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格蘭傑小姐被壞女人玩弄
時間往後退一點，另一個世界。
周五，早上。
「哈莉，你預習魔藥課了嗎？」
赫敏有些憂心忡忡地攪拌著自己的燕麥。
「我只看到……」
「沒有。」
哈莉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以為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預習過任何課程。」
她的課餘時間基本都花費在伏地魔靈魂碎片上了，根本沒時間去預習。
尤其是經歷過周三晚上的事之後，哈莉對於力量的需求又增長了一點。
福吉是被嚇住了沒錯，但是金斯萊那種精銳傲羅可是很快就適應了。
要是換成更加老練的傲羅，比如說瘋眼漢穆迪。
恐怕哈莉剛開始就得往外甩變形金剛。
而說實話，變形金剛雖然進攻有餘，但其他方面就沒這麼好使了。
所以，哈莉加速了關於靈魂碎片從者化的研究。
並且還追加了如何藉助伏地魔斯萊特林繼承人的身份，薅斯萊特林羊毛的項目。
『等等，斯萊特林好像能和梅林攀上一點關係來著？』
腦子裡全是從者化項目的哈莉突然聯想了過去。
在巫師界的傳說里，梅林是從斯萊特林畢業的，但這當然只是傳說。
亞瑟王傳奇時間早於霍格沃茨的建立時間。
梅林要想從裡面畢業，得學會以百年為單位的時間穿梭，才有可能成功。
不過傳說雖然是假的，但卻並不妨礙哈莉拿這個傳說做點事兒。
她當即打開聊天群，找上了拉姆。
哈莉：拉姆，你們那邊能弄到梅林的靈基數據嗎？
「你是說，你平時在課堂上的表現都是臨時學的？」
赫敏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哈莉。
「是的，我以為我在草藥課和魔法史上面的變現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在發消息的哈莉隨口回答道。
阿特拉姆收到消息後，立刻回復了哈莉。
型月：只有電腦模擬的靈基。
這個答案讓哈莉稍稍有點遺憾。
型月：梅林那傢伙具有看遍現在的千里眼，還能片面地預知未來。
型月：除非是fgo世界線，否則根本沒法召喚出來。
哈莉：也是。
模擬的靈基應該夠用了，大不了再添點其他東西進去。
哈莉：話說你那邊還沒被fgo那邊的人介入啊？
型月：沒有，我估計是愛歌的功勞。
阿特拉姆倒是挺想和fgo的迦勒底見一面的，畢竟曾經他也算是fgo的御主。
嗯，兩百多抽什麼都沒撈著的老非洲居民。
哈莉：那還挺遺憾的。
型月：確實。
又閒聊了幾句之後，哈莉和拉姆告別，關注點也從聊天群中抽離。
然後她就看到了，悶不吭聲的海狸小姐。
哈莉瞬間看明白了海狸小姐的狀態。
『這樣可不行。』
「你又生氣了？」
她開口問道。
「沒有。」
赫敏以一種撐死自己的態度在往嘴裡塞東西。
「你就是生我的氣了。」
哈莉繼續糾纏道。
「沒有，我只是……」
赫敏轉頭看向哈莉，那綠得向蛤蟆的眼睛看得她心裡發慌。
「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氣。」
她又將頭轉過去，用叉子擺弄著自己的早餐。
「赫敏，有的時候我真的看不懂你在焦慮些什麼。」
哈莉雖然這樣說，但實際上她可太清楚了。
「你已經足夠聰明，也足夠努力，你距離那些留名歷史的偉大巫師只差一點時間而已。」
「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海狸小姐顯然是聽進去了。
雖然自認為沒這麼厲害，但是哈莉的稱讚還是讓她小小地高興了一下。
「你比我說的厲害多了，你難道沒注意到，咱們同年齡的小巫師們的平均水平？」
哈莉反問道。
看看漂浮咒都能用成爆炸咒的西莫，再看看馬爾福的兩個以巫師之軀，比肩普通人保鏢的跟班。
已經自學了四年級魔咒的赫敏簡直就是文曲星下凡。
哈利有的時候真的懷疑，赫敏是不是把這一屆的腦子都給吸走了。
不過考慮到其他年級也有這樣的呆子，她排除了這一點。
「但我還是比不上你。」
赫敏的聲音又逐漸低沉下去。
「和我比？真的？」
哈莉以一種誇張化的表情反問道。
「我是誰？救世之星啊？你難道沒看見報紙嗎？」
「看到了，救世之星。」
赫敏有些驚訝與哈莉的臉部肌肉居然能如此地活躍。
「那不就得了？」
哈莉接著說道。
「所以，別把自己逼得這麼緊，巫師世界沒有說考試不及格就直升阿茲卡班的說法。」
「什麼直升？阿茲卡班又不是學校。」
赫敏本能地反駁道。
「誰說不是的？阿茲卡班一直都是霍格沃茨的上級學院，很多成績優秀的畢業生都會去哪裡進修。」
對於赫敏的反駁，哈莉是不能接受的。
那裡擁有著最適合學習的氛圍（四面環海的孤島）；
充足的教師資源（人均多技能的囚犯）；
熱情又嚴謹的畢業考官（天天等著吸魂的看守，攝魂怪）。
簡直就是完美的學習去處。
「他們不是去進修了，他們是犯罪進去的。」
赫敏向哈莉強調道。
因為哈莉抬槓，現在赫敏的情緒正常多了。
「在普通人的世界，監獄裡的老賊們會給新人們傳授技巧，以便於他們進行更大的犯罪。」
然後笑著看小賊們被抓回去，被判更重的刑。
「而正常的監獄也會傳授給囚犯技能，方便他們出去後恢復正常生活。」
哈莉又舉了一個例子。
「所以，監獄就是學院。」
她進行了總結。
「犯罪是入學門檻，你不能因為他們入學方式奇怪就忽略他們辦學的價值。」
「這……」
還是小孩子的赫敏哪聽說過這些東西。
儘管她本能地感覺不對，但又找不到辯駁的地方，只能睜大眼睛瞪著哈莉。
「好了，別看我了，趕緊吃，我們得去上魔藥課了。」
哈莉光速消滅著自己的早餐。
赫敏雖然還是不服氣，但是魔藥課不遲到比和哈莉拌嘴更重要一點。
於是她低下頭，收拾起餐盤剩下的東西來。
「還有，我不預習並非是看不起你，而是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相當輕微的聲音在赫敏耳邊響起，但她卻清除地分辨出這是哈莉的聲音。
赫敏轉頭望去，哈莉對著她微微一笑。
於是赫敏立刻低下了頭，臉上泛起明顯的紅暈。
「您說的是真的嗎？普通人監獄的事。」
達芙妮有些好奇地問道。
馬爾福、潘西、以及一些其他小蛇都豎起了耳朵，完全一副聽故事的表情。
哈莉再一次感到，巫師世界小巫師們的娛樂有多匱乏。
難怪一眾穿越者前輩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文化項目，作為自己創業的起點。
或許她也該找點東西，賺點零花錢完。
「差不多。」
考慮著這些雜念的哈莉隨口回答道。
「蘇聯監獄內部甚至誕生了一個組織，專門篩選、培養罪犯從事犯罪活動。」
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律賊。
「麻瓜，我的意思是普通人的政府不管嗎？」
潘西修正了自己的用語。
「管，只不過走歪路的人從來都不會少，要不然阿茲卡班也不會年年增加新人了。」
哈莉擦了擦嘴，結束了自己的早餐。
看見眾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她出聲招呼道：
「走吧，該去上魔藥課了，別讓院長等太久。」
……
「哈莉，有人讓我將這個紙條給你。」
就在哈莉等人準備下樓的時候，一個其他學院的學生突然找上門來。
他迅速越過人群，遞來一張紙條，然後又迅速消失。
「謝謝。」
哈莉接過紙條。
不出預料，這是海格寫的。
上面詢問了她上學的感受，並邀請她下午三點去他哪兒喝一杯下午茶，就和原著中一樣。
哈莉收起紙條。
她原本還以為，海格這位混血巨人會因為自己被分到斯萊特林學院而取消這個邀請呢。
看來是自己小人了。
哈莉微微反省了一下自己，隨後帶著隊伍前往了魔藥課教室。
斯內普的開場與魔咒課一樣，都是從點名開始。
他迅速將所有人的名字念了一遍，像個死人一樣，不含丁點波動。
除了哈莉。
就算他再怎麼掩飾，哈莉都能聽出其中的複雜意味。
尤其是在念到波特這個姓的時候。
遺憾，痛苦，厭惡……多種負面情緒複合出來的東西，讓哈莉非常滿意。
她甚至感覺自己能用這個下三碗飯。
點名結束之後，他就開始了經典的開場白。
什麼「釀造榮譽」，「阻止死亡」之類的，聽得小巫師原本冰冷的心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開鍋煉藥。
哦不對，是熬煮魔藥。
「波特小姐，如果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中會是什麼？」
看著有些走神的哈莉，斯內普還是問出了那個經典問題。
「不知道，我建議你問赫敏。」
哈莉當然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她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搭理斯內普。
這個情節在官方的解釋里，是斯內普在對自己的母親的死亡表示歉意。
但哈莉更傾向於，這是原作者羅琳在借斯內普之口埋彩蛋。
至於說表達愧疚，那也是作者羅琳表達的，斯內普本人沒有。
畢竟就他原著里對男版自己的態度，很難說他有表達愧疚的想法。
更何況，斯內普也不是那種人。
他這兒的幾個問題估計只是想看看，哈利/哈莉有沒有繼承到母親的魔藥天賦，僅此而已。
「那麼，格蘭傑小姐。」
斯內普不情願地看向格蘭傑。
而赫敏早在哈莉說話的瞬間就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儼然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是一服生死水，是一種強力安眠藥。」
在斯內普點名後，海狸小姐以機關槍的速度輸出了答案。
「照本宣科，但還算正確。」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說道。
「斯萊特林加一分，為波特小姐的誠實與推薦得當。」
然後他也沒繼續問原著里那幾個後續問題，而是轉頭走向黑板，準備上課。
「格蘭傑小姐的加分呢？」
沒等赫敏反應過來，哈莉便抬頭問道。
這讓格蘭芬多的學生們瞪大了雙眼。
儘管他們知道赫敏和哈莉關係不錯，但沒想到她會在這個關頭開口。
畢竟赫敏加的分是加在格蘭芬多頭上，不是斯萊特林。
至於斯萊特林的小蛇們則覺得這個大哥沒跟錯。
看看人家格蘭傑，在利益受損的瞬間，哈莉就頂了回去。
這才是他們想要的大哥啊。
斯內普在聽到哈莉說話的瞬間便轉過身來，用他那空洞的眼睛瞪著哈莉。
哈莉毫不猶豫地瞪了回去。
「格蘭芬多加一分。」
斯內普最後還是退讓了，轉過頭去吐出了這句話。
格蘭芬多一片譁然。
而斯萊特林也以敬佩的眼神看向哈莉，作為學生，居然能讓老師退讓。
這大腿威力就是強。
「安靜。」
哈莉替斯內普喊了一句，然後繼續瞪著他。
「一分不夠吧？連我都因為她的回答而獲得了一分？」
這把赫敏都嚇了一跳，她悄咪咪地拉著哈莉的衣角，想要制止哈莉。
然而哈莉只是回了赫敏一個安心的表情。
「格蘭芬多加兩分。」
退讓了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
但沒等赫敏高興，她就聽見斯內普繼續開口。
「然而，因為某些人擾亂課堂，格蘭芬多將要扣掉兩分。」
「這不公平。」
格蘭芬多的西莫大抵以為斯內普是講道理的。
「頂撞老師，再扣一分。」
斯內普下手得乾淨利落。
這下格蘭芬多不敢說話了。
他們只能齊刷刷地看向哈莉，希望她能替他們說點話。
然而這一次哈莉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哈莉。」
赫敏小聲地喊了一句。
「他們確實在課堂上吵鬧了，不是嗎？」
哈莉示意赫敏看向斯萊特林，小蛇們可是全程保持了沉默的。
「但是……」
就在赫敏剛想說，因為這個扣分也太過分了的時候。
「他們揮霍著你賺來的學院分，但卻絲毫沒有感激之情，甚至還要排擠你。」
哈莉將手指放在了赫敏的嘴唇上，阻止了海狸小姐的發言。
「所以，我為什麼要替他們說話？」
她的眼睛就好像是一汪清泉，令人沉醉。
赫敏一時失了神，甚至忘了哈莉的手指還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
張口的瞬間赫敏就反應了過來。
海狸小姐有些慌亂的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哈莉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