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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戒急用忍的何進

2024-08-28 03:05:53 作者: 老燕難飛
  蒯越身負重任,沒有多待,第二天一早就走了。【Google搜索】

  送走蒯越,棗祗卻向丁寬問道:「子厚,你真想圖謀宦官?」

  丁寬也不隱瞞想法「我與宦官的仇怨根本無法解開,我當然要圖謀宦官。得了機會,他們也同樣會圖謀我。」

  「子厚,這些宦官背後是天子在支持,想要圖謀恐非易事啊。」旁邊的荀悅頗為丁寬擔憂,潁川很多士人為何黨錮之後,依然隱居不出,就是看透了這層關節。

  丁寬拉住荀悅的手:「仲豫兄,不必為我擔心,我不是莽撞之人,這些年我一直有意避開洛陽,就是不想與宦官貿然衝突。

  現在這些宦官已經把天下的人都得罪了,你看那何遂高,能夠爬上今日大將軍高位,其中也少不了宦官的出力,如今不也要與這些宦官爭鬥起來了。

  我與沛國的神醫華佗先生交好,據他所言,人之身體,最易受酒色所傷。自章帝以來,我大漢還沒有活過四十歲的皇帝,恐怕與此關係極大。

  這些宦官不過是依仗天子的寵信罷了,只是這天子的寵信恐怕也依仗不了多久了。我聞聽天子劉宏,在宦官慫恿之下,酒色皆不知節制,這身體恐怕早已被掏空了。」

  棗祗聽到丁寬的話,心中一驚「子厚此言當真?」

  「文恭兄,我非是方士相師,無法預測人之陽壽,但華神醫所言乃是醫道,卻是符合天地運轉之理,是否言中,未來幾年自知。

  只是當前大漢政局混亂,刀兵四起,可謂風雨飄搖。若是此時皇位更迭,宦官與激進士人之間恐怕難免要做過一場。

  若是流血只限於洛陽城內還好,但若波及到洛陽以外,潁川臨近洛陽恐怕會首當其衝,二位兄長的家族都在潁川,還是要多關注洛中局勢,早做準備,以保家族啊。」

  二人相視一眼,都點了點頭。丁寬的話他二人聽進去了,漢室將亂這種宏觀判斷,很多士人都已經確信了,只是卻很難判斷具體亂從何起,會如何演進而已。

  潁川四戰之地的弊端,這些潁川大族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早早就結好丁寬,不就是為了多布局一手,以防萬一嗎?丁寬說到劉宏壽命問題,雖然貌似有些突兀,但大漢皇帝命短之事已經持續上百年,這些潁川士族對此自然是深知的。

  且說蒯越趕回洛陽,向大將軍何進復命。何進反覆咀嚼丁寬讓蒯越所傳話語,一時卻不得要領。蒯越這一路也在揣摩丁寬這句話,雖然隱隱猜測到丁寬所指,卻不敢貿然說出,臣子妄行猜測皇帝的壽命,這可是很忌諱的事情。

  何進再次把幾個心腹召集起來,丁寬特意讓蒯越帶了一句話回來,何進自然不能等閒視之。蒯越把丁寬的話複述一遍,王謙、陳琳等人稍一揣摩,就隱隱猜到丁寬所指,卻沒人願意貿然開口。

  文人忌諱多,武將可就直白的很。假司馬伍宕,想了半天蹦出一句:「大將軍的權勢不在天子,而在皇子辯?這不是廢話嗎?皇子辯是大將軍的親外甥,自然是要幫著大將軍的,可皇子現在才多大?等他成年能夠幫助大將軍的時候,恐怕要好久之後了。」

  旁邊的司馬許涼知道自己這位副手是個直性子,不太懂彎彎繞,就解說了一句「皇子的威勢不在年紀,而在於血脈身份。」

  兩人的話雖然沒有說清楚,卻啟發了何進,他豁然站起「這丁子厚所言莫非是指宮中哪位?」說著還用手向上指了一指。

  王謙趕緊打斷「大將軍慎言。」有轉過頭來問蒯越「這丁子厚就沒多解釋一點?」

  蒯越搖搖頭「丁子厚不肯多說,只說日後自明。」

  王謙點點頭,這種事沒誰敢明著討論的。「大將軍,丁子厚既然如此說,此事還是先放下,只是這宮裡的信息,還是要多加關注。」

  何進知道這些事情不能明著拿出來討論,點點頭,就讓眾人散去。只是回了臥房,他的心思卻忍不住活躍起來,難以抑制。

  若真如自己猜測的,天子劉宏駕崩,立了皇子辯接位,宮內真正掌權的可就是自己的妹妹何皇后了,要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還怕什么小黃門蹇碩,一隻手就捏死他。

  如此暢想未來大權在握,心中的快慰自然是難以自已,連妾侍侍寢之時都威猛了很多。

  何進能夠從一個屠戶到現在的大將軍,宮中自然是有關係的,十常侍之一的郭勝,就是何進的鄉人。當年何皇后能夠被送入皇宮,並得到劉宏的寵愛,就是走了郭勝的門路。何進得勢之後,與郭勝自然更是密切,說是互為表里,狼狽為奸絕對不算過分。

  厚禮相贈之下,郭勝辦事果然十分得力,很快就傳來消息,這皇帝劉宏雖然還沒有明顯的發病,但卻已是明顯的身體虛弱起來,在宮中行樂已經需要藥石助興才行。

  何進得了消息,心中難免竊喜,卻也不敢張揚,只能偷偷企盼那一日早日來臨。

  轉眼到了十一月,涼州卻再次興起戰亂。叛軍在王國的率領下圍攻陳倉城。陳倉是關西重鎮,不得有失,劉宏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再次啟用皇甫嵩,下詔拜皇甫嵩為左將軍,督前將軍董卓,合兵四萬人以抵擋涼州叛軍。

  被涼州的壞消息一激,皇帝劉宏這下真的病了,雖然病勢不算很重,但卻一直遷延難愈。何進這下心中更加高興,只是行事上卻反而低調起來,戒急用忍,正在此時。

  涼州的戰事持續了好幾個月,起初董卓建議皇甫嵩:「陳倉危急,請速救之。」皇甫嵩卻按兵不動,並告訴董卓:「百戰百勝,不如不戰而屈人兵。陳倉雖小,城守固備,未易可拔。王國雖強,攻陳倉不下,其眾必疲,疲而擊之,全勝之道也,將何救焉!」

  王國為攻陳倉八十餘日,沒能攻破城池。轉眼到了次年春天的二月,叛軍久攻不下,士氣低落,兵卒疲敝,乾脆撤圍而去,此時皇甫嵩才開始大舉進兵。

  董卓又來勸說:「兵法,窮寇勿迫,歸眾勿追。」皇甫嵩又給董卓上了一課:「不然。前吾不擊,避其銳也;今而擊之,待其衰也;所擊疲師,非歸眾也;國眾且走,莫有鬥志,以整擊亂,非窮寇也。」

  皇甫嵩見董卓不想追擊,乾脆就讓他墊後,自己獨自率軍追擊,連戰,大破叛軍,斬首萬餘級。董卓被皇甫嵩一頓教訓,又慚又恨,卻只能先記在心裡。

  逃回涼州的叛軍餘部,內部有生變亂,首領王國被廢,幾股勢力開始爭權奪利,甚至相互征戰,三輔之地暫時安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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