像是有火焰在燃燒,散落的星火勾起她前所未有的空虛感。她對這種感覺很陌生,紅潤的臉上寫滿了欲望無法得到舒緩的訊號。

  因為一知半解,所以很是難受,她輕哼,「我又不是初涉世事的小姑娘,你的船我還沒買票嗎?」言外之意便是,今天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是承認的。

  得到應梔的回答,霍明遠更加折騰起來,蓄勢待發的情感破土而出,兩人在熱烈與澎湃之中相擁。這種難受與快樂的矛盾衝突感令應梔泛紅眼眶,眼前的男人是命中認定了的那個人。

  「舒服嗎?」在考慮到自己痛快的同時,霍明遠特別照顧她的情緒。

  瞥進她眼尾瀲灩滿是水光,霍明遠仔細地舔舐著,難道弄得她難受了嗎?

  應梔吸了吸鼻子,小姑娘似的說來就來的情緒直衝大腦,她伸手抱住他,軟著聲音對他喃喃,「姑娘家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哪像你們。」

  「像我們什麼?」霍明遠蹙眉問她,裝作不理解極了。

  「……」

  「像你們第一次都獻給了自己的手,哪裡能體會姑娘家的感性呢。」應梔漲紅了臉,原本咄咄逼人的姿態變成抵死不認的模樣。

  進她害羞,霍明遠故意用下巴蹭她耳朵敏感的位置,聲音低醇誘人,「看來我家的小梔子,知道得還不少。」

  聞言,應梔把腦袋埋得更深,她真是著了魔才會對他掰扯這些。

  兩人皆是疲累到極致睡去,半夜三更霍明遠醒來看了眼時間後又翻了翻近期的微博狀態,熟料他眼尖地看進自己的名字掛在熱搜首頁,戳進去看,與之關聯的是應梔的名字與作品。

  把事情前因經過捋完整後,他盯著類似「狗仔」拍的照片瞅了許久,眉宇越皺越深。

  雖說他不喜自己與應梔的感情曝光對姑娘造成困擾,但不得不說,這張照片裡的姑娘真的很是誘人。儘管此刻的他已經把姑娘吃干抹淨了,可他還是覺得不夠。

  趁姑娘睡著,霍明遠拍了張姑娘的睡顏後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那謹慎的勁兒生怕吵醒她。

  待到心滿意足,他隨手翻到某不知名透明「這倆真養眼」的評論中點了個轉發,並隨手附言,「還挺有眼力勁兒。」

  發完他直接把手機扔在一邊,懶得去管別人的看法。

  他只想抱著他的姑娘美美地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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