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界,玉清宗絕情峰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臨安的小院裡多一條小黑狗,約莫一月有餘的樣子。
跟一般土狗無二。
許臨安甚至還把小黑狗與王重陽的那隻大黃狗對比。
結果……
沒啥對比性。
小黑狗還小,正是貪玩的時候。
王重陽的大黃……
它已經是鍊氣二層,快到鍊氣三層修為的靈獸了。
進展神速。
神鵰也是如此。
許臨安還特意看一眼那頭小黑豬。
他發現小黑豬也是鍊氣二層了。
許臨安一度肯定,「他王重陽才是動物園園長的合適人選。」
先有神鵰後有大黃土狗。
再有小黑豬。
「小黑已經被人取了。」
許臨安看著小黑狗,對它說道:「你……就叫黑皇吧。」
不養也養了。
他記得某位叫黑皇的狗就很牛。
他希望小黑狗也牛。
「黑皇,等你長大點我就教你修煉。」
許臨安對小黑狗說道。
神法肯定不行。
但是瑤池宗曾送來不少功法,以及經文。
小狗汪汪幾聲。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悠閒自得的日子,一天天流逝過去。
許臨安主攻修煉,閒暇時養養狗,看看諸天鏡。
算是打發時間。
這一日。
許臨安感應到諸天鏡上光華閃爍。
「咦!」
他暗暗一驚,「這是又開啟一個新世界了嗎?」
目前,他有三個傳道世界。
岳不群和王重陽是傳道的主力,也是他獲取神力的源泉。
至於胡八一……
沒啥希望。
一來那是末法時代。
二來胡八一傳道小心謹慎。
三個世界,供養他修煉有點困難。
特別是突破到鍊氣七層後。
「新世界,新期待。」
許臨安放開黑皇,「自己去玩,我有事情了。」
新世界會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
許臨安的意識漫漫沉下去。
緊接著。
一片畫面便出現在諸天鏡中。
最先出現的是一個略顯發福的男人。
看著有幾分匪氣。
他身邊跟著一大堆人,有穿著便裝的,也有穿著老舊軍裝的。
「這裝扮看起來像是民國時期的軍閥!」
沒錯,就是軍閥。
那個有匪氣的傢伙,看起來倒是很像一個人。
等等!
「那山不是瓶山嗎?」
許臨安一眼望過去。
那倒轉過來的山峰就像是一個瓶子。
「瓶山,難道是……」
他再看那帶有匪氣的男子時,一眼認出他不是普通人。
在那男子身邊,還有一個帶槍的軍閥頭子陪著。
「果然是他無疑。」
許臨安已經能確定新世界。
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有諸多詭異,但又趨於平凡。
「卸嶺魁首陳玉樓,軍閥頭子羅老歪!」
許臨安一眼認出來。
那群準備爬上瓶山的人。
其中領頭的就是陳玉樓和羅老歪。
一個是卸嶺魁首,有人有力,還有一點小術。
另一個是軍閥頭子,有槍有炮有炸藥,還有人手。
兩相結合,當真是一拍即合。
「瓶山,終究還是財帛動人心啊。」
許臨安不管是卸嶺,還是軍閥羅老歪,他們都想更好地活著。
這年頭,民不聊生。
燒殺搶掠也得不到幾個子。
加上卸嶺的營生本來就不是當匪徒搶掠,而是下挖先人墓。
其中埋藏的金銀珠寶等,自然比外面的打家劫舍來得快。
「總把頭,這山該如何上?」
瓶山崎嶇蜿蜒,如果沒人領路還真上不去,更不要說瓶山大墓。
具體位置,他們都沒搞清楚。
「羅帥,不著急。」
與羅老歪的急性子比起來。
陳玉樓的心性就平和得多,「我雖然也想得到瓶山大墓中的寶貝,還想證明自己,但是莽撞不得。」
一旦衝動就會犯錯。
「好好好,把頭哥你是行家,這次就以你們卸嶺為首了。」
羅老歪表示。
他願意做一個馬前卒。
只要能分到寶貝,鞍前馬後也樂意。
「羅帥,天要黑了。」
陳玉樓提醒道。
要錢,也得有命花。
他轉身帶人朝義莊走去,打算暫住義莊以謀大事。
「總把頭,在義莊休息恐會不祥啊。」
花瑪拐也提醒著陳玉樓。
聞言,陳玉樓也點點頭。
但是,他也很無奈地嘆道:「外面乃是荒郊野外,蛇蟲野獸無數,兄弟們睡著被咬一下就會沒命。」
「義莊雖有不祥,但總比外面強。」
這就是矮個子裡挑高的了。
隨便湊合一下吧。
陳玉樓也是這麼想的。
花瑪拐一聽這種話,也只能應下。
反倒是羅老歪有點不習慣,他想提議住帳篷,但是被陳玉樓否定了。
「羅帥,聽我的吧。」
陳玉樓信心滿滿,也不願看到羅老歪就此死去。
小院中。
許臨安一臉嘆息,「遇到誰不好,偏偏就遇到陳玉樓了。」
其實,陳玉樓作為卸嶺魁首。
許臨安是看不上他的,「他肯定不行,不管是對身邊兄弟的管教,還是應付異獸時,陳玉樓的表現都很堪憂。」
自然了。
陳玉樓各方面都不能滿足。
許臨安就不能傳他神法,也不能讓他做神使。
但凡陳玉樓表現得稍微好點。
許臨安都不會想著把神使的身份給別人。
畢竟陳玉樓也是有氣運者。
同時,有情有義。
義莊裡。
陳玉樓並不清楚,他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被許臨安放棄。
平白錯失一大機緣。
他還在為耗子二姑的事情惱怒。
正一路追逐出去。
這一幕幕,許臨安自然都是看著的。
他心裡尋思著,恍然道:「除開陳玉樓外,我似乎……還有一個選擇!」
那個人就是搬山魁首鷓鴣哨。
作為搬山道人,不求財,只求雮塵珠。
許臨安心說:「鷓鴣哨不僅有情有義,還會武功,心性和品性都是上上之選……」
鷓鴣哨是符合要求的!
再者說。
鷓鴣哨身上雖然有詛咒。
但是,只要鷓鴣哨修煉神法。
並且修為達到一定層次,「他身上的詛咒自然就會消失。」
絕對不會再出現。
「先看看吧。」
許臨安猶豫片刻。
現在還早,自然還有時間和機會。
許臨安繼續觀望下去。
陳玉樓出事,差點死掉,幸得鷓鴣哨出手相救才活下來。
兩派魁首第一次見面就如此草率。
陳玉樓還想隱瞞身份,殊不知早就被鷓鴣哨猜到。
「瓶山上,怕是不會平靜了。」
鷓鴣哨嘆道:「卸嶺居然都來了,看來瓶山果然有大墓,就是不知道是否有雮塵珠……」
他苦尋雮塵珠久也。
一直未果。
找不到雮塵珠。
整個家族都陷入紅斑詛咒的恐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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