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也笑著說:「得虧他匕首有個刀鞘,要是飛鏢,他不得一鏢甩過去?」
三表哥撓了撓頭,「我知道了,那匕首還給我,我送其他還不行?」
「你能送什麼好東西?既然要賠罪,你就好好帶小玉去街上轉轉,看她喜歡什麼買了送給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舅娘說。
馬小玉臉紅了起來,急忙擺手說:「不用賠罪,我也有錯,真的不用。」
「不用什麼,他都拿刀嚇到你了,不賠罪別想再進家門了,你別幫他說話啊,待會選貴的。」白半夏一邊說還一邊悄悄朝舅娘擠眼睛。
大家也分分附和,三表哥和小玉只好一起出來門,只是經過這麼一鬧騰,兩人也不吵不槓了。
「舅娘,我是不是又能喝媒人酒了?」白半夏得意的問。
「對對,咱家半夏辛苦了。」舅娘高興的說。
三個兒子的親事都是半夏幫了大忙,二表哥跟羅秀兒定親的時候,白半夏借了銀子,幫二郎哥和羅秀兒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大表哥與李鹿兒相遇也是湊巧白半夏給李大娘治病,白半夏又拉了姥姥一家去西關城,才有了這段好姻緣。
如今三表哥和小玉就更不用說了,希望兩人能順利的走到一起。
等二人再回來的時候,明顯氣氛就不太一樣了,兩個大大咧咧的人還都有點羞澀,白半夏好奇的問了問,三表哥給小玉送了一盒胭脂。
本來小玉是什麼都不肯要的,京里東西貴,她不想張同林花錢。但是這次三表哥總算開竅了,不顧她的反對買了一盒胭脂。
別看小玉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裡喜歡的緊,她還沒用過這麼好看的胭脂呢。
隨時婚期的臨近,白半夏也就暫時不去懸濟堂了,跟家裡商量了之後,在王府附近買了一處宅子。
「王府這麼大,上面也沒有長輩,你家人住著也沒什麼不妥。」齊鎮勸到。
「我當然想跟我家裡親人天天待一起了,但我得有自己的房產,萬一跟你吵架了,我還能回娘家,不至於流落街頭。」白半夏說。
齊鎮忍不住笑起來,「我不會跟你吵架的,更不會讓你流落街頭。」
白半夏翻了翻白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會不會還得看以後。」
「你……」齊鎮說不過她,乾脆直接親了過去,堵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嘴怎麼了,就是親自家媳婦的。
很快宅子置辦好,白半夏跟著家人搬了過去,說是要從娘家出嫁。
「王妃,你那些賞賜也一併帶過去吧。」尤嬤嬤提議,「等出嫁的時候作為嫁妝,還得放在隊伍的最前面,既體面,也是對皇帝的敬重。」
白半夏點點頭,這樣也好,免得皇帝老頭挑毛病。
看著家裡下人忙忙碌碌的幫白半夏搬東西,齊鎮突然有些悵然若失,習慣了跟媳婦一個屋檐下,突然她要搬走了,就好像心尖上的人飛走了似的。
白半夏倒是興致勃勃,她又有新宅子了,給家人在京城了一個家,能不開心嗎?
於是她朝齊鎮揮揮手,好像小鳥一樣歡快的飛走了。
等到了新宅子,白田還點了鞭炮慶祝喬遷之喜,等大家收拾妥當,已經到晚上了。
齊鎮是黑著臉來的,「我來蹭飯。」
「我們還沒開火。」白半夏說。
「那我來接你們回去吃飯。」他改了口。
大家跟著他回了王府,尤嬤嬤提前就交待備了菜,一見他們過來,立即叫廚房加了菜。
飯後大家聊了一會兒天,白半夏他們就告辭回去了。
等一屋子人散了,王府瞬間冷清了下來。
「唉,王爺,家裡人少了就是沒意思,早點生個娃娃給老奴帶吧。」尤嬤嬤又開始給齊鎮做工作了。
「這事你要問半夏,我出去消消食。」齊鎮說完就離開了。
尤嬤嬤悄悄跟管事說:「什麼消失,肯定是去找半夏了。」
管事嘿嘿的笑,「這一刻都離不開,你離把小娃娃不遠了!」
尤嬤嬤眼睛發亮,高興的笑起來。
夜裡,白半夏感覺到後窗有人影,但很快一想這附近都有暗衛,能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她後窗的,也只有某人了。
她起身,去打開了窗戶,果然看到一張臉在月光下俊美的如一副畫。
「你這臉太好看了,遲早要出事。」白半夏說著捏了捏他的臉,眼底有欣喜也有嫉妒。
長這麼好看,能不嫉妒嗎?
齊鎮唇角彎了起來,「想你了。」
她捏著他臉的手都不好意思使勁了,改為摸了摸他的臉頰,「不是馬上要大婚了嗎?」
「可你走了,家裡冷清了。」他低聲說。
「馬上就嫁過去了啊。」她笑起來,「不然我叫我爹去陪陪你,跟你睡一張床,晚上陪你談談心?」
齊鎮臉僵了僵,「不用……」
以前白家屋子有限,他跟白田住一間就算了,現在哪還有跟老丈人睡一起的?
「那你回去休息了,不然成親的時候有黑眼圈,多不好看?而且我也要睡了。」白半夏說道。
「嗯,那我走了,明日早朝之後我來找你。」齊鎮說。
「好。」
躲在遠處的乘風打了個哈欠,對四海說:「聰明一點,不該看的不要看。」
四海眼皮都不眨的說:「沒有親,不用閉眼。」
乘風嘴角抽了抽,想說點什麼,最後乾脆比了個大拇指,牛,你真的牛!
轉眼就到了大婚的前一天,按規矩今日是嫁娘的手帕交來添妝的日子。
但此處是京城,白半夏進京也沒認識什么女孩子,便只有杜蕙、小玉、何雲蘭她們來添妝,而且她們三個還是之前給白半夏送過一次禮的。
「我們可虧大了,本來都不想給你添妝了,但想想還是得給你撐這個台面的。」馬小玉笑著打趣道。
「等你成親,我給你送份大禮。」白半夏捏了捏她的臉說。
這時,看門的僕人來報,說外面來了不少客人添妝。
白半夏有些吃驚,「都是什麼人?女子嗎?」
「都是女子,但看衣著應該都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姑娘。」僕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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