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懷安等了一會兒酒才送過來,他本身就煩躁,便隨意一嘴道:「你們幾個送酒的這麼慢,是不將朕放在眼裡嗎?」
「來人,拉出去打50大棍!」
「啊!」
幾個太監喊道:「饒命啊陛下, 饒命啊……」
可司懷安卻不想聽到他們的聲音,自顧自的喝起了酒來。
守在一邊的岳枯忍不住捏了把汗。
他悄悄地出去去找粉萃,將剛才的一幕告訴給了她。
粉萃在得知此事後,第一時間告訴給了林芩兒。
待林芩兒匆匆趕去時,司懷安早已喝醉了。
他一見到林芩兒 ,便整個人的撲了上去。
林芩兒被嚇了一跳,司懷安嘴裡吐出了很多句話,林芩兒將他們連成一句話後,便直到司懷安說的是什麼話了。
「母妃,你到底是不是兒子的親生母親,為什麼要害死兒子的親生母親!」
原來是因為這個喝酒了。
林芩兒看到了司懷安脆弱的一面,他拍了拍司懷安的肩膀,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
偏偏司懷安保住林芩兒不撒手,她感覺自己快被勒死了!
岳枯在看到後,連忙過來分開了二人,司懷安紅著臉,當即就要辦了岳枯。
「你敢碰朕,是不想活了嗎?」
林芩兒揮了揮手,示意岳枯出去,司懷安踉踉蹌蹌的扶著牆,眼看就要倒下。
林芩兒趕緊上前扶住司懷安,抹了把他的的眼淚後,有些心疼道:「陛下不要這樣,你乖乖坐好,臣妾給您講故事好嗎?」
她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這個大孩子,司懷安點了點頭,坐到了椅子上。
他乖乖的直起腰,等著林芩兒給講故事,林芩兒微微一笑,略帶寵溺道:「臣妾小時候啊,父母走的早,一直是由叔叔養大的,但是叔叔家很窮很窮,為了養臣妾的弟弟,就將臣妾賣到了妓.院,臣妾有時候在想,為什么叔叔要將我賣到妓.院這個不歸宿的地方,現在想想,應該是妓.院給的錢最多吧!」
說完,司懷安依舊乖乖的坐著仔細聽講,他突然問道:「那個叔叔,叫什麼名字啊!」
林芩兒沒有在意,將叔叔的名字說了出來。
「好啊!」
司懷安此時不安分了,「你敢說別的男人的名字,你看朕怎麼收拾你!」
林芩兒只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在考慮到司懷安醉酒後的行為像小孩,便也覺得有些好笑的無奈。
司懷安將林芩兒強行摁倒在桌子上,林芩兒沒有反抗,靜靜的接受著。
本以為對方會借著酒勁兒來欺負她,誰知對方卻出奇的溫柔,以往都是大力的扯開她的衣裳,這次確實緩緩褪去了她的衣物,在書房裡,兩人進行著天鑾之和。
許久後,司懷安才完事兒,林芩兒累極了,但她又沒以前那麼累,畢竟這次的司懷安很是溫柔,她穿戴好衣裳,打扮好自己,便出去將岳枯叫了進來。
待看到對方臉上的那片紅暈後,林芩兒才意識到剛才裡面傳出的動靜都被對方聽到了,她一時也紅了臉,岳枯為躲避尷尬,道:「貴人,您先回去吧,陛下我這邊照顧。」
「好!」
林芩兒趕緊離開了,此時,外面已經快要天黑了。
林芩兒沐浴後,粉萃來通報,說是岳枯將人帶了過來。
司懷安已經睡了過去,看著眼前人的睡顏,林芩兒心裡不知怎麼了,一股很大的空虛感襲來。
她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可能一直都屬於她。
這一年的相處時間裡,他們從一開始的陌生感發展到現在,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但林芩兒趕緊搖了搖頭。
不行!
等拿到賣.身契後,她還是要離開的。
……
第二日,清晨。
司懷安早就離開去上朝了,等下了朝,他去找祝若淳。
此時祝若淳才剛睡醒,正由宮女們梳洗打扮,司懷安連通報都不通報的就闖了進去,祝若淳奇怪的迎上了對方的雙眸,在裡面,她似乎看到了無窮無盡的怒火。
「惠太后,朕想問你一件事!」
「你問吧!」
「關於朕的親生母親,是您嗎?」
話一出口,祝若淳眼神閃爍,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哀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誰是?」
司懷安微眯著眼,「章小小!」
一下子,祝若淳的臉色大變。
司懷安心裡已經有底了,他失落的看著祝若淳。
但祝若淳依舊不承認,支支吾吾的將話題撇開,司懷安怒道:「來人啊,惠太后身體不適,從今日起,送出宮外看病,就去佛山上的佛堂中養病,順便清修,沒朕的召回,不准擅自回宮!」
祝若淳吼叫著不肯離開,但司懷安已經不想看到她了,他現在心痛的要命,親手將自己的養母送出宮,這需要很大的勇氣,畢竟,外界會討伐他的。
但他還是義無反顧。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宮裡。
眾人眾說紛紜,祝櫻櫻這些日就住在宮裡,她一聽說自己的靠山倒台了,便懵逼的詢問眾人原因。
在得知些風吹草動後,她想都不想的跑到了養心殿,她這次學聰明了,明著來司懷安肯定不會見她,但若是在他的必經之路等著,說不定還會見著人。
就這樣,祝櫻櫻等啊等,足足等了三個時辰,才將司懷安等到。
「司哥哥,司哥哥!」
祝櫻櫻提著裙擺小跑著追了上去,司懷安一見到祝櫻櫻,就像是看見了瘟疫一樣唯恐不及。
首領太監還覺得奇怪呢,這新帝怎麼見了這丫頭像是見了什麼是的。
但他是個人精,立刻將祝櫻櫻攔下。
「這位姑娘,這裡可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快些離開。」
說著,還為祝櫻櫻使了使眼色。
祝櫻櫻壓根就看不出來,她甩開太監的手,又急著小跑了上去,「司哥哥,司哥哥,你等等我啊!」
司懷安不耐煩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祝櫻櫻喘了幾口氣後,「司哥哥,姑母她,你為什麼要將她趕出皇宮呀,可以讓他回來嗎?」
司懷安眉間緊促,一臉不悅的看著祝櫻櫻。
「來人,朕差點忘了,把她也給朕踢出宮去,以後少往宮裡帶這些人!」
「是!」
首領太監使了個眼色,身邊幾個小太監一人抓著祝櫻櫻的肩膀,不顧她的哭喊,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