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教坊司時媽媽的教誨,她動作有些生澀,又主動吻上了司懷安。
司懷安被她勾的從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一把將她扯了下來,吻了上去,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司懷安的雙臂如同鐵箍,緊緊環抱著林芩兒那柔若無骨、纖細勝柳的腰身。
沒一會兒,林芩兒就承受不住,軟成了一攤水一般,眼尾帶著些許迷濛。
司懷安托著她徑直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在林芩兒的驚呼聲中,就這般托著她一步一步朝著床邊走去。
到了床邊,他彎身將她放下,壓了上去,又是一輪麝戰。
待的司懷安停下,林芩兒連抬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只覺得比昨天還累。
司懷安倒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從她身上起來,叫了水擦洗,見她還癱軟在床上,一副沒法動彈的樣子,忽然有些惡劣地開口:「還不起來?怎麼?要.我幫你擦洗嗎?」
他說著,意有所指地望向林芩兒。
林芩兒的臉瞬間紅了:「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她勉強爬了起來,給自己擦洗穿衣,忽而又開口問道:「王爺,如果我治好了你的蠱毒,你能讓我出府,還我自由嗎?」
司懷安一怔,望向林芩兒,心中頓時有些惱怒:「你想走?」
林芩兒對上司懷安略帶憤怒的雙眸,有些委屈:「我不想一輩子留在王府,靠出賣.肉.體而活,不想再和今天一樣,被人看不起,被辱罵是千人騎萬人睡的賤.貨。」
看著林芩兒這般,司懷安心中就是有氣,也無法發泄出來,只能硬邦邦開口:「有我在,不會有人再敢這麼說你。但是,你也別想私自離府。」
看他語氣決絕,林芩兒只能收起心裡的期盼,點了點頭,有些落寞:「奴婢明白,王爺若沒別的事,奴婢先行告退了。」
她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這時,司懷安突然警惕地望向窗戶的方向,隨後,他一把抓住了林芩兒,將她扯到了一旁。
林芩兒猝不及防被這麼一扯,摔倒在了地上額頭砸到了桌角,頓時起了個大包,她痛的用手揉著額頭,眼淚都要出來了,仰頭看著司懷安,有些無措委屈:「王爺,怎麼了?」
下一秒,一把長劍徑直從窗戶刺了進來。
林芩兒嚇了一跳,失聲尖叫出來。
兩個黑衣人緊跟著闖了進來,提著長劍,直奔司懷安而去。
司懷安隨手抓起桌上的茶盞,就朝著兩個黑衣人扔了過去。
茶盞砸在黑衣人劍上,碎片四散開來。
林芩兒瑟瑟發抖,躲到了牆角,生怕黑衣人拿她來做人質。
司懷安已經和黑衣人纏鬥了起來,經過兩次治療,他沉寂已久的丹田裡已經有了些許內力,足夠讓他與黑衣人纏鬥一番。
黑衣人見一劍未中,下一劍緊跟著刺了過來,另一個黑衣人也同樣來勢洶洶。
司懷安翻身而起,一腳將其中一個黑衣人踹飛了出來,又迅敏地躲開了另一個黑衣人的攻擊,並且奪過了長劍,化守為攻,與兩個黑衣人再一次纏鬥在一起!
然而雙拳難敵四手,司懷安剛恢復沒多少的內力很快就被揮霍一空,眼看著黑衣人就要占據上風,手中的劍即將刺到司懷安身上,林芩兒一咬牙,狠狠心沖了上去,一把撲開了司懷安。
長劍刺入了林芩兒的肩膀,一陣劇痛襲來,林芩兒眼前一黑,險些暈死過去。
與此同時,房門終於被人從外面踹了開來,王府的侍衛緊跟著沖了進來,兩個黑衣人見勢不妙,將長劍拔出,就想撤退,還想從窗戶在跳出去。
然而,他們剛剛退到窗邊,就有暗衛從窗外竄了進來,兩個黑衣人瞬間被包了餃子,被按到在了地上。
「屬下救駕來遲,請王爺恕罪!」
領頭的侍衛率先對著司懷安跪了下來請罪。
司懷安望向林芩兒,眼神中有些詫異。
他原本以為林芩兒會力求自保,畢竟她剛剛還說治好他以後想要離開,沒想到她現在居然又會飛撲上前替自己擋劍!
他眼神淡淡掃過在場眾人,不怒自威:「叫府醫馬上過來。」
「是!」
領頭的侍衛應了,吩咐下去,很快,府醫就提著藥箱趕了過來。
林芩兒這會兒死死捂著肩膀,因為失血過多,一張臉有些慘白,府醫給她看傷,其餘人都退出了房間。
房外,司懷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刺客來了這麼久你們才出現?」
「回王爺的話,表小姐里剛剛也有一波刺客潛入了進來,卑職和其餘暗衛都去保護表小姐了,沒想到王爺這邊也混入了刺客,是卑職失職,卑職甘願受罰。」
領頭的侍衛說著跪了下來。
司懷安明白了,原來是調虎離山之計啊!
看來這次來的刺客並不是真的想要刺殺他,主要還是想試探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武功盡失,應該是太子派來的人。
「起來吧,下次,不管哪裡混進了刺客,我身邊都要留兩個暗衛。」
司懷安道。
「是。」
領頭的侍衛趕忙應了,站起身來,看向被按在地上的兩個刺客,問道:「王爺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帶下去,嚴刑拷打,打到他們願意說為止!」
司懷安的聲音里儼然已經帶上了幾分殺意。
「是!」
領頭的侍衛一揮手,其餘侍衛立馬押著兩個刺客退了下去。
侍衛走後,司懷安看向了緊閉的房門,眉頭不自覺緊緊皺了起來,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雖然知曉林芩兒受的不是致命傷,但他心裡還是不由自主有些緊張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