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Google搜索」
許臨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天賦不行,修為不高,又沒有背景。
還很低調。
宗門都不待見。
「我的名號,可能瑤池宗都沒聽過。」
許臨安猜想著,瑤池宗豈會在乎。
大概是不會的。
「不對,她們三番五次過來找我,絕不僅僅是聯姻那麼簡單吧。」
許臨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無事不登三寶殿。
瑤池宗那些女人肯定有謀劃。
許臨安則是其中重要的一環,不可或缺。
「再具體的,猜不出來了。」
許臨安暗暗警惕。
瑤池宗未必就安好心了。
這次過來的人,依然是上一回來過的紫衣女子。
她戴著面紗,也看不清楚表情。
同時,紫衣女子身後跟著六個淡青衣色的女子。
許臨安猜測她們應該也是瑤池宗弟子。
分兩排,各三人。
她們手裡均有一根繩子,各邊的匯聚在一點,兩則交接的中間則是一個特製的籠子。
籠子上包著一塊黑紗布。
自然看不清楚裡面。
這一回,絕情峰的林長老沒有一起過來。
紫衣女子輕車熟路過來,懸浮在半空中,「許師兄,瑤池宗弟子來訪。」
聲音傳出去。
引來不少人酸溜溜的。
「瑤池宗的人又來了。」
「看樣子又是來送資源送好處的。」
羨慕,萬般羨慕。
連暗處看到這一幕的林若曦長老,也猶豫道:「我要不要也憑藉這張俊美的臉去試試呢?」
他尋思道:「興許,我也能找一個像瑤池宗這樣的靠山傍上。」
只等時機一成熟。
立馬就能翻身農奴把歌唱。
從此當家做主,「至少也能少奮鬥千年。」
許臨安就是前車之鑑。
還是好例子。
「現在去找還來得及嗎?」
林長老的思緒飄遠……
小院前。
紫衣女子一行人停下腳步,「怎麼還沒反應,按理說他應該早就知道我們過來了。」
但是就很離譜。
許臨安仿佛沒聽見一樣。
進來前,紫衣女子就打聽過,許臨安一直都沒有出過小院。
也就是說。
許臨安就在裡面。
「難道在閉關突破嗎?」
一些人,在修煉的關鍵時刻是不會見人。
也不想被人打擾的。
這是修煉常識,紫衣女子自然也知道。
她皺起眉頭選擇等待。
一日,五日……
許臨安依舊沒有動靜。
鍊氣境,一般閉關時間都不長。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讓我們進去,還是不待見我瑤池宗了?」
紫衣女子越想越氣。
如果不是出於大宗派的氣度涵養,她都想直接一巴掌拍下去。
把陣法拍爛好了。
小院之內,許臨安焦灼不安,「她們怎麼還沒走?」
原本,許臨安打算不管。
他假裝沒聽見。
時間一長,對方不耐煩肯定要走。
許臨安低調修煉,一向很苟,自然也怕被人打擾。
但是,好幾天過去了。
紫衣女子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們似乎……不見到人就不肯罷休。
「這都還不走嗎?」
許臨安突然很不安。
他隱約間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未必是好事情。
「要不再等等?」
說不定她們快到極限了。
只不過,許臨安很快就否定這個想法。
「還是算了,一旦惹毛她們,不見得是好事。」
特別是被惹怒的女人。
更是不可控。
「還是讓她們進來吧。」
許臨安思索半天,「女人是老虎,但也不能得罪老虎。」
「師妹勿怪,我最近在修煉一些法術,因而耽擱了。」
許臨安趕緊打開陣法。
放紫衣女子進小院。
他一身青袍,也並不顯眼。
倒是紫衣女子身上雋秀著各種花紋。
「師兄真的在修煉法術?」
紫衣女子有點不信,許臨安數天不出來,還沒任何回應。
這不像是閉關。
倒像是……
故意為之。
「他究竟在害怕什麼?」
紫衣女子暗暗猜想,「以他的修為實力……」
等等!
她忽然發現不對勁,「我怎麼看不破他的修為。」
鍊氣幾層了?
紫衣女子暗暗打量。
可她越看越不對勁。
越瞧越是心驚肉跳,不一樣了。
許臨安居然沒有氣息波動。
紫衣女子繼續猜測,「他不可能是普通人,難道超過我了?」
她可是鍊氣六層。
天賦卓然。
「以他現在的修為,肯定超過鍊氣六層,他卻如此低調行事。」
這其中怕是有故事。
紫衣女子暗道可惜,「如果你不是聖女看上的人,我說不定還真想了解一下。」
可是,許臨安的結局早已註定。
她看來是這樣。
「師妹前來所為何事?」
許臨安見紫衣女子不開口,便忍不住詢問起來。
他心裡也暗暗猜測,「她們抬著的那籠子……」
有點怪啊。
「似乎……與這個有關。」
許臨安甚至想過,「他們該不會想把我關進籠子裡吧。」
如果是這樣,他是反抗,還是不反抗呢!
紫衣女子微微拱手,「許師兄,我等奉聖女之命前來給師兄送東西。」
說話時,她還看了看旁邊的籠子。
「果然……」
許臨安心道:「只是不知道她們要送什麼,資源還是功法?」
許臨安沉默不語。
紫衣女子連忙把黑紗扯掉,「許師兄,這就是聖女送給你的。」
許臨安:「……」
他有感覺自己被冒犯到。
一條狗!
那籠子裡居然是一條狗。
他怎麼也沒想到。
許臨安黑著臉,「你們家聖女,就送我一條小黑狗?」
送來做什麼。
許臨安不由皺眉,「她是想讓我成為動物園園長嗎?」
還是說,有另外含義。
「只是,一條狗的寓意確實不好。」
許臨安心想:「你們要是不同意聯姻,大可以退婚,或者換人啊。」
他都能接受的。
保證不吵不鬧,也保證不會覺得氣。
更不會猶如愣青頭般喊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口號。
同樣地,許臨安也不會搞三年之約。
「除此外,你們聖女……還有什麼話說嗎?」
許臨安問道。
他心想:「怎麼著也得帶幾句冷嘲熱諷,或者是飽含深意的話吧。」
紫衣女子搖搖頭,「聖女只說將這條小黑狗送給你,其他的並沒有吩咐。」
許臨安:「……」
猜錯了。
居然沒有!
「大老遠的送一條黑狗,她究竟想表達什麼?」
許臨安心中忐忑。
突然不安。
倒不是害怕被退婚。
他只是怕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低調修煉有錯嗎?」
好像沒有。
但又好像很另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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