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先簽合同再採購
另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BMP-2造的太多賣的太便宜了。
就算是庫存新車也只能賣到100萬左右，利潤率完全不是黃鼠狼能比擬的。
「國人的黃鼠狼戰車怎麼樣，最新型的A5搞不到，A3還是沒問題的。」
夏嶼終於圖窮匕見道。
雖然車他還沒有，但他已經想到了進貨的辦法。
「多少錢？」
老安卡眉毛一挑，直言問道。
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夏嶼渠道弄到的居然是西歐貨，可這車好像也不錯。
全球現役、退役、正規外銷、私下交易的步戰車就那麼多型號，老安卡還是知道黃鼠狼的。
「8成新帶一個基數彈藥，賣180萬一輛，搭配的輪式裝甲輸送車我建議不用太好，毛子的BTR-80就很好，8成新賣你100萬一輛。」
夏嶼開口直接報價。
這樣的配置20輛（7+13）總價值2560萬，比預算稍微超了一點。
「可以，這個價格很合理，我們現在簽合同？」
老安卡已經做好還價準備了，可夏嶼的報價並不昂貴，那他也沒有必要為了國防合同壓縮別人的利潤空間，省的影響雙方的交情。
「有一點要提前說明，這些裝備將分批次交付，不可能一次就全部移交的。」
夏嶼給老安卡打了一個預防針。
他進貨的渠道東西狀態都不會太好，整備要消耗的工時可想而知。
「沒有問題，夏洛克先生的信譽已經得到充分證明，交付流程就按您說的來，我們這邊一定配合。」
重建裝步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前期的人員篩選，駕駛、維修排障、武器操縱培訓都需要時間。
這些並不包括在合同里，老安卡倒是想讓夏嶼能者多勞，可他也沒時間耗在教學上，索性讓人到時候自己找教官得了。
按照寧可讓人等裝備理論，會使用這種裝備的車組數量遠高於裝備的生產數量，再加上待遇給夠了，國境內願意來的人絕對不少。
老安卡招手，拎包的小安卡立馬跑了過來。
合同有制式模板，只要填上具體的時間、金額、採購項目、交付方式、甲乙雙方就具有了法律效益。
至於簽了不認怎麼辦，阿菲卡崇尚「強制執行」。
這次的首付款依舊還是20%，也就是512萬美金。
按一沓105克算，共重53.76公斤，背起來分量還好，就是變色油墨的味道太臭。
果然，還是黃金更香，隨身攜帶也更方便。
將這些錢裝進兩個拉杆行李箱，夏嶼開始做前往歐洲的準備。
T-64B1M留下，短號發射車留下，還有裝菓法郎的那輛卡車也留下。
這次他只帶老李送他的那輛皮卡，經過了防彈改裝，是應對突發情況最好的安全車。
可能會用上的武器，還有兩箱子美金都放在後斗上，放好後收進不常使用的3號車庫。
至於證件，他這次走特殊通道，不太會用得上自己的證件。
做這種生意得長八百個心眼子，痕跡自然是留的越少越好，而且他多米也不打算帶。
說法語的黑人太有指向性了，不是指髪國國內，就是阿菲卡那攤子。
雨季如約而至，淅瀝瀝下著小雨，正是他出發的日子。
和眾人告別後，夏嶼先乘船從港口來到了公海上。
預定的地點停了一架戰損版HU-16信天翁，電影《敢死隊》同款水上飛機，就是狀態有點差，肉眼可見好幾顆鉚釘都生鏽了。
能飛就行，又不是客機，出事故也能迫降在海面上。
對於這種神奇操作，夏嶼早就見怪不怪了，你不能用太高的標準去要求黑人老哥。
螺旋槳開始旋轉，兩台服役超四十年的R-1820-76星形活塞發動機輸出動力，推動十幾噸的機身沖天而去。
或許以後他也能整一架，夏嶼心中不禁暢想起來。
給飛機加裝前艏航空機槍，副油箱也改一下燃油釋放閥，可以增加火焰傷害。
算了算了，連直升機都沒搞到手，還是先別想什麼水上飛機了。
飛行了十幾個小時，三餐吃的都是自帶乾糧，幾經停靠卸貨裝貨，飛機終於在後半夜進入瑪理境內。
這也是個說法語的黑人國家，主要是信仰比較偏北非一點，夏嶼得從這裡穿越撒哈拉沙漠。
「噗~噗~~」
飛機像石子一樣打著水漂降落在坭日爾河上，機艙里的夏嶼也隨著頓挫搖擺著身體。
換乘小艇來到岸上，夏嶼稍微活動一下身體，緊跟著又上了一個叫奧德彪司機的沙漠巴士。
以夏嶼還算豐富的機械知識，他是楞沒認出來這輛卡車是什麼型號。
怎麼說呢，根據左右不對稱大燈，發動機過磨損異響，車身表面的掉漆生鏽、磕碰變形來看，或許這是輛組裝車。
卡車後斗裝滿了貨，貨上坐滿了黑哥，好在夏嶼買的是頭等艙，確認信息後他坐在了副駕駛。
和奧德彪打了個招呼，夏嶼有些皺眉的看了眼成蛛網紋破裂的玻璃。
「不用擔心，我用膠帶加固過，風沙不會灌進來。」
許是看出夏嶼的擔憂，奧德彪主動安慰道。
「那就行。」
為了上千萬利潤的單子，吃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夏嶼是有心理建設的，就是這枯燥的旅途得來點解悶的東西。
「不介意我放點音樂吧？」
從背包里掏出一個藍牙音響，夏嶼徵詢意見道。
「不介意，不介意，我這車子的磁帶機買來就壞了，不然我也喜歡放歌聽。」
奧德彪擺手，夏嶼直接連上音響。
隨即《命運蕉響曲》就傳盪在車廂里，而坐在車頂的黑哥們也隨著音樂的律動搖擺他們的人字拖。
這就是阿菲卡，人類的起源之地，地下流淌著奶與蜜，地上只有貧窮與戰亂。
一路坐船、乘飛機、轉車，夏嶼從阿菲卡中部來到了最北端的藦落鎶。
這裡是前往歐洲的中轉站，橫跨兩大洲之間的直鈽羅陀海峽最短處僅13千米，體能好的游泳都能游過去。
游泳健將夏嶼躍躍欲試，可他交了船票錢，就不做這項挑戰了。
入夜，一艘漁船悄悄從港口出發，載著不算多的乘客往西斑芽方向駛去。
大概只行駛了一個小時，他們就乘坐放下的小艇上岸了，岸邊有一輛中巴車等待著乘客的到來。
只有做到這種程度，才對得起小一萬美金的車票+船票。
拿著一瓶剛發的某雲礦泉水，下車來到最近城市的鬧市區。
風景和視頻里的歐洲小城市差不多，就是少了濾鏡整體偏老舊，說各種語言的遊客倒是挺多的。
夏嶼也扮作遊客，走走逛逛就地休整一天後，才掏出衛星電話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這是另一個蛇頭，上一個負責把他從瑪理送到西斑芽，這個負責送他去髪國，最後會由他自己駕車進入國。
一趟旅程換三個蛇頭，麻煩是麻煩了點，但勝在安全啊！
破產，是會讓一個人成長的。
現在的夏嶼就覺得自己以前就和傻子差不多。
或許沒有獲得系統，在阿菲卡耕耘幾年，他也能獲得一定的成就吧！
可是系統的出現，將夏嶼的生活軌跡徹底扭轉了。
他不再奢望儘快還清負債，不再想著攢點錢買房娶妻生子。
原來，遠離平淡後的人生可以變得這麼精彩。
就是普通人像他這麼玩，很容易去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