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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其他劫數

2024-08-28 11:56:43 作者: 南星山
  「我在長安城出事的時候,祖父便有所感應,他重新給我批了一下命盤,結果發現我的命盤星雲詭異的很,劫數指向西南。Google搜索於是祖父決定出動身出發,前往西南尋找答案。」

  阿若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祖父是覺得你的命里還有劫難,這劫難在西南,所以才到這來的?」

  木芳顏點了點頭,令狐圻跟鄧可人對此一無所知,只能豎著耳朵仔細聽。

  木芳顏繼續道:「祖父來此之後,費勁心機探查,最後發現,這一切可能與我的前世有關。」

  阿尋聽得張大了嘴,這簡直是玄妙又玄妙,完全超出他的認知。

  宋道雋也難免緊張起來,別人說這話,他不信,可自家娘子說的,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敢輕慢。

  木芳顏道:「我在夢中問祖父,我與西南之地有什麼糾葛?祖父說,我前世是西南深山裡的一隻兔子。」

  本來命數短暫,死在獵人手中,誰知撞了大運,被深山裡神木所幻化的小男孩救下來。於是,便欠了他一條命。

  「後來,我輪迴轉世,因為始終沒有償還這份欠債,命裡邊有一道劫難。祖父算出,神木遭了劫,需要有人來相救,我唯有把神木送回屬於他的地方,才能償還這份債,過太平安穩的日子。」

  說罷,她又看了一眼宋道雋。

  宋道雋覺得她眼神里,似乎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趙笙開口道:「那神木現在何處?」

  木芳顏嘆了一口氣:「被尋格納偷走了。」

  「尋格納是誰?」宋道雋想到這個小子綁架了木芳顏,就恨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自己在城中有人手,暗中排查,發現這輛行跡詭異的馬車,帶人追出去,恐怕他的小娘子,早就被人綁架,不知道哪裡去了。

  他丟一次妻子算他無能,要是再有第二次,還不如尋根繩子上吊算了。

  木芳顏嗯了一聲,道:「我只知道,他好像是南詔人,他搶走神木,是為了給他祖父治病,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

  令狐圻驚異:「你確定是叫尋格納?」

  木芳顏點了點頭,「怎麼,令狐大人知道?」

  眾人都看向令狐圻,令狐圻道:「南詔皇室二皇子博澤尋,有一個兒子,便叫尋格納。

  說起來,我離開長安之前,得到過消息,說是南詔老國王身體不適,病了許久,暫時由大皇子代理政務。

  可大皇子與二皇子不和許久,一直明爭暗鬥,如果尋格納當真是博澤尋的兒子,他若能尋到神木回去替祖父治病,老國王病好了,這二皇子爭奪皇位的資本,就雄厚了兩分。」

  木芳顏聽到這兒,也是驚嘆:「這堂堂皇室子弟,怎麼學了一身歪門邪道。」

  又是男扮女裝,又是撒迷藥的,不知道的還當他是江湖術士。

  說到此處,阿若笑起來,「這你們卻有所不知了,這南詔跟我們西南接壤,受地勢環境影響,他們那兒也盛行巫蠱邪術,只不過他們的術,與我們卻又有些不同。」

  「怎麼個不同法?

  宋道雋似乎想到什麼,立刻將脖子上的護身符取下來。「這個也是那小子給你的?」

  木芳顏僵硬的嗯了一聲,宋道雋危險的眯了下眼,連忙抓住他的手:「一會兒跟你解釋,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輕聲的哄著宋道雋,宋道雋才沒有發作,眾人這才聽阿若道:「我們西南練巫蠱,多喜歡用蛇蟲鼠蟻,所煉製的蠱蟲,服之以奇珍異草。

  可南詔就不同了,那地方,他們需要玩人偶術!

  據說那些南詔巫師,最喜歡的便是將腹死胎中的嬰兒,煉製成小鬼,用了邪術控制,為自己辦事。

  要不然,便是煉製一些烏鴉飛鳥之類的,傳遞消息,散播毒物,行詛咒之術。」

  木芳顏立刻想到泰國所謂的降頭術,或許這兩者是源出一脈。

  趙笙不理解:「堂堂皇室子弟,緣何也學這些邪術,就不怕被這些東西反噬,壞了國家之根本。」

  在趙笙眼中,他學的是名門正統的儒家之書,天地君親師,君子之道,君子以理服人,凡事該有道義。

  很難想像,操控一個人,要用如此邪惡詭異的邪術。

  那些不入流的巫師,用這種方法也就罷了。


  一國正統,也走這路子,那不是壞國之根本又是什麼?

  阿若卻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聽聞南詔建國的第一代國王,就是一個巫師。當年南詔混戰,這個巫師憑著自己的巫術,拉起一支軍隊,四處征戰才漸漸有了如今的南詔國。所以這南詔的巫蠱之術,於他們皇家而言,是一套傳家的本事。

  皇室子弟再沒有本事,也或多或少學一些這些巫術。別的不說,用來自保,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治國之道,用這等巫蠱邪術,哪裡是長久之計?」

  趙笙搖了搖頭,很不認同,卻又十分感慨同情。

  宋道雋卻關心道:「神木被他搶走,那今日我們對付的那個老頭又是何人?」

  「應該是大祭司。」

  「大祭司?」

  幾人都看向木芳顏,找了許久的大祭司,這總算是露面了,「他長什麼樣?」

  木芳顏將她所知道的模樣描述出來,趙笙越聽越覺得熟悉。

  宋道雋卻十分確定,那就是凌雲觀里的張真人。

  「沒想到啊,他在長安城裡行走這麼久,不知道探去多少消息,我們對他的認知卻是少之又少。」

  阿若卻覺得不對:「我認識的大祭司,不是這樣子的,他八成是易容了。」

  「你認識的大祭司,是什麼樣子的?」

  「我認知的大祭司,面黑清瘦,虎狼之相,看人的時候,陰沉沉的,身上一股子毒蟲鼠蟻的味道,走到哪兒都讓人覺得難受。你瞧見的那個模樣,應該只是偽裝,為了防止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著,他又疑惑起來,「這大祭司不是一直懼怕神木嗎?有神木在,他此生都別想踏進麻素家,怎麼如今瞧,他反而像是衝著神木來的,他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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