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驤。」徐麒麟望向屋外喊道。不久之後,屋外便是響起了毛驤的聲音,「公子,屬下在。」
門嘎吱一聲響起。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魁梧的漢子。
正是毛驤。
毛驤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呂布,比他的個頭還要高大,身體更為強壯,眼中閃過些驚訝,又望向徐麒麟,「公子有何吩咐?」
徐麒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呂布,以後就是我的貼身護衛。從此以後,你就專心負責情報工作。」
毛驤怔了怔,有些驚訝,他立馬恭聲道:「領命。」
與此同時。
他也看向呂布。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也有一個呂布。
只是那人乃是強大的存在,是三國時期最強的存在。
「毛驤,你帶著呂布去做幾身衣服。」
正在毛驤思忖之際,徐麒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毛驤拱手道:「屬下領命。」
「我這就吩咐人帶著呂布去做幾身衣服。」
說罷。
毛驤帶著呂布,走出書房。
然後行至院中的時候,毛驤叫來了一名錦衣衛,陪著呂布去做幾身衣服。
他自己轉身回到徐麒麟的書房前。
「公子,毛驤有事求見。」毛驤站在門口。
「安排人去做了?」徐麒麟好奇的望向毛驤,後者點點頭。徐麒麟繼續問道:「你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毛驤走進書房,行至徐麒麟面前,深深一揖道:
「公子,我若是沒猜錯,這位「呂布」乃是三國時期的「三姓家奴」。留在公子身邊,以後會出問題。」
「以「呂布」之威,恐怕就是屬下都無法對抗,我剛才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強橫氣息,恐怕已經是大天象。」
「公子…這樣的人,用不好,便是禍害。」
徐麒麟笑著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此人我自有打算。」
「就和賈先生一樣,他每出計謀,都是令人膽寒的存在,但是你也看見了,他的計謀,可還不是有利於我們?」
毛驤怔了怔,旋即,便是點點頭道:「您說的對。」
他現在也是有些吃驚。
想起當初賈詡來的時候,出過幾次謀劃,都是算計得人心。
明明是極其毒辣的手段,但是落實的時候,那些人似乎都在往他的圈套裡面鑽。
樂此不倦。
這才是讓他覺得心驚之處。
算計的都是人心。
「你先去忙活,我還有事情。」徐麒麟擺擺手。
「是的。」毛驤退出書房,步出書房的時候順便將門關上,腦子裡回想起剛從呂布,身上的氣息,十分強大。
…………
離陽。
太安城。
勤政殿內。
大殿內十分寂靜,落針可聞。
站在大殿內的,還有元本溪。
這位被天下稱之為「半寸舌」的謀士,常年都是身著黑衣, 廣袖飄揚,頭髮散開。
北莽有一個「影子宰相」李密弼,然而離陽有一個「黑衣宰相」 元本溪。
這兩人都是帝王手中的利器和謀士。
都掌握著諜報機構。
都是對陛下有著莫大幫助的人。
趙惇能夠登上皇位,除了北涼王徐驍的功不可沒,還有這位帝師,憑藉著三寸舌,竟是將離陽的奪嫡變成了趙惇登上皇位的順理成章,真可謂是一樁秘聞。
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唯有趙惇和元本溪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遠處的韓生宣,正吩咐人將一個繡墩放在元本溪的一側。
「元先生請坐。」
趙惇淡然開口道。
「多謝陛下。」
元本溪朝著這位離陽帝國的陛下深深一揖,然後坐了下來,臉上的神色變得愈加堅定。
趙惇將手中奏疏處理完後,便是抬起頭望向了元本溪,「先生,這次叫來,便是想問問你,這次離陽太安城比武,你可是做好了準備。」
「事關我離陽的大事,不可不認真對待。」
「這個徐麒麟,要認真對待。」
「最近有「麒麟出,天下安」的童謠,在市面上流傳,朕很想知道,這些流言,都是從何而來。」
「還有童謠說「得麒麟者,得天下」的箴言,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真是怪哉,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
「還真是有些熱鬧。」
趙惇的話,在大殿內迴蕩著。
而且這個時候整個大殿內,落針可聞。
「陛下,微臣也有耳聞,還差人去調查,這消息的源頭,乃是從蜀地傳出。」元本溪微微皺眉。
「蜀地?」趙惇不由有些疑惑問道:「還有什麼信息?」
「正是蜀地,」元本溪娓娓道來,「這蜀地傳出這消息,也不過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最初是「麒麟出,天下安」。」
「據聞是一位得道高人所出的「箴言」。最初只是在蜀地小範圍內傳,後來是因為有人將「麒麟」與北涼的徐二公子聯繫在一起,所以就傳到了太安城。」
「甚至於現在整個離陽,都在傳。」
「不僅如此,現在就連北莽都有傳。甚至連北莽女帝也開始尋找這個「麒麟」。」
聞言,趙惇不由的緊蹙眉頭,輕笑道:「看這手段,倒像是徐驍的手段。」
「在他背後,畢竟還有一個人,便是李義山。」
「這個人的手段,可是不簡單啊。」
元本溪心中也是有些懷疑。
作為天下四大謀士。
李義山這樣的人。
在天下間,除了那位神出鬼沒的黃龍士外,就是他最為妖孽。
而且此人一生只為北涼王謀劃。
他本可以謀天下,但偏偏要偏安一隅,留在北涼。
「陛下,我看未必。」元本溪說道:「我對李義山還是有些了解的,此人長於謀略,算計人心,步步為營。」
「現在他主要任務不是與離陽過招,而是要為北涼未來著想。」
「畢竟,北涼要肩負的…很多。」
「作為絕代謀士,李義山是可以稱得上「良謀」。」
「這一點,我不如他。」
趙惇有些訝異,盯著元本溪,笑著道:
「如此說來——」
「先生已經勝出。」
「承認別人的厲害,也是一個謀士的氣度。」
元本溪低著頭。
其實在他的心中,同樣有些不甘心。
這樣的氣度,他寧願不要。
元本溪繼續道:「陛下,這件事,恐怕有陰謀。」
「這場比試,恐怕性質變了。」
「顧大將軍必須要贏下這場比試,否則,離陽朝堂,將會出現些波動。」
趙惇神色冷凝,淡然開口道:
「顧大將軍有幾分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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