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要告訴你,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雖然這裡是我們的總部,但你既然進來了,就別想再出去。」
說話的人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向四周張望。他發現,雖然周圍看上去和以往一樣,但他總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這裡真的被人埋伏了。不管怎樣,他還是保持謹慎,繼續在四周尋找蛛絲馬跡。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周圍似乎都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這讓他感到難以置信。如果他是張北行,他絕不可能一個人冒險來到這樣的地方。
因為一個人深入別人的老巢,無疑會背負著巨大的壓力。
這樣的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具風險的。就算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輕易冒這樣的險。
因為這個地下殺手組織的總部,不僅人多勢眾,而且機關重重,武器眾多。
就算是一個武功十分高強的殺手,甚至是世界上最利害的人,貿然闖入這個倉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安全出去。
因為倉庫的構造極為精巧。
不僅如此,倉庫的位置也極為隱蔽。如果讓一個普通人來尋找這個倉庫的位置,那幾乎是不可能找到的。
因為倉庫位於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隱藏在一個盒子般的結構之中。
這個倉庫被偽裝成一個廢舊的茅草屋。一般來說,普通人看到路邊有一個茅草屋,根本不會貿然上前查看。因為這樣的事情,很少有人會有好奇心。
就算有觀察力極為敏銳的人能夠發現這個房子,但進入房子之後,裡面重重機關,想要找到房子的實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即便找到了房子的實體,還要經歷各種選擇。期間不僅要保持高度的專注,還要對自己的認知有絕對的自信。除非做到這兩點,否則根本不可能找到這個位置。
因為這個位置極為偏僻,所以他們從來不擔心自己的老巢會被別人發現。然而現在,不僅被發現了,還被找到了。
剩下的殺手們也都感到十分震驚。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就算偶爾有人能夠找到他們的老巢,來到這個位置之後,也會因為機關而被擋在外面。
因為他們的門外面設置了多重機關,不僅有毒藥,還有各種明槍暗箭。
如果有人誤闖,肯定會受到嚴重的傷害。然而這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能夠平安無事地來到這裡。
「他是從哪裡進來的?你們有人看見嗎?這個房子外面到處都塗滿了毒藥,而且這些毒藥的毒性極強,一旦摸到,肯定會倒地身亡。這個人竟然能夠毫髮無損地來到這裡。」
「好像不是從外面進來的。如果是從外面進來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在裡面,肯定能夠看到他的。那麼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是不是因為剛剛房頂打開的時候,他從上面飛下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勉強說得過去。」
說到這裡,大家紛紛抬頭看向頭上的房頂。從房頂上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
他們都認為對方是從這個位置飛進來的。因為如果不是從這個地方飛進來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方法。
想到這裡,大家都抬起頭看著上面。上面的天空現在是完全裸露出來的狀態。大家看著上面的天空,心中都感到難以置信。
因為如果對方是從這裡進來的話,那所有人都應該看到了呀。
然而他們現在都站在這裡,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上面有任何的不對勁。
這就有兩種可能:一方面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頭頂上的情況;另一方面,則是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然而第一方面是絕對不可能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殺手,作為殺手,最重要的就是警覺性。
如果沒有足夠的警覺性的話,那他們早就遭遇不測了。
所以,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們否定了。因為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這些殺手身上的。
那麼,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這種可能讓他們也感到難以置信,那就是對方具有異能。
「難道這個人具有異能嗎?如果沒有異能的話,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來到這裡?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們都覺得這不可能。」
「不不不,這也不可能。如果他有異能的話,老大肯定會把他挖過來的。你想一下,在當今世界上,有異能的人不是全部都在這裡了嗎?難道說老大還沒有把他挖過來?這也不可能呀。」
張北行站在遠處,看著這一群人,覺得十分可笑。他們還以為自己聽不到他們說話呢,其實自己把他們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想開口而已。雖然他們正在猜測自己是怎麼來的,但沒有一個人猜對。
張北行輕輕聳了聳肩,對於周遭眾人的種種猜測,他的內心猶如一潭靜水,波瀾不驚。他絲毫沒有向這些人透露自己是如何闖入這裡的念頭,畢竟,他此次前來並非為了與對方談判,而是來取他們性命的。
大殺手,作為地下殺手組織的頭目,面對如此突如其來的變故,他既未顯露出絲毫的驚慌失措,臉上也沒有浮現出任何異樣的表情。相反,他從容不迫地鼓起了掌,這一舉動無疑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詫異。
眾人目睹他們的老大鼓掌,心中不禁湧起陣陣驚愕。他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嘀咕:「老大這是怎麼了?為何會莫名其妙地鼓掌?這個人究竟是誰?難道他與老大曾相識?否則,老大怎會為他鼓掌?若真是如此,那他能夠闖入這裡也就不足為奇了。莫非,他是老大的朋友?」
這時,旁邊一人忍不住開口揣測,然而,他的話語卻顯得毫無邏輯,未經思考便脫口而出。這樣的說法顯然站不住腳,倘若大殺手與眼前之人真的相識,那此人完全可以跟隨大殺手一同進入,而非像現在這樣單獨出現。
更何況,從剛才此人與他們的交談中,不難看出,雖然兩人看似熟悉,但關係似乎並不融洽。也就是說,眼前之人很可能是首次得知老大的真實身份,然而,他的臉上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驚慌或不可思議之色。
那位被稱為殺手的男子,目光銳利地審視著眼前之人。他憑藉自己作為殺手的直覺,早已察覺到對方並非等閒之輩。
初時,他心中湧起一股恐懼,但這種恐懼並未持續太久,很快便被他內心的釋然所取代。
「老大定會將此人制服,你們放心,現在切勿輕舉妄動。待老大將他收服後,自會處理他。到時候,可別讓他成了你們的頭目。」另一人聞言,連忙噤聲。
他們皆是受大殺手之召而回,起初,眾人對加入地下殺手組織都心存牴觸,然而,在親眼目睹了組織的強大實力後,他們紛紛改變了初衷,毅然決然地加入了地下殺手組織的行列。也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加入,地下殺手組織才得以發展壯大至今。
因此,對於眼前之人所展現出的強悍實力,他們堅信,大殺手定會將其收歸麾下。
倘若如此,以此人如此強悍的能力,恐怕很快就會成為組織中的頭目。所以,他們現在還是不要輕易得罪此人為好。
張北行自然清楚這些人在打什麼算盤,他不用想也知道,對方無非是想先誘使自己加入地下組織。然而,他是不可能屈從於他們的。
既然如此,他們定會聯手對付自己。那為何不在他們動手之前,先下手為強呢?
念及此,張北行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銀針全部取出。
然而,當他取出銀針的那一刻,在場之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氣,仿佛看到了什麼駭人之物。
「快看,他拿的是什麼?那不是銀針嗎?難道說,他真的是那個曾擊敗大櫻花帝國的高手?」一人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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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吧,我看過那個人的直播,他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這個人看起來確實有點眼熟,我有點臉盲,再讓我想想。」另一人疑惑地說道。
張北行並未理會他們的議論,他此次前來並非為了與他們閒聊,而是來取他們性命的。
想到這裡,他迅速將手中的銀針全部擲出。
「你們無需再猜測我到底是誰,也無需管我是何人。我今日前來,便是為了取你們性命。若有人想投降,儘管來找我,站在我身後。只要你們站在我身後,我定會留你們一具全屍。」張北行的話語中充滿了張狂之意。
在場之人聽到這番話後,皆覺得十分可笑。眼前之人看上去如此年輕,對於他們這些早已覺醒異能的人來說,此人的話顯得尤為荒謬。因為在他們看來,此人始終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即便他擁有異能,也無法發揮出多大的作用。
阿莎自始至終都帶領著地下殺手組織的成員們,因此,他對於組織成員之間的默契以及其他事情都了如指掌。
此刻,他迅速掃視了一眼身後之人,心中明白,這些人已然輕敵了。
「切勿輕敵,此人實力非凡,且擅長使用障眼法。若被其迷惑,我們定會損失慘重。大家務必拿出最佳狀態來應對敵人。」阿莎沉聲說道。
倘若他不這般提醒,恐怕在場之人都會命喪銀針之下。
然而,遺憾的是,並非所有人都有此覺悟。在看到銀針的瞬間,甚至有人伸手去接。
大殺手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耗費多年心血培養出的異能者,竟然如此輕易地便死在了銀針之下。
這讓他感到既不可思議又痛心疾首。不過,很快他便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既然自己培養多年的殺手組織成員都死在了眼前之人手中,那自己何不將此人培養成下一個殺手組織的成員呢?
反正眼前的這群異能者,雖然看上去實力不俗,但他們的異能覺醒程度卻極低,與未覺醒幾乎無異,只是略微覺醒了一點罷了。
而眼前之人,雖然看上去異能並不多,且發揮出的作用似乎也不大,但其殺傷力卻驚人至極。
張北行手持銀針,迅速將這些致命的武器全部擲出。
眨眼間,地上的殺手們便橫七豎八地倒了一片。其他人看到這一幕時,起初並未覺得有何異樣。
在他們看來,這麼短短的一根針,能有什麼威力?
然而,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銀針竟然如此厲害,將他們這群人打得潰不成軍。
許多殺手在倒地的瞬間,鮮血便四濺開來,殺手的血液淌了一地。在場之人看到如此慘狀,皆感到震驚不已。他們從未想過,這樣的情況竟然真的會發生。
「他到底是誰?難道是異能者嗎?為何他的異能如此強大,看起來如此厲害?難道他的異能覺醒時間比我們都要早嗎?若是如此,為何他能發揮出如此驚人的威力?」一人驚恐地問道。
「不知道啊,按理說,若有異能者出現,我們老大定不會放過這等良才。可現在看來,他確實擁有異能,否則怎會僅憑一根細小的銀針,就將我們所有人都擊敗了呢?」另一人疑惑地回應道。
「以前我還覺得大櫻花帝國的人是在誇大其詞,沒想到他們真的是被對方用針給擊敗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趕緊逃吧。」又有人驚恐地喊道。
然而,他們的話語剛落,便發現已然無法逃脫了。因為張北行根本不會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他迅速追了上去,將手中的銀針全部擲出。
每一根銀針都精準無比地刺入一名殺手的體內,那些殺手在銀針刺入的瞬間,便紛紛倒地不起。有的甚至直接在原地炸裂開來,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大殺手看著自己多年培養的心血就這樣付諸東流,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