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顏從浴室里出來,侍女們已經擺盤好新鮮的吃食。Google搜索
看到這些清燉的食物,木芳顏特別想吃些有刺激性的食物,比如說,火鍋!
她的確是餓了,索性也不挑了,省得麻煩別人。
「小王妃,小王爺交代了,您吃完了就讓太醫給您把把脈。」
木芳顏客氣地接過筷子,對著侍女說了一聲謝謝。
侍女微微頓了一下,淺笑著繼續給她布菜。
木芳顏不習慣別人伺候自己吃飯,可初來乍到,她若是顯得太與眾不同,好像不好。
好在這些侍女訓練有素,安安靜靜的伺候,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
木芳顏忍著不自在,喝了一碗雞湯,暖暖的雞湯下肚,她一下子便想到了依塔。
從依塔的言行看,她分明是被人洗腦,將不應有的罪過加諸在自己身上,讓她產生無比的自責,被困在那個冰天雪地的鬼地方,無法入輪迴。
這個人是誰呢?
木芳顏記得依塔所說的大祭司,這個大祭司又是誰?
她不急不慢的吃著,腦子裡想的都是依塔的事。
她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肯定還沒有結束。
宋道雋回屋,看見正在吃飯的木芳顏,就在坐她身邊。
「娘子在想什麼?」
木芳顏回過神,才發現他貼自己特別近。她挪開一點兒,「光天化日的,幹什麼呢?」
宋道雋看一眼伺候的侍女,那幾個侍女自覺的退出去,屋裡只剩小夫妻二人。
宋道雋撐著下巴,看著木芳顏吃東西。
木芳顏嘴裡塞著肉,鼓脹脹道:「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
宋道雋眼裡全是愛意,木芳顏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的眼神溺死。
好奇怪,明明心裡很開心,但又覺得膩得慌。
就好像是....吃了一顆甜到發膩的糖,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宋道雋:「早知圓房能讓娘子醒過來,那娘子昏迷的時候,我就應該對你行周公之禮,也省得這些時日,我擔心的吃不好睡得好。娘子如今醒了,可要好好補償我才是。」
木芳顏羞惱:「如今我人都是你的了,進了你家門,已經是你的妻子,我還要怎麼補償你?」
宋道雋壞壞的笑,貼著她的耳邊,「自然是........」
木芳顏羞澀的抬手打了他兩下,嬌嗲風情:「呸!」
二人調笑,說著耳語,門外的侍女自然聽不見。
恰在此時,太醫來了。
宋道雋緊張的看著太醫給木芳顏把脈,太醫捋著他的山羊鬍,淺笑道:「小王爺寬心,小王妃身體康健,只不過睡了幾日,有些氣虛,吃些藥膳補一補便好了。」
宋道雋得到太醫的回答,滿心歡喜,立刻讓下人拿了一百兩黃金酬謝太醫。
太醫離開時感慨至極,他行醫這麼多年,這可真是收到最多的酬金了,且對方還沒什麼大病症。
搞的太醫都想回去再把把脈,非要看出個疑難雜症來,不然都覺得這銀子拿的心虛。
人走了,木芳顏也拉著宋道雋,將自己遇見依塔的事告訴他。
宋道雋原本想拉著她休息,結果聽到這個,很是驚訝:「這麼說,這個依塔沒有投胎?」
木芳顏點點頭,「我想見見你表兄,我總覺得,這個劫還沒有過去。」
宋道雋自然同意,但不是讓木芳顏去見趙笙,而是派人將趙笙請到府里。
漢陽宮裡,宮女急匆匆來報告:「公主,木芳顏醒了。」
樂平頓了頓,嗤笑道:「瞧瞧,我就知道要壞事。好不容易把人抓住,結果你們還控制不住她。好在我還留有後手,否則咱們的計劃早就崩盤了。」
宮女不認同:「公主,你成親的日子就在這幾日了,咱們的人都已經準備好,那個木芳顏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咱們還怕了她不成?」
樂平放下書,森冷的嘲諷:「你們總是這樣小瞧漢人,所以當年才會被定國公滅族。」
宮女眼裡閃過惱恨,不服氣道:「漢人行軍打仗是厲害,可大祭司也不是好對付的。當年若不是你阿姐出賣我們,我們又怎麼會被漢人滅族。」
樂平猛然抬起手,用力掐住宮女的脖子,將人提起來。她惡狠狠的臉上,閃現出阿若的面孔,聲音也變成男人:「自己廢物就是廢物,鬥不過漢人,憑什麼把責任推到我阿姐身上?我告訴你們,若不是為了報仇,你以為我會與你們合作?一群喪家之犬!」
那宮女因為缺氧而漸漸翻白眼,眼看要窒息,樂平才把人重重甩出去。
宮女撞在牆上,痛苦滑落,趴在地上。
疼痛讓她半天動彈不了,看樂平的眼神,既有恐懼又有怨恨。
身體裡的阿若才不管她什麼想法,居高臨下道:「事情我會看著辦,但你要是再敢亂說話,我拔了你的舌頭。」
宮女立刻伏低做小:「奴婢錯了,請公主恕罪。」
阿若懶得看她,把人趕出去,自己依舊拿起桌上的書,沒事人一樣的往下看。
好像這件事對他而言,沒有一點影響。
趙笙又一次來到漢陽宮門口,想見一見樂平,看看她過得怎麼樣。
但到了宮門口,瞧見到一個宮女捂著脖子,緊張的從裡面走出來。
這宮女趙笙只見過一回,樂平出事之後,她身邊的宮女太監都被換掉了,這是新來的。
那宮女瞧見趙笙,停下腳步,微微執禮:「趙大人又來見公主嗎?」
趙笙頷首,看著她的脖子,頓了頓,道:「公主脾氣不好,辛苦你們了。」
宮女摸著脖子,變扭的看一眼趙笙,露出謙卑卻委屈的表情,「奴婢伺候公主,那是天經地義的,多謝大人關心。」
她回頭看一眼宮門口,又道:「只是聖人有令,不允許任何人見公主。趙大人有什麼話,可以告訴奴婢,奴婢一定替您轉達。」
趙笙想了想,沒有說什麼,只從袖子裡掏出錢袋子遞給她:「公主小孩心性,還希望你們多費心思,照看好她。」
宮女雙手接過錢袋,低著頭悶聲道:「奴婢明白,多謝大人!」
趙笙又深深看了一眼宮門,這才轉頭離開。
人走了,宮女抬起頭來,把手裡的錢袋子拋了兩下,不屑的笑:「真真是個痴情的蠢貨,沒關係,過兩日送你們一起上路。」
說罷收了銀子,轉身離開宮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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