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捏了捏,氣的木芳顏瞪眼想殺人,他卻一臉無辜:「哎,演小姑娘演習慣了,差點忘記自己的身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王八蛋,要是換了一張難看的臉,木芳顏一定會當場吐血。
她氣不過,想狠狠踹他一腳,直接把他踹下馬車,最好被馬車碾死才好。
尋格納卻揚起一張笑臉,露出潔白的牙齒,誠懇道歉,「我錯了,姐姐莫生氣了,好不好?等離開這兒,我請姐姐吃好吃的,到了南詔,也讓姐姐品嘗品嘗我們南詔的美食,一定不讓姐姐失望。」
木芳顏沒好氣,「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心思,現在的神木,根本沒有辦法給你祖父治病,無論他得了什麼病都治不了,你非要帶回去治病,那就不是盡孝,是謀殺。你還是老老實實尋個大夫,給他看病為好。」
尋格納靜靜看著她,木方顏見他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了,誰知他忽然笑起來,捏了捏木芳顏的臉:「姐姐生氣的樣子,也好看。」
木芳顏很想給他一巴掌,可是這小子笑起來怎麼這麼可愛,他跟平日裡的阿娜不一樣。
平日裡的阿娜,是個女孩,笑的時候羞澀又靦腆,有一股嬌憨天真,讓人看見就想保護。
可眼前的阿娜,陽光明媚,是個清秀的少年郎,就這樣對著你笑,好似一隻可愛的小奶狗,對著你撒嬌,根本沒有辦法生氣!
可他的行為又下流無恥的很,居然趁著自己不備,搶走神木,還將自己綁架,肯定不是單純沒心機的傢伙。
她一想到自己在阿娜面前,隨意寬衣解帶,洗漱更衣,完全沒有把她當外人,就覺得嘔氣的要死。
要是宋道雋知道,還不知道要怎麼暴走。
尋格納拉著她的手撒嬌,「姐姐還在生我的氣?姐姐不生氣了好不好?等到了南詔,姐姐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金銀珠寶,榮華富貴,我一定讓姐姐幸福。」
木芳顏覺得這話不對勁,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說這個?
像極了男追求女人時的甜言蜜語,畫大餅的感覺簡直不要太明顯。
沒錯,就是那種畫大餅的感覺,而且畫的不太對勁。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木芳顏有些不安的問道,阿娜笑盈盈道:「我與姐姐朝夕相對,又見了那姐姐這麼多的私密,我聽說你們漢人,男女若有了肌膚之親,男人必須要對女子負責。姐姐放心,我回去就跟阿爹稟明,等祖父病好了,咱們倆就成親,我會對你好的。」
木芳顏簡直要裂開了,妹妹變弟弟也就算了,居然還來跟她求婚。
「你別亂來,我已經嫁人了,有丈夫的。」
尋格納聽到這話,眼眸冷了一下,看的木芳顏心驚,隨機又笑的像只軟萌的小奶狗,「姐姐是在說,那個被我撒了藥,就迷暈的笨蛋嗎?那樣的廢物,姐姐喜歡他什麼?連保護你都不行,哪裡還像個男人。
姐姐跟我成婚之後,我一定每天都讓姐姐開開心心的,誰也欺負不了你。」
這餅畫的,她要是個單身小姑娘,指不定就動了心了。
可惜了,她心裡有人,除了宋道雋,誰也不看在眼裡。
木芳顏:「花言巧語就算了,你帶我去南詔,是為了那塊神木吧?」
她可不相信,一個男人千里迢迢把自己抓走,僅僅是因為愛上她。
兩個人若是感情深厚,倒也說得過去,可她與尋格納.....
想起那日夜裡,這小子毫不猶豫把她丟下跑路,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純良之輩。
如今使用這種手段,自己要是聽信他的花言巧語,那真是豬油蒙了心,自找死路。
尋格納委屈巴巴道:「姐姐怎能懷疑我的真心?姐姐幾次的護我,又將我捨命救回來,我滿心滿眼就只有姐姐了。
我也不否認,帶姐姐回去也是因為這塊神木,可我對姐姐的真心,日月可鑑。好姐姐,你一定知道這神木的來歷,對吧?」
瞧他眼巴巴看著自己,眼神里直勾勾的,透著道不明的蠱惑,木芳顏眨了眨眼,撇開頭道,「我不知道。」
真是要命,好看的皮囊說假話,更容易讓人相信啊。
見她不說,尋格納笑起來:「無妨,到了南詔,姐姐一定會心甘情願為我開口的,我等得起。」
木芳顏剛想說話,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藥味。
尋格納卻好像沒有感覺,木芳顏閉嘴不言屏住呼吸,接著馬車就忽然停下來。
尋格納驚訝,「怎麼停下了?」
他撩開車帘子,四周空蕩蕩的,寂靜的詭異,車夫也不見了蹤影。
尋格納意識到危險,抬手便摸向了腰間的匕首:「來者何人?」
不遠處的煙霧裡,緩緩走來一個人。
「這位小郎,把你手中的神木交出來,老夫便讓你離去,如何?」
這是個從未聽到過的聲音,木芳顏卻莫名的覺得有一點熟悉,很怪,她的心口壓抑的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崩裂了一樣。
尋格納上下打量來人:「你是誰,攔路搶劫,也該報個名號吧,總不能是無名之鬼。」
對方聞言,也不生氣,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馬車便散了架。
好好的一輛馬車,硬是成了敞篷的。
木芳顏坐在車板上,看清眼前的人,是個白鬍子老頭。
她有種強烈的直覺,這傢伙恐怕就是大祭司。
心裡這樣想著,木芳顏喊了出來。
大祭司聽到她的聲音,摸著鬍鬚笑了笑。「不愧是白乙老兒的孫女,果然有兩分道行,也多虧了你,把神木從麻素家偷盜出來。小子,把東西交出來吧,那東西,不可能讓你帶走。」
尋格納聽到大祭司這三個字了,似乎想起了什麼,他不陰不陽道:「那可不行,我祖父還等著它回去救命呢,平白給了你,那不是要害死我祖父嗎?」
大祭司見他不識趣,也懶得與他廢話,袖子一甩,幾隻飛蟲朝著他們撲過來。
木芳顏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玩意兒肯定是歹毒致命的。
尋格納一點不怕,朝著蟲子撒出一把粉末。
那蟲子居然當場就死了!
大祭司眼裡微微詫異,但沒有一點驚慌,尋格納得意:「老人家,就算是搶劫,您這本事也不夠格呀。」
可話音剛落,原本死掉的幾隻蟲子,竟變許多蟲子,重新活了過來,飛向尋格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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