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芩兒微微頷首,眼神變得柔軟,她紅著臉慢慢解開了身上的裙子!
司懷安嗓子收緊,瞳孔猛縮!
依稀光下,是林芩兒一身貼膚小衣,露出大.片的肌膚,偏偏小衣將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該露的地方緊緊包裹著,司懷安僅是一眼,便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
沒等林芩兒有進一步的動作,便被司懷安徹底的拉入了懷裡……
兩人在夏夜汗流浹背,顛鸞倒鳳,絲毫無懼暑熱。
次日,清晨。
林芩兒昨夜被司懷安弄了一晚上,第二日早早的便被疼醒了,兩人將書房弄得一團亂,但也顧不得這些,有丫頭已經陸續進來伺候林芩兒梳洗。
站在金鑾屏風後,林芩兒能聽到有兩個丫鬟在細細碎碎的討論道。
「林姑娘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王爺牽腸掛肚的,瞧瞧這書房,和打仗了一樣!」
「可不是嘛。」
「……」
林芩兒沒再聽她們繼續說,只是心裡覺得很尷尬,有些難堪。
是啊,他們昨日也太瘋狂了,這要是傳出去,狐媚子的名聲是坐實了。
林芩兒只覺得臉上燒的慌,趕緊咳了兩嗓子穿戴好,匆匆出了書房。
這以後,司懷安似乎開啟了新世界大門,每天換著法的讓林芩兒穿各種暴露小衣,兩人在王府的不同地方顛鸞倒鳳,相伴忘我。
司懷安猛地像頭野狼,非得將林芩兒攪碎了咽在肚子裡,林芩兒根本招架不住,但她不後悔,為了給司懷安儘快解毒,她受點苦。
無妨!
這天,林芩兒穿著自己做好的小衣在司懷安的馬前等他,就因為司懷安早上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林芩兒拉了拉披風,臉一下的紅了。
除了司懷安,怕是沒有人知道她正正經經的裙子裡,會是一套活春宮!
臉上燥.熱的難受,馬房裡的小廝看出來林芩兒的不對勁,便好意上前詢問,林芩兒打著哈哈,「外面太曬了,我熱的難受。」
小廝信以為真,跑回去討好的給林芩兒拿了傘和冰袋來。
與此同時,一抹高大的影子由遠襲近,寬厚的掌心溫度又有力,直接將林芩兒拉上馬,抱在了懷裡。
「駕!」
一聲嘶吼,林芩兒被司懷安帶到了一片樹林中。
見這裡人稀少,林芩兒立刻便明白了,只是在心中感嘆司懷安這麼會玩兒。
兩人迅速步入正題,正當林芩兒勉力支撐著柔弱身軀之際,猛然間,一股劇烈的腹痛如潮水般襲來!
「王爺……」
司懷安正沉浸於方才的興致之中,嘴角勾起一抹不祥的微笑。
此時,林芩兒的瞬間面色蒼白,痛苦之下,竟隱隱有血色滲透而出!
見血後,司懷安在一瞬間慌亂!
「芩兒!」
英俊的臉上第一次閃過恐懼,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說話的聲音顫抖不已。
將林芩兒匆匆一裹,司懷安帶上馬直奔王府。
「府醫,府醫!」
「傳府醫!」
王府上下都被驚動了,再看司懷安衣衫不整,眾人便猜出發生了什麼。
林芩兒並沒有徹底昏死過去,她只覺的上下眼皮在打顫,她心生警覺,再這樣流血不止,自己很快便會昏過去。
那樣,自己虛弱的身體便會被府醫稟告給司懷安,再找機會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在府醫即將說出口時,項邈正好有事稟告!
猶豫再三,司懷安還是出了門。
他就離開一小會,不會出什麼事的。
「府醫,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我會親自告訴王爺,並且注意身體,也會多勸告王爺節制!」林芩兒鑽了空子,連忙保證道。
府醫連連點頭。
林芩兒身體虛弱是因為天天都在泡藥浴,加上司懷安毫無節制,才會導致她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但她不會告訴司懷安真相,畢竟,她有自己的打算。
眼皮沉重,在處理好事情後,很快,林芩兒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極沉,再睜眼,便是晚上!
林芩兒一天水米未進,肚子餓的發慌,司懷安早就派人準備好了吃食,只等林芩兒醒來。
林芩兒破天荒的多吃了一些,看著她瘦弱的身體,司懷安現在恨不得將全天下的食物都給她送來。
林芩兒虛弱的連筷子都抓不住,要不是司懷安一直看著她,她恐怕真連筷子都拿不起來。
「你的手,怎麼如此冰涼?」
司懷安見林芩兒臉色蒼白,心裡的愧疚更多了幾分,要不是他蠻橫用力,林芩兒的情況不會變得這麼差,他到現在還以為是自己不夠溫柔!
是夜!
為了照顧林芩兒,司懷安破天慌的胡攪蠻纏。
要和林芩兒睡覺。
明知道他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但擔心林芩兒,還是不得不留下來去照顧她。
司懷安嘴角撇過一絲諷刺的笑,他堂堂不近女色的大名全被林芩兒毀了!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寵愛林芩兒。
不由得,用力將林芩兒抱在懷裡。
感受著他的體溫,林芩兒肚子絞痛,忍不住往他懷裡縮了縮。
六月的天,夜晚都是悶熱的。
所有人的身子都發燙!
唯獨林芩兒的身上,冰冰涼涼,有著不正常人的溫度。
「肚子還痛嗎?」
林芩兒想了想,說:「痛!」
司懷安難得溫柔,便揉著林芩兒的小腹,親自用自己身上的溫度來給她暖肚子。
林芩兒也沒想到對方會給自己做這樣的親密.的事,在她印象里,只有相愛的夫妻才會為彼此殫精竭慮,他,高高在上的王爺,會為自己卑賤之軀殫精竭慮嗎?
林芩兒想著想著,便又合上了眼。
直到一個溫暖掌心撫上自己的小腹,林芩兒才又清醒了過來。
「很舒服,王爺。」
司懷安不由得嘖了一聲,轉過來身。
林芩兒敏感的發現,司懷安八成是又動情了。
不敢想,他就像是民間的一種動物,說發.情就發.情的那種,如果將司懷安比作是一隻動物,那暴怒的烈馬便是最好的形容詞。
林芩兒微微嘆了口氣,道:「王爺,奴婢好很多了,要不……」
「不!」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司懷安噎了回去。
「你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還來了月事,若是再碰你,本王就是一個沒腦子的精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