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芩兒在王府昏睡了兩個晝夜,因為這期間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面色如紙般蒼白。
司懷安就守在床邊照顧,她寸步不離,日夜陪伴在側。
他自己都震驚竟然會這麼此伺候一個女人!
不解地捏捏她那失去血色的嬌顏,感受到臉頰的痛感,林芩兒漸漸甦醒了過來。
雙眼睜開的瞬間,映入眼帘的是司懷安端坐在床畔,此刻他如同畫中走出的君子。
她心頭涌動著暖流,費力地吐出一句:「王爺。」
司懷安接過丫鬟手中的米羹,語氣聲音柔和:「醒了就好,你已水米未進兩日,吃點米羹吧!」
他小心翼翼地將林芩兒扶起,又在她的背後墊上了一個柔軟的枕墊,瘦弱的身軀小小的,就這麼被司懷安抓在手裡,力度既不能太輕亦不可太重,最後他輕嘆一口氣,將她溫柔地抱在懷裡。
林芩兒安靜地依偎在司懷安的懷抱里,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司懷安心裡如春水一般蕩漾,懷裡的小人兒蹭來蹭去,直蹭的他心癢難耐。
手,不自覺的伸進了林芩兒的衣襟之內!
觸碰到的腰肢柔嫩膩,膚質細膩如同上好的瓷器。
林芩兒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出乎意料地發出了一聲輕吟,這聲輕吟如同火苗般點燃了司懷安內心的火。
他咬緊牙關,低語道:「小傢伙……」
芩兒的臉頰緋紅如熟透的柿子,仿佛能滴出水來。
王爺也正是弱冠之年,這眼前尤次次挑戰自己的忍耐程度!
只見司懷安溫柔地,如同剝開石榴一般,層層揭開她的衣裳,露出了內里粉的肌膚。
這次司懷安卻一口咬在林芩兒的肩頭,林芩兒吃痛,「王爺,疼!」
司懷安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只管在林芩兒身上撒著火。
不對!
林芩兒心裡咯噔一下,王爺從未有過這樣的舉動,像是在她身上撒氣一樣,弄得她難受極了。
想著那天司斂書看她的眼神,心裡便一肚子火!
他吃醋了。
吃的莫名其妙,明明知道不是她的錯,但還是很生氣!
誰讓她這麼嫵媚?
林芩兒內心滿是委屈,她何時主動賣弄過風情?
司懷安在她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玫瑰印記,每一個都承載著他複雜的情緒,他在她的肌膚上輕、淺嘗,從腳踝處緩緩向上,溫柔又不失霸道。
儘管林芩兒覺得不適,卻依然為了迎合司懷安,勉強自己配合著,發出細碎的低吟。
司懷安動作越來越粗魯,像是報復性的啃咬著林芩兒的胸口。
她的嫵媚只能是給他一個人看的!她的玫瑰也只應為他一人綻放!
司懷安眼神晦暗不明,一個用力,便將林芩兒完全攬入了情谷欠的深淵……
與此同時,另一側。
祝櫻櫻帶著一臉的不滿跨入家門,一踏入門檻,淚水便如決堤般洶湧而出,她哭哭啼啼地對著一位妝容華麗的婦人訴苦:「娘,嗚嗚嗚……」
那婦人見狀,還以為祝櫻櫻受了多大的委屈,便立刻問道:「櫻櫻,這是怎麼了?是誰讓你受了委屈?」
祝櫻櫻哭訴道:「娘,還不是那個卑賤的丫鬟,如果不是她,司哥哥怎麼會責罵我,
冷落我。」
那婦人一聽,面色驟變,「是哪個賤婢敢如此對你?」
「還不是那個叫林芩兒的瘦馬,她就是個妖艷賤.貨,把司哥哥的魂兒都勾去了!」
門外,傳來一聲威嚴十足的聲音。
「區區一個賤婢敢這麼欺負櫻兒,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來者正是祝櫻櫻的父親,他一聽,便立刻道:「一個低賤的瘦馬敢給你委屈受?」
祝櫻櫻頭點的就像小雞吃米一樣,惡狠狠的說:爹爹,若非她,司哥哥也不會冷落我,全是她的錯。爹、娘,我要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婦人眸光一閃,語帶機鋒:「既然那蹄子膽敢如此放肆,咱們自當給她些顏色瞧瞧。櫻櫻,娘親有個主意,我修書一封至宮中惠妃娘娘那裡,咱們要行事,自然不能親自動手,就借惠妃娘娘的金手,替我們除去這塊絆腳石!」
「對啊娘親,惠妃娘娘是司哥哥的生母,怎麼一奴婢在府里隻手遮天,定會為我撐腰的!」
說罷,她即刻吩咐侍從草擬書信,字句斟酌再三,確認無誤後,才命人火速送入皇宮。
書信於晨間送出,未及午後,宮中的召見已至——惠妃娘娘召祝櫻櫻入宮相見!
得知消息,祝櫻櫻迫不及待,匆匆整裝赴宮。
宮中,祝若淳妝容精緻,於正殿等候,祝櫻櫻一踏入,濃郁的脂粉香氣撲鼻而來,令祝若淳不禁蹙眉,輕咳兩聲。
祝櫻櫻誤會其不適,虛情假意地詢問:「惠妃娘娘,您這是身子不適嗎?」
祝若淳輕輕搖頭,道:「本宮無礙,倒是你,怎能讓區區一個婢女欺上門來?」
聞言,祝櫻櫻眼眶一紅,淚水簌簌而下:「娘娘有所不知,司哥哥身邊近來多了一個狐媚女子,日日施展手段纏繞於司哥哥身側,令他近日體弱神疲。」
「真是荒謬!我兒身邊怎容得下這等貨色貼身服侍!」
「可不是嘛!」祝櫻櫻邊拭淚邊道,「那女子非但妖冶惑人,更善用心計,把司哥哥迷得暈頭轉向,前次我欲勸說,反遭羞辱,嗚嗚,娘娘難以想像她的囂張姿態!」
「真是豈有此理!」
祝若淳心裡對林芩兒百般不滿,立刻下令:「去,傳楚湘王進宮!」
命令既下,她又瞥向祝櫻櫻,溫和道:「本宮會請御醫為你調理身體,並贈以珍貴藥材,望你早日康復,將來為懷兒誕下子嗣。」
「多謝娘娘賞賜。」
祝櫻櫻一聽,心裡樂開了花,她忙跪在地上。
約莫一個時辰後,司懷安步入大殿。
祝若淳收斂笑容,面色凝重:「我為你選之人你不屑一顧,偏要去親近那些妖艷之輩,她們毫無底線,你怎麼如此糊塗?
司懷安一聽,便猜到了幾分,,見祝櫻櫻在旁,一切瞭然於胸。
「母后,芩兒並非如您所想之人。」
祝若淳不悅,訓斥道:「懷兒,你已被她蠱惑,聽母后言,除去那狐媚女子,讓櫻兒成為你的良配。」
「司哥哥,櫻兒定比那下賤女子強過萬倍,就連惠妃娘娘都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司懷安沒有說話,只是撇了眼祝櫻櫻。
祝櫻櫻未能察覺其不滿:「司哥哥,那女子卑微,自以為爬上你的床便能登堂入室,我看她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丑,上不了台面。」
「懷兒,乖,聽母后一句,那通房丫鬟怎能與櫻櫻相提並論?,趕走那丫鬟,你們從小青梅竹馬迎櫻櫻入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