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2024-08-27 20:32:23 作者: 繁華錦世
  【默唸三遍網址 請問記住了嗎?沒記住的話下章我再問一遍。最好幫我分享到Facebook哦】

  陶歡噗嗤笑了一聲,想著這人的心眼兒還真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別人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他是心裡都容不得沙子,還是自家院子裡吹起來的沙子。

  陶歡說:「那行,你明天問吧,我只隨口一提,你兄弟你罩。」

  江郁廷說:「你想罩也沒人給你舞台。」

  陶歡又笑了,兩隻纖細的手臂伸出來,往他後脖頸一纏,整個人欺上去,將他吻住。

  江郁廷於是很老實了,拱在被窩裡與老婆親熱。

  第二天逮到空了江郁廷就給冷方凱打了個電話,問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江郁廷沒有提陶歡昨天說的那什麼信息,他就開門見山的問。

  冷方凱是蝦皇的老闆,做餐飲吧,他接觸的人就比較雜,因為食客們很雜呀,再加上蝦皇在南江市太出名了,這蝦皇的營業額日破百萬,在南江市的門市店也多,冷方凱倒不用親自操刀親自下廚,但他其實就是廚師出身,他冷家祖方是不外傳的,配料的時候都是他親自配,配好以保鮮袋裝好,固定在某個時間,各門市店的採購經理過來拿,再加上他這一出名,接觸的人就多了,而酒店經營,那也要管理,故而,他平時也忙。

  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上半月的財務報表呢,江郁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冷方凱拿訂書機擋在正看的這一頁,盯著電腦屏幕里的報表數據,一手拿電話,一手刷滑鼠,聲音顯得漫不經心的:「我沒有事兒呀。」

  江郁廷說:「真沒事兒?」

  冷方凱說:「真沒事兒。」

  江郁廷問:「那小記者的事情處理好了?」

  提到孫妙妙,冷方凱這心吧就不舒服,他哼道:「那姑娘賊心不死,不拆掉我冷家的祖屋,她不會罷休的。」

  江郁廷說:「那你小心點兒,這種事情,但凡女方賊心不死,男方就很危險。」

  冷方凱說:「我怕她麼我,最近她很老實。」

  江郁廷說:「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不如給她爸爸送點兒禮?小姑娘可能年輕氣盛,不會變通,但她爸爸應該會。」

  冷方凱說:「沒用,這一家子人就是一根經。」

  江郁廷想了想,說道:「其實這事兒你不占理,今日播報我看過了,報紙信息我也看過了,支持人姑娘的挺多,罵你的不少。」

  冷方凱黑了臉,又瞅一眼那些財務數據,冷哼道:「確實受影響了,這三個月蝦皇的日營額明顯減少。」

  江郁廷說:「你又不差那點兒錢。」

  冷方凱說:「確實不差那點兒錢,可有人要跟我過不去,我能放過她麼,你不用擔心,一個女人我還是能搞定的。」

  江郁廷問:「搞定之後呢?」

  冷方凱一愣,鬆開滑鼠摸著腦袋想了想,沒想出結果來,因為他壓根沒想過搞定之後的事,他就窩火現在的事情,於是他說:「搞定了之後再說吧。」

  江郁廷笑,說了一句:「沒事兒就好,有人敲門了,我不跟你說了。」

  冷方凱說:「嗯,我也忙著呢。」

  於是二人各自掛斷。

  掛斷之後江郁廷看了一眼門,說了一聲『進來』,然後就開始忙碌。

  中午跟陶歡一塊兒吃飯的時候,江郁廷說:「凱子這次招惹了那孫姑娘,大概跑不掉了,很可能會陷進去。」

  陶歡沒明白,他們是在公司食堂吃飯,沒有出去開小灶,旁邊還坐著韓音和周芷愛,韓音和周芷愛也聽說了一些冷方凱和孫妙妙的事情,但他們小歲數,不是一個輩分的人,就不大關注,聽到江郁廷這樣說,他二人只是抬頭朝江郁廷看了一眼,不插嘴。

  陶歡正拿湯勺舀西紅柿雞蛋湯喝,喝到一半,聽到江郁廷這句,她沒接話,繼續將一勺湯喝完,這才問:「陷進去是什麼意思?」

  江郁廷淡笑,看她一眼,低聲說:「陷進去的意思就是他既保不住老冷家的祖屋,也保不住自己的心,到最後可能就是既賠了屋子,又賠了人。」

  陶歡份外驚愕地輕「啊」一聲,瞪大了眼睛道:「不會吧?」

  江郁廷很一本正經地點頭:「會的。」

  旁邊周芷愛插一嘴:「這年頭的記者都很厲害的。」


  韓音也跟一句:「那孫姑娘好像還不是一般的記者,她爸爸負責這次城建呢,身後是有背景的,凱子哥這次不會真要踢到鐵板吧?」

  江郁廷說:「放心,他能處理。」

  韓音便不應話了。

  陶歡眼珠子轉了轉,覺得她真得找冷方凱要一下孫妙妙的微信或者電話,了解一下這位孫姑娘的秉性。

  於是吃完飯,她就想回辦公室,想一想怎麼跟冷方凱說,可江郁廷不讓她回辦公室,把她拉到了一個小型別墅里。

  虹旗位置占地面積極廣,除了工作樓,車間和停車場以及食堂休息室還有門衛檢查籃球場等等地方外,還有很多小片小片的風景區,風景區是人工開鑿的,有水有湖有假山還有很多樹,在那些曲曲折折的樹里,掩映著兩三棟獨立的小別墅,那些小別墅是做什麼的,無人知道。

  當然,不知道也能猜測,肯定是高層人士專用的休息地。

  確實是,有一棟是董事長臨時休息的別墅,有一棟是吳英齊的,另一棟原本空置著,江郁廷來了後就給了江郁廷。

  中午不忙的時候江郁廷會拉著陶歡過來睡覺。

  今天也一樣。

  但是,小妻子今天好像不怎麼困,拿著手機看的津津有味。

  江郁廷從後面將她的手機奪過來,放到床頭柜上,對她說:「稍微睡一會兒,昨晚不累嗎?」

  說到昨晚,陶歡的小臉還是微微地紅了紅,從沙發到床上,中間還在樓梯上做了一回,後來睡覺的時候他沒忍住,又來了一回,她怎麼可能不累,她只是在想著事情,睡不著而已。

  陶歡說:「你以後晚上節制點兒。」

  江郁廷笑,摟著她的腰將她翻過來,面對面地抱著,他看著她,低聲說:「如果你允許我們午休的時候放鬆放鬆,我晚上就節制。」

  陶歡搗著他的胸口:「又想誘哄我鬆口,讓你肆意逞凶,我才不上當呢。」

  江郁廷笑:「這樣的福利不好嗎?」

  陶歡說:「不好,累人。」

  江郁廷眼眸黯了黯:「明明都是我在出力,你累什麼累,都老夫老妻了嘛,不用害羞,我們嘗試嘗試別的地方。」

  陶歡說:「不試,一試就沒辦法阻止了。」

  江郁廷暗恨地沖她的腰掐了一下,陶歡嘟嘴,拍他的手,反被他握住,十指緊扣。他嘆息一聲,說道:「睡一會兒,離上班還有一個小時。」

  陶歡哦了一聲,小腦袋枕著他的胳膊,睡了。

  下午不忙的時候陶歡就拿出手機,調到冷方凱的微信,想給他發個信息,但想了想,又最終沒發。

  冷方凱都不讓江郁廷插手,那就更不會讓她插手了。

  行吧。

  她也真是閒操心。

  陶歡丟開手機,認真地投入到工作里去了。

  這幾天冷方凱幾乎都窩在辦公室里看明細帳,快月底了,他得一本一本的對帳,這天跟往常一樣,到了晚上吃飯的點兒,他沒走,還坐在那裡翻著帳本。

  可是手機卻突兀地響了,他伸手拿過來瞅了一眼,看來電顯示是誰,結果,看到是蟹皇老闆的兒子王榭。

  冷方凱眼眸眯了眯,指尖一划,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一個小伙子的笑聲:「凱哥,晚上有空沒有,出來一塊兒吃飯唄。」

  冷方凱說:「你請客呀?」

  王榭說:「那必須我請的呀,哪能讓凱哥請,我可沒這麼大的臉。」

  冷方凱說:「你確實臉小,所以你請不動我,讓你爸來。」

  王榭噎了一下,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他有些不陰不陽地說:「凱哥,你這輩份,讓我爸來了,你也受不住呀。」

  冷方凱不冷不熱的嗤笑:「我有什麼受不住的,就年齡輩分來說,你爸確實比我高,但就這行業輩分來說吧,你爸還真的遠在我之下,他見了我還得先給我遞根煙呢。」

  王榭接著就十分上道地說:「行,我給你備煙。」

  冷方凱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看來你今晚是非得把我請出去不可呀。」

  王榭說:「咱兄弟不是很久沒一塊吃飯了嗎?我是想你了呀。」

  冷方凱沉默地摸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又從辦公桌上拿起打火機,『啪搭』一聲點上,抽了一口,吐出濃白煙霧後,這才問一嘴:「還有誰?」


  王榭說:「你來了就知道了,都是同行的。」

  冷方凱眯眼,冷笑地扯了扯唇角,心裡想著這小子一心想著坑蒙拐騙把他冷家的祖方搞到手呢,為此他沒有少灌他酒,可是沒有一次把他灌醉的,小屁孩兒,哥我打小就在酒罈子裡長大的,想灌我,你真是魯班門前舞大斧,不自量力。

  看來這次又想故技重施,或者說,預備換新招了。

  冷方凱指尖輕點了一下桌面,又吸了兩口煙,這才說:「在哪裡吃?幾點?」

  王榭說:「我請客,當然是來蟹皇了,七點怎麼樣?」

  冷方凱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說道:「六點四十了。」

  王榭說:「等你過來再開席。」

  冷方凱說:「行,哪家店?」

  王榭說:「廣場店。」

  冷方凱表示知道了後王榭就掛了電話,然後沖坐在沙發里的孫妙妙說:「這小子賊精賊精,拿酒搞不住他,這回換女人吧。」

  孫妙妙翹著二郎腿:「我沒意見。」

  王榭往她旁邊一坐,看著她:「他怎麼惹到你這個孫大小姐了?讓你親自動手搞他?哦。」

  他一拍腦門,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說:「你報過他冷家的祖屋,他是不是找你麻煩了?不對呀,冷方凱這人雖然平時牛叉的讓人狠不得揍他一頓,可他不是沒頭腦的人呀,他難道沒查你的背景?」

  孫妙妙抬起清冷的眼,一動不動地瞥著王榭,瞥的王榭一點兒一點兒的轉過了頭,他輕咳一聲,耙了一下後腦勺,緩慢出聲說:「你當我沒問,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孫妙妙說:「我跟你各取所需,你拿他祖方,我拆他祖屋,別的一概不要問。」

  王榭點頭,可心裡卻在想,冷方凱不是惹到了孫大小姐,而是徹底惹惱了孫大小姐,不然孫小姐怎麼會這麼的整他呢?

  不管祖方還是祖屋,那都是冷方凱的命呢。

  一下子拿了他的兩條命,他不死才怪。

  王榭很樂意看見冷方凱死,死對頭死對頭嘛,他不死就是自己死了呀。

  沒有了蝦皇,蟹皇很快就能在南江市占據一大片市場了。

  王榭說:「得,孫大小姐儘管吩咐,小的一定全力配合。」

  孫妙妙說:「吃飯的時候就正正經經的吃飯,吃完飯,找個酒吧,喊幾個能夠喝酒的姑娘,陪冷公子喝盡興。」

  王榭說:「喝酒我懂,但是,喝盡興……是什麼意思?」

  孫妙妙又抬起那雙清冷的眼看他。

  王榭立馬道:「懂懂懂,我這就打電話安排。」

  他說著,伸手就重新拿電話,還沒翻到號碼,沙發上的孫妙妙又說:「你知道,現在是各種喊打的口號,不能涉的東西就不能涉,我是記者,一不小心撞見了,那怎麼著也得盡職盡責報導一下的,是吧?有些人不想被報導,那不就得受制於人了嗎?」

  說完這句話,她拿起沙發上的包包,走了。

  王榭反應過來,不免心頭一寒,這孫大小姐怎麼這麼壞呢,不好惹呀,冷方凱這小子怎麼就惹到這位祖宗了呢。

  王榭一個人捏著手機坐在沙發里,將孫妙妙這話想了整整三遍,然後點開通訊錄,翻了一個人的號碼,播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正開車的林木城接到了一個電話,瞟了一眼來電顯示,他接通耳機,對面的男人說:「城哥,剛有人預定了今晚所有的藍色鳶尾。」

  藍色鳶尾是一種酒的名字,帶了一點點情趣的催l情,是專門為小情侶們設計的一款酒,在藍城夜吧非常受歡迎,有人點個一兩杯倒不稀奇,一下子包了整晚的這種酒,這就……奇怪了。

  林木城問:「誰訂的?」

  那人說:「王榭。」

  林木城淡漠地哦一聲:「蟹皇的小世祖。」

  那人說:「是這個人,他還訂了咱們酒吧最能喝的幾位台柱,我想著這小子很可能是想在咱們的藍城夜吧搞事兒,所以先向城哥匯報一下。」

  林木城輕笑,細細聽去,能聽到那笑聲里的冷意和輕蔑:「讓他玩。」

  那人不言語了,林木城將電話切斷。

  林木城是去學校接Angel的,接了人,吃了飯,他也晃悠到了藍城夜吧去了。


  藍城夜吧掛名的經理人是肖輝,但真正的老闆是林木城,林木城跟冷方凱是穿一個褲檔的兄弟,這半個南江市的人都知道,王榭也跟冷方凱打過很多年的交道了,自然也知道,但他不知道這個酒吧真正的老闆是林木城,若知道,他一定不會在這裡請冷方凱。

  冷方凱知道王榭請客吃飯沒有好事兒,他原本就拿不準王榭到底是還想故技重施灌他酒呢還是另想了花招,吃完飯他就知道了。

  因為吃飯的時候這龜孫子居然沒灌他。

  那麼,必然是另想了花招。

  行,就看你今天有什麼招。

  冷方凱倚在車門上,吊兒郎當地從褲兜里摸出一包煙,挑了一根出來,叼在嘴裡,正準備叩響火機點燃呢,已經有人先一步狗腿地給他點火了。

  冷方凱看著眼前的男人。

  王榭說:「吃了飯就回家,這不是男人的作風呀,去別的地方逛逛?」

  冷方凱就著他的火將煙燃了,眯著眼吸一口,這才淡漠帥氣地輕彈了一下菸灰,笑著說:「還是你請客?」

  王榭說:「必須的呀。」

  冷方凱吐著煙霧,斜著眼問:「想去哪裡逛?」

  王榭說:「能放鬆的地方。」

  冷方凱挑起眼皮,似笑非笑地揚起那隻沒有夾煙的手,拍了拍王榭的肩膀:「灌酒沒用,轉為女色?」

  王榭面不改色:「一會兒有酒也有美女,就怕凱哥你受不住呀。」

  冷方凱笑,菸灰撣出幾絲猖狂勁:「嗯,走,去試試這酒和女人一起的威力,長這麼大,這兩種東西還沒一起齊上陣過,我今天也領教領教,看看她們能不能把我給搞趴下了。」

  王榭見他上勾,面上堆起了笑:「那……起駕?」

  冷方凱說:「起。」

  說完,直接將手上吸了一半的煙往王榭的腳下一扔,也不看那菸頭是不是砸到了王榭那擦的蹭亮的名牌皮鞋上,直接一伸手,拉開車門,上去了。

  王榭臉上的笑滯了滯,他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腳面。

  菸頭著實燙著他的皮鞋了,只是現在蹦到了鞋根邊緣,王榭這鞋子真的很騷包,花了好幾萬買的。

  這菸頭一燒,好幾萬就一眨眼沒了。

  王榭氣死了,看著那一根無辜的煙,將它的主人罵了個祖宗十八代,他眼中閃出陰毒的冷意,可面上不動聲色。

  他抬起腳,毫不客氣地將那半根煙碾滅在皮鞋底下,如同想踩死某個人一般的用力。

  冷方凱發動車子,沖他打著喇叭。

  王榭黑著臉,拐到自己車上。

  他的『狐朋狗友』們都在他的車裡坐著呢,王榭知道,不能就他跟冷方凱去喝酒,那樣顯的太刻意,所以自然要帶上這些『狐朋狗友』們。

  但『狐朋狗友』們卻不能影響了孫大小姐辦事兒,所以上了車他就叮囑這些『狐朋狗友』們,讓他們一會兒見機『撤』。

  『狐朋狗友』們經常幫王榭灌冷方凱呢,也知道王榭打什麼鬼主意,於是都點頭應了。

  王榭開車在前面帶路,一開始冷方凱不知道要去哪裡,可轉著轉著他就曉得了,他心想,去林木城的地盤呀,那他怕毛呀,這龜孫子,自掘墳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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