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芳顏看著怒不可遏麻素阿蘭,腦子裡卻是那日驚鴻一瞥的俊朗男子。記住本站域名
想到他,木芳顏的心臟便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哪個少女不懷春,就算不過與他一面之緣,木芳顏心裡也生出了一些奇妙的幻想。
然而今日聽到這樣說,木芳顏心中頓時冒出一股酸味,她覺得自己像是吃了無數隻檸檬,酸的要死。
可偏偏,自己又不是個有立場嫉妒的人,於是這股酸澀在胸腔里憋著,十分難受。
她想了想,道:「小姐這般花容月貌,傾國傾城,那種有家室的男人,自是配不上你的。我明日便出去,好生為您尋找,一定挑一個萬般優秀的男子,做小姐的夫君。」
麻素阿蘭聽她這麼說,並沒有變得很高興。
她心裡還在想著那個漢人男子,怎麼就成婚了,怎麼就有了娘子!
出門在外,還帶著娘子在身邊,可見他們有多恩愛了。
麻素阿蘭興致缺缺揮揮手,讓木芳顏回去,「記得好好辦事,一定要幫我攪黃莫代家的心思。」
木芳顏見她如此,也沒有多勸什麼,自己心裡還酸得很呢。
回到屋裡,看到阿娜的床上睡了個人,不用想也知道,阿娜指定是累了,所以早早睡下。
木芳顏也沒打擾她,輕手輕腳的洗漱過後,吹了燈,蓋上被子睡著了。
睡著睡著,她好像又夢見那個男人。
那是在一片陌生又熟悉的櫻花樹下,那個男人款款而來,笑盈盈走到木芳顏跟前,「娘子原來在這,讓我好找。」
木芳顏呆呆的看著他,心跳個不停,話都說不出來。
男子滿眼愛意走上前來,從櫻花樹上摘了一朵嬌艷的櫻花,也不等木芳顏說什麼,就將花朵別在她的髮髻上。
「怎麼看,都是人比花嬌。我家娘子,真是灼灼其華。」
木芳顏羞澀的不得了,彎著嘴角低下了頭。
男人拉著她的手,就往屋裡去。
木芳顏任由他牽著,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就到了床榻上。
這男人動作嫻熟地脫她的衣衫,親吻她的嘴唇,脫到一半,卻又抬起頭,溫柔的問她,「可以嗎?」
木芳顏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沒關係,這是夢而已,夢裡發生的事,除了她自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放縱就放縱吧,她也好想要這樣的男人。說話間,已經是情意綿綿,甜蜜不休。
她想醒過來,這是噩夢,她一定要醒過來。
可是有什麼東西控制著她,讓她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眼,恍恍惚惚間,木芳顏又暈了過去。
宋道雋心滿意足的趴在木芳顏身上,親吻了她的頭髮,臉頰。
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允許,他折騰一整夜。
這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要了他半條命。
他假扮姚娘入府,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她關起來,狠狠占有。
可他忍了,一直忍到夜裡,趁著屋裡沒人,才偷溜到她的房間,對她為所欲為,一解相思之苦。
他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結果這小丫頭睡的太沉,居然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是做夢。
宋道雋咬牙切齒的,貼著木芳顏的耳朵道:「等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
說罷,他站起身來,為木芳顏清理身體,又將一切恢復如初,這才再一次化作姚娘的樣子,離開了這裡。
剛才走出去一會兒,便看到有一道黑影,從牆上一閃而過。
宋道雋頓了一下,猶豫著是否要叫人,卻已經有人先尖叫起來。
「來人,有賊!!」
這一聲尖叫,一時激起千層浪,立刻引來了巡邏的侍衛。
姚娘很快被他們發現,那些人瞧見姚娘,立刻緊張起來:「姚管事,您可瞧見賊人了?」
姚娘頓了頓,道:「倒是未曾見過,你們仔細搜索,說不得,只是野貓而已,不要大驚小怪的。」
木芳顏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覺得渾身酸疼難受。
怎麼回事?
這樣子好像半夜跟誰打過仗一樣,她忍不住撩起衣服看了看,結果發現自己的腰上,有紅紅的印子。
她不禁想起昨晚的夢,臉紅的不行,可見昨夜裡這場夢,做的太真實了。
自己不知有沒有夢遊,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緊張看看周圍,發現阿娜還睡著,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鬆了一口氣。
等她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了,阿娜還沒有起來。
木芳顏頓了一下,平日這時候,她都醒了啊。
麻素阿蘭雖沒有嚴厲要求她們一定要早起幹活,但她們眼前的身份,該做的事情還是應該自覺。
木芳顏走到阿娜床前,叫了一聲,阿娜沒有動,木芳顏忍不住伸手掀開被子,這一掀,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她驚住,忙問:「你怎麼了?」
阿娜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聽到她的質問,尷尬的笑笑:「木姐姐莫慌,我只是來了月信。我清理過了,就是身體有些不適。」
木芳顏又不是沒有來過月信,女人來了月信是什麼樣子,她能一無所知?
「莫要誆我,你身上的氣味,哪裡是來的月信,你受傷了,對吧?」
阿娜想反駁,木芳顏卻一把抓住她的手,阿娜疼的叫了一聲,木芳顏忙擼起她的袖子,透著血漬的繃帶,胡亂裹了手臂,也不知止血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阿娜緊張的扯回手,「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們做奴隸的,受點傷,那不是再平常不過的嗎?」
看似平常的一句話,木芳顏卻不安道:「是姚娘,還是其他的管事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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