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紹卻深深看了那告示一眼,道:「呵呵,是啊,現在沒用。Google搜索但是等咱們店開業後,要是同價售糧,它就有用了。
莊叔估計還會低價售,那時候······這令不要捕頭去執行,都是鐵令的!而這些被譴責的鋪子,大概是要臭掉的。
不過這成大人在糧食入城前,提前貼出來倒是有趣,表示是被糧商氣湖塗亂下的?不是和咱們一路的麼?
這不掩耳盜鈴麼,明眼人豈能看不出······不對,即便掩耳盜鈴,只要態度表明出來,糧商大概是只會認咱們,和咱們斗的,誰勝是誰的市。
呵呵,莊叔說的確實沒錯,這成占平還真是個妙人。可惜,心思全用在如何保身,如何中庸上了,我還是覺得,算不的好人。」
胡十茫然的看了看法令,又看了看給他說了一大堆的二哥,感覺聽懂了,又感覺什麼都沒懂。
哼,二哥就知道臭顯擺!看懂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要是莊叔叔在,定會給他掰扯清楚的,還會講些道理來著,不會說這麼些沒頭沒尾的東西。
······
下午,一車車的糧食開始進城,不少百姓都好奇的觀望,不知道拉的是什麼。
隨後就出了消息,說城裡要開什麼買糧的書鋪,價格比災前還低好幾倍,也就比往年的收糧價高几成,不到一倍的樣子,說什麼這叫平價售賣。
聽到消息的,不管是百姓還是商人,沒一個信的。畢竟真要這麼幹了,那糧行,就不會是和食鹽、鐵同等的暴利行業,而是一個普通日常行業了。
因為這麼一弄,這其中賺的就將僅僅是一點辛苦錢,要是遇見頭年減產糧價高,次年年景好,大豐收,指不定還會虧本的。
······
次日,茶米油鹽書鋪,就在這在眾人討論與觀望中,突然開業了。內里是書鋪,外面棚子賣糧食,全部平價。
買十斤,還送一本《坊間笑談》的小冊子,據說講的全是一些坊間傳說,各家八卦等等極其樸素的東西。
這瞬間引起了城裡百姓的瘋狂,書不書他們不關心,他們關心的是有糧食了,還平價賣。讓那些吸血鬼糧商,見鬼去吧!
不到半日,全城人都知道了。即便準備充分,十二個書鋪,也排起了長龍。
要不是每人限購十斤,估計這開頭一批糧食,還不夠三日賣的。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張布衣去信後,麻州就開始準備,一個多月,糧食已經開始陸陸續續送來了,今日之後,廬州缺不了糧食。
幾家歡喜幾家愁,滿城百姓倒是高興了,而屯糧的糧商就倒霉了,一個面色比一個黑。
堅持了數日後,不僅沒看到『茶米油鹽』書鋪斷糧,還等來了第二批的糧食入城。
這讓城裡百姓安心了,雖然依舊買齊份額,卻不再變著花的排隊買糧,屯糧。而城裡的糧商,卻徹底坐不住了。
一行人頻頻碰頭,開始商議對策。
「下面人已經打聽清楚了,這『茶米油鹽』背後是蜀地道門青玉觀,在麻州那片非常有威望的本土勢力,在麻州無人不知。」
「這麼說,對方存糧充足的很?」
「應該很充足,至少不比咱們幾家聯手弱。」
「那現在怎麼辦?也降價不成?」
「降不了,人家平價售賣,真要跟著減下去,咱們這糧商也不用做了。」
「那如何做?」
「老規矩吧!」
「這會不會惹到蜀地道門的高人?」
「呵,他既然敢做過江龍,就要有淹死的覺悟。他青玉觀在蜀地是大勢力,但是也別伸手到咱們廬州來。」
「行吧,就這麼定吧!」
「······」
時間一晃,就是小半月。廬州各地的『茶米油鹽』書鋪,快速的建立了起來,並以不正常的速度完善,被百姓接納、適應。
從最初的匆匆買糧就走,慢慢到會逛逛書鋪,再到對《坊間笑談》中的故事好奇,對其中的各種傳聞討論不斷。
這日夜晚,毛立森突然匆匆來訪。
「出了什麼事情了?」張布衣看著突然來訪的毛立森,開口問道。
「今日下午,弟子突然接到消息,運糧隊遭到了襲擊,好在船上都有著觀里的師兄弟們護送,並沒出現什麼大損失。」毛立森言語間,頓了頓,看了張布衣一眼,繼續道:
「此事弟子還沒查出什麼結果,剛才又突然收到消息,下面各處的鋪子,就在今晚,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
弟子估摸著是本地糧商做的,因為師祖您交代弟子只管經營,其它事情不用管,所以就沒有貿然行事。」
張布衣聞言,嘲諷的道:「終於動手了麼,憋了這麼大半個月,虧的貧道還以為會出什麼高深手段,結果這麼糙。既然如此,貧道也懶得和······」
言到這裡,張布衣神情一動,隨即一挑眉道:「霍,貧道倒是小看你們了,膽子倒是不小。」
毛立森疑惑間,不明白張布衣說的什麼意思,但是不待他詢問,他就是一驚。
「碰!」
只見張布衣言罷,還不待他做什麼,房間頂部就被人一腳踩出了一個大洞,一個身穿夜行衣,蒙面的男子,從房頂鑽入,向著張布衣直墜而來。
張布衣似乎早有準備,直接後退了一節,閃身讓開的同時,一腳向著對方腰間踢去。
沒得手的黑衣人反應也不慢,匕首在地上一點,身體如兔子般靈敏,側身跳了開來,躲開了張布衣橫穿的一腳。
毛立森見此,沒有絲毫上前幫忙的意思,悄然的向著屋子外退去。
「二轉九重境修士?手筆倒是不小!」張布衣看著對方,頗為詫異的道。
黑衣人卻沒有回話,和張布衣對峙了一瞬,身體一顫,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向著張布衣衝來。
張布衣體表青玉卡片浮現,法力流轉間,神虹符激發,他速度也驟然增加。
兩人化作殘影,不斷的在屋子裡輾轉騰羅,短時間拼鬥了不知道多少次。
「碰!」
突然張布衣和對方一個碰撞後,驟然分了開來,雙雙撞破了木牆,滾出了房間。
「休!」
這時,毛立森已經找到了胡紹,發出了巡檢司的特殊信號。
黑衣人面色一變,爬起來就欲跑路。
「呵,貧道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張布衣冷笑一聲,一道流光宛若閃電般射向黑衣人。
黑衣人全身汗毛倒豎,躲避不及的他,身體顫抖間,炸裂成了一團黑煙。
看著手術刀沒有建功,張布衣詫異的偏頭看向一旁,驚異的道:「遁法秘技?」
只見十米遠的地方,黑衣人突兀的重新浮現而出,面色有些發白間,說出了第一句話:「飛劍?道門秘傳怎麼可能才銀牌級刺殺?該死,就不該接私活!」
他臉色極其難看間,轉身就跑。
張布衣身旁的手術刀卻再次顫抖間,化作流光,向著對方射去。
剛跑兩步的黑衣人果斷回身,閃電一刀噼出。
「叮!」
匕首和手術刀碰撞間,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脆響。
還不待檔下攻擊的黑衣人鬆口氣,兩隻巴掌大小的小鳥,一隻火紅,一隻天藍,拖著長長的尾焰,向著他衝來。
那爆裂的氣息,讓黑衣人面色劇變。他想也不想,身體再次顫動,又一次化作了一團黑煙消失。
「轟!轟轟······」
強烈的爆炸浮現,緊接著極冷和極熱的氣息碰撞間,發生了二次爆炸。
十米外,黑衣人重新浮現,面色更加慘白了幾分。
「咕嚕!」
他看著之前的爆炸處,咽了口唾沫,冷汗直流。之前就聽說過道門秘傳的恐怖,今日一見,這尼瑪哪裡是恐怖,這根本就是要命好吧。
一個明明只有二轉六重境的修士,比他這個二轉九重境的都還誇張,足足三重境的修為差距是擺設不成?
知道自己這次接私活接出大問題了,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
才跑兩步,他又不得不回身一刀,和閃爍而來的『飛劍』對拼了一記,第二次對拼他內心也有些疑惑,這威力似乎沒有傳說的飛劍那麼恐怖?
緊接著,他又看到了熟悉的藍紅靈鳥,向著他衝來。面對二次套路,他沒有再使用秘技,而是閃身跳起,雙手交叉胸前,做格擋狀。
「轟!」
巨大的爆炸,伴隨氣浪襲來,黑衣人雙手衝出一股極強的靈壓,和氣浪相撞瞬間,他自己也被高高拋起。
「走你!」
借著巨大的氣浪,黑衣人快速飛退,面露得意的笑容。
「哼!」
遠處,張布衣突然一聲冷哼,雙眼一瞪,一條虛幻小狐狸從他眉心飛出,閃電衝向黑衣人。
特性秘技:高巢衝擊!
剛露出微笑,落地準備轉身消失的黑衣人突然一個激靈,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嗯哼······」
嘴裡也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吟唱。
「看刀!」
這時匆匆趕來的舒學臣,正好迎頭撞上,一刀噼了下來。
正被舒爽感覺淹沒的黑衣男子,根本沒半點反抗,就被舒學臣倉促的一刀噼成了兩半。
【命數+13!】
舒學臣:「······」
張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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