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2024-08-27 20:32:23 作者: 繁華錦世
  【默唸三遍網址 請問記住了嗎?沒記住的話下章我再問一遍。最好幫我分享到Facebook哦】

  車子停在藍城夜吧門前,一行人下去,因為是提前預訂過包廂,也預訂過酒和台柱的,這一去服務就特別好。

  肖輝親自接待,笑著將王榭和冷方凱領進去了。

  林木城原本一個人大腿搭著二腿,沉默地靠在一處獨立的沙發里,那個地方很黑,也不是客人該坐的位置,他坐在那裡,誰也看不見,可他能看到門口進來的所有人。

  當看到王榭領著一群二世祖,後面還跟著冷方凱時,他緩緩地抿起唇角,笑了。

  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算計人算計到他兄弟頭上來了。

  林木城坐在那裡沒動,安靜地抽著煙,可那眼尾卻冷的瘮人。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林木城又看到孫妙妙進來了。

  孫妙妙是一個人,背了一個很大的雙肩包。

  林木城只掃了她一眼,眉心就跟著一擰。

  孫妙妙跟冷方凱之間的那事兒,作為兄弟的林木城怎麼不知道呢,全都知道。

  剛晚上那會兒肖輝說王榭訂走了今夜全部的藍色鳶尾,又點了最能喝的幾個台柱,這後腳就把冷方凱帶來了,然後孫大小姐也來了。

  嘖,要說沒貓膩,他林木城三個字倒著寫,不,你五花八門的寫都行。

  林木城摸出一根煙,捏在指尖把玩。

  見孫妙妙找了一個位置坐,小心地將背包放在腰後,拿著酒單裝模作樣地點著,他抬手,招了一個人過來,然後低耳對那人說了幾句話。

  不一會兒,孫妙妙的桌前就擺了一杯淡黃色的酒。

  孫妙妙抬頭,沖那服務員說:「我還沒點酒呢。」

  服務員笑著說:「小姐你今天是第一百個進來的客人,這酒是幸運酒,免費贈送的。」

  孫妙妙笑,往那酒里看了一眼,說道:「這酒吧還有這樣的活動?」

  服務員笑說:「是的,一直都有的,那小姐您請慢用,我去忙了。」

  孫妙妙點點頭,有酒喝了,那也不用再點了,本來她來這裡也不是衝著喝酒來的,她端起那杯淡黃色的杯子,晃了晃,慢慢地抿著,等王榭給她發信息。

  冷方凱跟王榭進了包廂,左右掃了一圈,就笑著挑了一個位置坐了。

  坐下去之後王榭就跟了過來,然後『狐朋狗友』們也跟了過來。

  很大的包廂,又奢華,又貴氣。

  肖輝領著他們進去後就立馬招了幾個服務員來,讓他們去準備酒水飲料和吃的。

  等服務員們走了後,肖輝走到王榭面前,沖他說:「現在就喊那幾個姑娘們上來?」

  王榭睇著冷方凱,笑道:「今兒我凱哥是上客呢,聽他的。」

  肖輝便又轉向冷方凱。

  冷方凱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散漫不羈地說:「有人請客想給我『享受』,我不『享受』一下,怎麼對得起這樣的熱情呢,喊上來唄,也讓我見識見識,現在的姑娘們到底有多能喝。」

  肖輝便笑著說:「我下去喊她們。」

  冷方凱不應腔,只坐在那裡摸出手機,玩著消消樂。

  王榭把腦袋睇過去瞅了一眼,見冷方凱玩這麼幼稚的遊戲,忍不住笑出聲。

  冷方凱說:「笑什麼笑,你玩一個我看看。」

  王榭說:「我不玩這麼低能的遊戲。」

  冷方凱嗤笑:「低能。」

  他玩味地押著韻味,不知道是何意。

  但王榭總感覺他這兩個字是在罵自己。

  王榭想,你就張狂吧,一會兒有你哭的。

  沒一會兒,包廂里那兩個大茶几上就被服務員們擺上了滿滿的吃的喝的,台柱們也陸陸續續的過來。

  王榭沖其中兩個長的最標正的姑娘說:「今晚你倆好好陪咱們凱哥,凱哥是大胃王,你們今天能摞倒他,我一人給五萬。」

  冷方凱聽著,輕哼哼地想,這是下血本了呀。

  他退出遊戲界面,將手機收起來,抬頭看那姑娘們。

  很漂亮的姑娘們,穿的也極其性感,身材也很好,不愧是台柱。


  只是,林木城的酒吧,做的都是正當生意,就算陪酒,那也只限於陪酒,這姑娘們不敢對他怎麼樣。

  冷方凱老神在在地坐著,等兩個姑娘一左一右地坐在自己身邊了,他也沒掀一下眼皮,只是又摸了一根煙出來,把身子摔在沙發背里,自個摸打火機,慢條斯理地點著。

  王榭見了,不樂意了,對那兩個姑娘說:「你們這業務不行,凱哥點菸,你們怎麼坐著不動呢。」

  其中一個姑娘笑著說:「我們只陪酒哦。」

  王榭說:「是只陪酒,我有說讓你們陪睡了?點個煙都不會,那這酒也不用陪了吧。」

  另一個姑娘笑著說:「王少爺別生氣,你事先沒招呼一聲,我們確實沒想到,不在業務範圍內的業務,一時失察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王榭說:「給凱哥賠杯酒,這事兒就過了。」

  冷方凱笑,這好戲還沒開羅呢,就急不可耐了,行,喝酒麼,什麼時候難倒過他。

  冷方凱挑挑眉,誰也不看,就只是坐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吸著自己的煙,青白煙霧散出之際,他說:「你們誰先來?」

  剛剛最先說話的姑娘說:「我先吧,我坐你的右手呢,自古不是右為大嗎,而且你是用右手吸菸的,我離的近,卻沒給凱哥點火,我該先罰。」

  冷方凱不言語,對於她們誰先誰後壓根沒興趣,他只是看著她扭著纖細性感的腰,去茶几旁倒酒。

  酒都是剛拿來的,沒開過封。

  酒瓶里放著什麼酒,壓根不知道,只有開出來了才知道。

  而等這姑娘將酒倒出來了,看著那顯而易見的藍色,冷方凱輕輕地眯起了眼角。

  林木城的酒吧,調出這種藍色酒的品名不少,但唯有一種酒是帶了點催l情效果的。

  冷方凱不動聲色,接了酒,先喝了一口,確定這確實是藍色鳶尾之後,目光抬起,看向王榭。

  王榭說:「看凱哥這表情,似乎是知道這酒。」

  冷方凱說:「知道。」

  王榭笑道:「那還敢不敢喝?」

  冷方凱看向桌面上的那麼多這種酒,心想,這姓王的龜孫子不會是把今晚藍城夜吧里的所有藍色鳶尾都點了吧?

  他沖王榭問:「今晚咱都喝這酒?」

  王榭笑道:「是呀,刺不刺激?以前都是喝白的,紅白,黃的,我看凱哥也喝膩味了,所以今天給凱哥換一種,凱哥要是不敢喝呢,咱再換回紅的,白的和黃的。」

  冷方凱勾唇,斜眸問他:「你敢喝麼?」

  王榭說:「我倒是常喝。」

  冷方凱直接一仰脖,將杯子裡的藍色鳶尾給喝了,接著另一個姑娘也過來敬致歉酒,冷方凱也喝了。

  放下酒杯的時候,冷方凱想,這回姓王的鬧的挺大,看來真下血本了。

  屋子裡有男有女,都喝這種帶了點兒催l情成分的酒,喝多了難保不會有些『火星四射』,王榭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受不住了,一個一個地以各種理由離開。

  冷方凱體內也有些隱隱的燥動,他閉著眼,伸手摁著眉心,以冷靜的自持力強行壓下體內的燥動。

  王榭也不大好,他得撤了,就給孫妙妙發信息。

  孫妙妙看到王榭發來的信息,緩慢擱下幾乎快喝完的那個酒杯,抓起背包,朝著樓上的某個包廂去了。

  在她去包廂的時候,王榭又以各種理由灌了冷方凱好幾杯酒。

  冷方凱沉默地喝著,而他之所以敢喝,是因為他知道這裡是林木城的地盤,他就算真的喝醉了,被這酒影響了,也沒女人敢動他分毫。

  所以,當杯子再次落下的時候,他輕輕地『嗤』笑了一聲,伸手解開了襯衣的一顆領扣,是,他今天穿的是襯衣,因為在辦公室里看帳本。

  向來工作的時候他都很認真的,這種認真可以直接從他的穿著上反應出來。

  白襯衣,黑西褲,顯得矜貴清濯。

  前來陪酒的姑娘們也散的差不多了,因為王榭的那些『狐朋狗友』們都走了,酒也快喝完了,現在只剩下了王榭和冷方凱,二人也有些喝多了,都有些神智不清地靠在沙發上,撐著額頭,緩勁。

  那兩個陪冷方凱的姑娘也要走,卻被王榭一把扣住手,給掄在了冷方凱的懷裡。


  這一坐可真不得了。

  冷方凱雖然從不『尋歡作樂』,但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加上剛剛喝了那麼多帶了催l情成分的酒,而這姑娘剛也喝了很多帶了催l情成分的酒,這乾材烈火,一碰上……

  冷方凱還能忍,那姑娘有些忍受不住,尤其他身上的菸草氣特別的迷人。

  可姑娘知道,這人她碰不得。

  今日受不住,沾了一點兒,明日不說不能在藍城夜吧混了,就是南江市,她也混不成了。

  姑娘要起來,又被王榭按住。

  王榭眼睛發紅,他其實早已忍不住了,支撐著他扛下去的是那個一定要搞死冷方凱拿到他冷家祖方的念頭。

  王榭已經給孫妙妙發了信息,預估著孫妙妙也快上來了,見冷方凱坐著沒動,可他明顯看到他握起來的手青筋在蹦,所以,姓冷的也快克制不住了吧?

  王榭冷笑,心裡一發狠,按在姑娘肩上的手就轉向她的裙子一側,『撕拉』一聲——然後又用力一推。

  姑娘就朝冷方凱吻了過去。

  冷方凱立馬坐起,要推開她,可是就在他的手碰上姑娘的肩的時候,包廂門被人打開了,孫妙妙走了進來。

  手中舉著相機,正拍下剛剛那一幕。

  看到孫妙妙的那一瞬間,冷方凱忽然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可他這會兒實在危險,不能多留,他猛的推開身上的姑娘,起身就要走。

  可,或許因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又或許因為受不住身體的某處渴望,也可能是因為起的太猛,他一下子沒站穩,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然後就神智不清了。

  孫妙妙蹙眉,問王榭:「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呀,把他喝暈了,怎麼問他家的祖方?」

  王榭這會兒極難受,深呼吸好幾口後這才能正常說話:「你快點兒辦事,我也有點兒忍不住了,有把柄在手了,還怕問不出來嗎?他這一醉至少就是一夜,我先出去緩解下,一會兒再過來。」

  孫妙妙哦了一聲,調整攝像焦距,上前去給冷方凱和那姑娘做『造型』,可是,手剛觸上冷方凱的手臂,就被他反手一扣,扯進了懷裡。

  相機『嘭』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孫妙妙大驚失色:「你——」

  剛說了一個『你』字,包廂裡面所有的燈就『啪』的一聲全滅了,然後四周陷入詭異的安靜里。

  ——

  冷方凱再次醒來是在床上,旁邊躺著孫妙妙。

  他靜靜地看了她幾秒,這才掀開被子,看向裡面,然後無聲一笑,他找到褲子,摸出煙和打火機,沉默地站在床尾,看著床上的女孩兒,眯眼吸著。

  昨晚之前,他當真沒試過酒和女人齊上陣是什麼滋味,如今試過了,當真是噬l骨l銷l魂,欲l仙l欲l死。

  冷方凱就一l絲l不掛地站在床尾,將一根煙吧砸完,然後拐頭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出來將衣服換好,摸出手機,給林木城打電話。

  林木城說:「昨晚過的愉快嗎?」

  冷方凱問:「你昨晚也在藍城夜吧?」

  林木城說:「在呀。」

  冷方凱說:「知道我昨晚有難?」

  林木城笑:「我還沒這麼神通廣大,是王榭訂了店裡所有的藍色鳶尾,還點了店裡幾個最能喝的姑娘,肖輝不放心,就給我打電話了,我是想來看看王榭想搞什麼,結果,讓我看到了你,隨後又看到了孫妙妙。」

  冷方凱挑眉:「所以昨晚那燈是你讓人搞滅的?」

  林木城說:「是呀,還有更有趣的東西給你看呢,你等著,我發給你。」

  說著,他掛斷,轉眼冷方凱就收到了兩條微信,打開看是兩個視頻,冷方凱一個一個的點開,看。

  看完,他說:「你故意的吧?老早就知道姓王的王八要整我,卻還讓姑娘們過來陪酒,也沒說把那酒里摻點兒假,原來你是想將計就計,這下子要除掉你的死對頭了,那酒吧涉了黃,怕是要關門大吉了。」

  林木城說:「你也一箭雙鵰呀,得了美人,除了對手。」

  冷方凱說:「這大恩我記著。」

  林木城說:「先別說恩,先搞定了你床上那位再說,那也不是一個省油的主。」


  冷方凱轉身,目光看向床上的孫妙妙的,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結束通話,冷方凱就掏了一根煙,坐在沙發里沉默地吸著。

  所以,當孫妙妙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冷方凱坐在對面沙發里吸菸的模糊影子。

  厚重的窗簾擋著天光,這個房間光線也不大好,所以,孫妙妙一時也沒瞧清楚對面的人是誰。

  她只是驚恐地攏住被子,環視著四周。

  不是她的房間,雪白的床單,雪白的枕頭,明顯的酒店床鋪的標配。

  她昨晚跟這個男人在酒店裡睡了?

  想到昨晚,她一下子回想起來,她是要去『設計陷害』冷方凱的,但是在她要給他和那個姑娘製造『造型』的時候,包廂的燈黑了,然後她整個人也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孫妙妙渾身發冷,她就是不看也知道她此刻被子下一件衣服也沒有,她氣的都要發飆了,冷聲問對面的男人:「你是誰?」

  冷方凱嗤笑,夾著煙,緩慢的站起來,走到床尾,沖她說:「你還想是誰?王榭那個烏龜王八蛋?」

  孫妙妙見走近的人是他,那一刻倒豎起的寒毛一散,打心底里,她是願意再被他睡第二次也不願意被別的男人睡一次的。

  而意識到自己竟然有這等不該有的思想後,她整張臉越發的冷了。

  她拿手指著他:「冷方凱,你連王榭那個烏龜王八蛋都不如,至少人家不會對女人用強,比起不是人,你才不是人,簡直就是混蛋!」

  冷方凱笑,看著她伸出來的胳膊,從手背到肩膀,布滿了吻痕,他走過去,將煙摁滅在床頭櫃的菸灰缸里,然後伸手將床頭的女孩兒困在懷裡,他低頭看她:「知道我是混蛋還敢招惹我,孫小姐的膽量也很大,你說我不是人麼,這也沒說錯。」

  他忽然吻了她一下,笑著說:「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不等孫妙妙說看還是不看,他兀自拿出手機,翻出相冊,一張一張給她展示她的果照。

  那身上驚心動魄的痕跡一覽無遺。

  孫妙妙的臉刷的一白,眼中又震驚又驚恐,她死死地瞪著他:「你想做什麼!」

  冷方凱看她輕輕顫抖著的肩膀,低聲說:「不要害怕,你昨天不也是要去拍我的嗎?這叫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忽然退開,一邊津津有味地翻著那些相冊,一邊道:「你說,我要是把這些相片都報導出去了,再寫一些『特殊備註』上去,你還能當記者嗎?你爸爸的臉還有地方擱嗎?大概這規劃建設他也不用負責了,從此無官一身輕,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客觀地幫你和你爸爸解決了一大難題?」

  孫妙妙看著眼前的男人,頭一回意識到這個開飯館的吊兒郎當的男人並不好招惹,她有後台沒錯,可這個男人似乎壓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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