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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抓人

2024-08-28 11:56:33 作者: 南星山
  這府里一共兩個大管事,除了姚娘,另外一個大管事根本就不管女奴的事。Google搜索

  前院的管事,眼裡只有錢財,你不礙著他發財的路,他對誰都是笑眯眯的。

  你若是擋他發財的道,他會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如今阿娜已經是阿蘭小姐身邊的人,有阿蘭小姐罩著,前院大管事就更不會管他們了。

  所以,傷她的人,只有姚娘了。

  見木芳顏憤怒至極,阿生怕她一時衝動,急忙阻止她:「木姐姐,形勢比人強,咱們人做奴僕的,人微言輕,該低頭還得低頭。這點傷,養養就好了,真的不礙事。」

  「她為什麼打你?」木芳顏忍不住問。

  「木姐姐,你信我,這事兒與姚娘無關,是我做錯了事,其他姐姐們生了氣,所以才責罰了我一下,真的,你別操心了。阿蘭小姐的事兒,還需要你忙活呢。」

  木方顏知道她擔憂自己,不願意自己被牽連進爭鬥中去。

  可這些人也太過分了,多大的事,要把一個小丫頭傷成這樣。

  木芳顏想了又想,只能嘆了一口氣。「我去給你弄些藥來,你這傷口不上藥不行。」

  見她又要阻止自己,木芳顏道:「放心,我不會冒冒然去找麻煩的,你說的對,我們人微言輕還沒有力量,該忍的就是要忍。」

  她這般說,阿娜才放了心,笑著讓她快去快回。

  木芳顏出了院子,直奔大夫的藥房

  麻素土司府,家大業大,這府里自然是養著一兩個大夫的,也有藥房。

  木芳顏找到藥房的時候,大夫不在,只有幾個幹活的小藥童,在曬草藥。

  木芳顏想也不想就進了藥房,熟練的在藥櫃裡找到藥材,並且配好了傷藥,還有補血藥材。

  做完這一切,木芳顏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不是她的記憶。

  她從來沒有學過醫藥,用哪裡懂得藥材,這是之前那個主人的記憶。

  她收好藥材,對原身主人十分好奇,這個原主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懂得醫藥。

  她往回走,一邊想著,有機會的話,自己得弄清楚這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誰。

  她為了趕時間,抄近道走,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有人在角落裡說閒話。

  幾個打掃的奴隸,好像忙完了,在這躲陰涼。

  「聽說了嗎?昨日夜裡府里進了賊,侍衛們到處搜索,現在還沒有找到人呢。」

  一人道:「進了賊?誰這麼大膽子,連土司府也敢闖,不怕被姚娘逮到,狠狠抽一頓鞭子,讓她再也爬不起來。」

  那人說完,另外一人跟著笑起來,「這話要是姚娘聽見,非得抽我們一頓鞭子不可。」

  那個人不屑道:「她也就管管府里的女奴,我們這些人,她是管不到的。」

  是前院的人?

  怪不得敢說姚娘的壞話。

  又外一人卻說,「你確實不知吧,昨日夜裡,侍衛巡邏抓賊的時候,正碰上姚娘。往日裡遇到這樣的事,姚娘肯定先把所有人都罵一頓,可昨日夜裡好生奇怪,姚娘不僅沒有罵人,還讓他們動作輕點,莫要吵到主子們歇息。可昨日夜裡,她居然沒有發火,你們說,稀奇不?」

  「當真嗎?」

  「這是自然,我還能騙你不成。」

  「那就怪了。」

  「哪裡怪了?」

  有人道:「你小子進來的晚,所以不知道,這老婆娘是個愛邀功的性子,哪怕抓到一隻幹壞事的野貓,也要跑到土司面前去討賞。恨不得人人都知道,這土司府離不了她。這抓賊人的事兒,她能不鬧起來?」

  他們說著閒話,木芳顏越聽越緊張。

  捉賊?

  昨日阿娜又受了傷,若是懷疑到阿娜身上,姚娘肯定不會給阿娜留活路。

  木芳顏這般一想,焦急往院子裡去。

  她將自己劃傷,到時候就說是幹活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以此掩飾過去。

  等木芳顏拿著藥,匆匆的趕回,遠遠瞧見姚娘領著人,就要進院子。

  她一時慌亂,立馬改道從另一邊的牆翻牆而入。


  本以為很難,可她本能的一跳,居然輕鬆就過去了。

  這樣靈活的身手,絕不是她的。

  這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個什麼來歷?又懂醫術,又會功夫?

  這樣有能耐的女子,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方,成了下等女奴?

  木芳顏滿腦子問號,腳下動作卻很快。

  姚娘面無表情,傲慢地抬著下巴,進了院子,嫌棄的看一眼躺在屋裡的阿娜,又掃到她旁邊的床,諱莫如深。

  阿娜看她來,害怕極了,裹著被子躲在床上瑟瑟發抖。

  「姚.....姚大管事。」

  話還沒說完,姚娘身旁的兩個女奴,就怒叫起來:「該死的賤婢,見到大管事還不下來,怎麼著,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還矜貴起來了。」

  阿娜此時狀態並不好,女奴要上前來拉扯的,阿娜的手在被子裡握緊了拳頭,下一秒就要暴跳而起。

  木芳顏及時衝出來,叫了一聲:「住手!」

  幾人回頭看去,看見木芳顏,很是不屑:「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在大管事面前這樣高聲呼喊,真是沒大沒小。」

  姚娘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卻並沒有開口阻止女奴的訓斥。

  木芳顏衝過去,擋在阿娜身前將她護住,緊張道:「大管事恕罪,阿娜來月信了,疼的厲害,所以才沒有下床的。阿蘭小姐知道,所以讓阿娜今日好好休息,不用做事。大管事有什麼吩咐,儘管告知於我,奴婢會去辦的。」

  形式比人強,哪怕木芳顏根本不想自稱奴婢,此時也只能硬著頭皮說出這兩個字。

  她死死盯著姚娘,生怕她湊近,傷到阿娜。

  姚娘上下打量她,看她的眼神更加怪異了。

  當她的目光撇到木芳顏衣服上的血漬,更是危險的眯了眯眼。

  兩個女奴正要開口呵斥,姚娘總算是開了口:「昨日夜裡府里遭了賊,土司有令,讓我在府里嚴加搜索,我瞧你這女奴,就不像個手腳乾淨的。」

  木芳顏聽她這麼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忙道:「大管事容稟,我這是幹活的時候受的傷,傷還來不及處理,我不是賊人。」

  裹著一張皮的宋道雋,當然知道她不是賊人。

  宋道雋一眼看明白木芳顏的心思,心裡夾雜著嫉妒與不滿,陰冷的掃了一眼阿娜。

  阿娜嚇得趕緊低頭,用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了。

  宋道雋指示兩個女奴:「你是不是賊人,審過就知道了,既然身上有異常,就跟我走一趟吧。」

  他陰冷的說完這句話,看著女奴強行帶走木芳顏,回頭又冷冷撇了一眼阿娜。

  阿娜裹緊被子,緊張又害怕,看著她們離去,欲言又止,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在姚娘冷冷的注視下,低下了頭。

  姚娘面無表情的走了,木芳顏被這兩個女奴擒住,心裡雖驚慌,卻也沒有著急大喊辯駁。

  姚娘的性子,她就算不了解,也知道這時候越是掙扎哭鬧,越容易引來姚娘的不滿。

  上次有個女奴便是如此,被姚娘當場抽花了臉,聽說最後被丟到亂葬崗去了。

  木芳顏只能逼自己努力冷靜下來,想著後續該如何應對。

  另一邊,阿娜神情複雜的換好衣服。

  忍著疼痛,想要去尋求麻素阿蘭的幫助。

  到底是她院子裡的丫頭,只要有麻素阿蘭出面,就一定能夠把人保住。

  一路上,幾乎所有的下人都看到,木芳顏被姚娘帶走的場面。

  她身上雖沾了血,但姿態挺拔一點,不像一個卑微的女奴。

  有人瞧見了,忍不住竊竊私語,要不是她的腳踝上帶著女奴的枷鎖,只怕人人都要以為這是誰家的小姐來拜訪了。

  披著皮囊的宋道雋神色複雜的看著木芳顏,見有人圍觀,心中十分不滿,厲聲道:「一個兩個的不用幹活嗎?圍在這看什麼!」

  他一聲怒吼,所有的下人都驚慌的避讓開,該幹嘛幹嘛,也不敢圍觀了。

  等人走遠,才有人小聲道:「這是阿蘭小姐院子裡的丫頭吧?」

  「是啊,是啊,前兩日阿蘭小姐才帶走的,姚娘居然趁著阿蘭小姐不在這麼做,也不怕惹惱阿蘭小姐。」


  有人冷笑:「只怕姚娘就是看阿蘭小姐不在,才把她的丫鬟帶走,這樣叫....趁火打劫!」

  幾個人悉悉索索的議論起來,但說到最後,都對木芳顏露出同情。

  要知道被姚娘帶走的女奴,就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這般一想,眾人心中又生出同情與悲涼,這一次是她,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輪到自己。

  木芳顏被關進了一間黑暗的屋子,屋裡還算乾淨,點著油燈,她被捆起來,女奴殷勤的遞上鞭子給姚娘。

  「姑姑,可不能饒了這該死的賤婢。」

  女奴還以為自己做的很好,憎惡的看著木芳顏:「自從她跟了阿蘭小姐,鼻孔都朝天了,根本不把咱們放在眼裡。」

  木芳顏實在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知道躲不過,只緊張地看著姚娘。

  對於兩個女奴的殷勤討好,姚娘輕輕嗯了一聲,就讓她們下去。

  女奴笑著關上門,看木芳顏的眼神,是惡意的幸災樂禍。

  屋裡只剩下木芳顏與姚娘,姚娘拿著鞭子,一步一步走向木芳顏。

  木芳顏忙道:「姚大管事,就算你要懲罰我,也應該知會阿蘭小姐一聲才是。」

  此時此刻,她只能藉助阿蘭小姐的身份來保護自己。

  可姚娘皮囊下的宋道雋,越加不滿了。」怎麼,你覺得此時此刻,她能夠回來救你?」

  木芳顏咽了咽口水,覺得這個姚娘有一點點不對,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很快消失。

  「姚大管事,您要抓的是賊,可我真的未曾在府里偷東西,您這樣審問我,不過是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說不定賊人已經偷盜成功,逃出去了。」

  宋道雋越是聽她這樣說,就越是生氣。

  既知道這樣不太好,還要替別人擋災!

  明明那個叫阿娜的小丫頭有問題,自己把人抓住就行了,偏偏她要衝出來救人。

  他的小娘子,這爛好心的毛病,就不能改一改?

  宋道雋決定好好給她一個教訓,讓她再也不敢貿然出頭,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木芳顏尖叫一聲,可疼痛沒有如期而至,鞭子只在空氣中發出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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