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暑假, 許梔和陳賜開啟了度蜜月模式,兩個月就沒回過D城,一直在外面瘋玩兒。Google搜索
這兩個月確實是度蜜月, 不過也是因為大三開學後, 陳賜就要進納盛實習了, 許梔也要開始準備創辦公司的事,以後怕是很難再騰出這麼長的時間用來旅遊。
這兩個月他們沒帶其他五個人, 畢竟要做一些情侶之間的私事,不宜有打擾。
旅遊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但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尤其身邊有個公.狗.腰的男人, 每天都要折騰她幾次。
許梔天天都筋疲力盡, 但還好陳賜有足夠多的體力,要是累了,就掛他身上, 只管讓他抱著自己走。
兩個月的時間, 他們去了很多地方,肆意在遊艇上擁吻, 雪山上吶喊,草原上奔跑……比風還自由, 比夏日更熱烈。
陳賜把所有美好都記錄進了膠捲里,也盡數藏進了記憶。
回D城後, 陳賜第一件事就是去洗照片, 許梔則是倒頭就睡。
陳賜在書房裡專門拿了一個書架來放相冊,現在已經有三十多本超厚的相冊。
他想著等他們老了, 就是翻相冊也能打發不少時間。
回來休息了兩天後就開學了。
除去上課和休假時間, 白天陳賜基本都呆在納盛, 以實習生的身份在基層輪崗。
陳賜長得好看,一起實習的幾個女生,還有一些在崗的女同事老是想著法子往他身邊湊。
偏偏她們也沒挑明說喜歡他,他也不好別人一來搭話就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什麼的。
進納盛僅一周後就前前後後有百來號人以工作之由加他微信,沒事就給他發條消息,嚴重干擾了他工作。
在公司他沒用私人微信,為方便業務聯繫,他頭像就是本人,微信背景則是業務相關信息。
實在不堪其擾的他,乾脆把微信背景改成了他跟許梔的結婚照,工位上也弄了個相框放著。
「你結婚了?!」
陳賜剛把相框擺出來就有人看見了,第一個看見他結婚照的那個女同事直接驚訝得喊了出來。
這一聲大喊瞬間讓周圍的同事都圍了過來,不論男女。
「你不是才大三嗎?」
有人問。
陳賜∶「我22了,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
「怎麼這麼著急就結婚了?」
「如果不是22是法定結婚年齡,我還能更早結。」
他這兩句話一出,在場幾乎都能清晰的聽見一個接一個心碎的聲音。
要是照片上的女生長相一般也就算了,偏偏人家長跟天仙一樣,就是娛樂圈都難找出這麼漂亮的。
女同事們是又難過又羨慕。
看見女同事們失落的表情,一個男同事跟陳賜開玩笑說,「你該不是為了擺脫這些痴女,弄了個假結婚照吧。」
陳賜下一秒就把結婚證掏了出來。
直接驚呆所有人。
男同事立馬會意,沖後面的一眾女同事喊道,「看見沒,人家有婦之夫了,少圍著人家轉。」
恰好這時部門經理走了進來,看到一大群人圍著陳賜沒工作,叉腰就吼道,「都圍著幹嘛呢!來上班還是來看熱鬧的!」
眾人趕緊低頭散了。
絕大多數人還是很識趣的,這之後就沒再想法設法往陳賜身邊湊,但每天跑來這邊看他的女同事還是不少,也還有小一部分不死心的。
陳賜耐心有限,眼神都懶得再遞給她們一個。
有些女生報復心還挺重,竟然開始給他穿小鞋,卻不知道人家只是來了解基層工作的,壓根兒不在乎什麼業績跟表現。
因為沒有心理壓力,上班對陳賜來說跟上課沒什麼兩樣,從來不加班,到點兒就回家找老婆。
明明一點不覺得累,每天一到家卻裝得像要累死一樣,必須要老婆抱抱親親才能好,然後一到床上又立馬生龍活虎。
他演技太拙劣,許梔都懶得拆穿他。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陳賜在基層輪了兩年崗,其他管培生最多也就輪崗一年,慢慢大家就開始猜測他是不是公司太子爺,沒人敢在給他穿小鞋,多的是人貼上來巴結的巴結,討好的討好。
人情這種東西,陳賜在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清楚了,應付起來如魚得水。
他情商一直很高,只是大多時候懶得裝。
如果不是來這邊能給老婆買大城堡,給老婆拉投資兜底,他才懶得跑過來演戲。
大四秋招,別人都在忙著應聘,許梔卻是坐在點位上來招聘的人。
由於工資開得高,待遇好,還是納盛融資,來應聘的人不少,其中男生更是尤其多,誰不想自己的大老闆是個年輕大美女。
陳賜這天還來幫忙了,說是幫忙,實則搗亂,簡歷上長得還行的男的一律被他給pass掉了。
許梔竟然也沒攔著。
唐伊伊在一旁看得是直搖頭,「你就慣著他吧。」
許梔只是笑笑。
最後招進公司的十來號人,有十個都是女生,樂壞了顧北他們三個。
顧北他們三個全進了許梔公司,顧北跟徐一凡這倆從小混跡酒局,是談判的一把好手。
曾浩比他們兩個老實,專業學的計算機,曾浩以前在青城沒發掘到自己在計算機上的天賦,上了大學後一路開掛,原本可以去更好的平台,納盛就很適合他,因為納盛主營業務是電商平台,可以去做後端開發工程師,但他還是選擇進了許梔的公司,最開始說是幫忙,實際就沒想過要走。
和最初預想的一樣,許梔把公司就開在了納盛旁邊。
等畢業的時候,陳賜在納盛已經有了私人食堂,不過他就沒在食堂里吃過飯,每天都把午飯打包帶到隔壁跟老婆一起吃,虐得公司里的一眾單身狗天天嗷嗷直叫。
許梔跟陳賜現在兩個都很忙,幾乎是全年無休,晚上也經常加班到很晚,也就只能擠時間出來膩歪。
除了吃飯的時間,他們還經常去陪著對方加班,陳賜這個變態有時候還會來個辦公室play,有了第一次後,許梔回去就把辦公室用能隔音的材料重新裝修了一遍,因為老有人明明都走了,半夜又跑回公司來取東西,她可不想被人撞破這麼羞恥的事情。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
僅僅五年的時間,許梔的公司就已經壯大到了有一萬多名員工。
投資公司當然是要不了這麼多的人,但在投資過程中許梔收購了幾個小品牌,在最短的時間裡把這些品牌做了起來,尤其是其中一個洗護品牌直接在今年躋身進入了洗護行業的第一梯隊。
許梔的確是有經商天賦的,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把品牌做起來,這其中主要還是得益於有納盛的幫助。
納盛旗下的優品嚴選平台是全國三大電商平台之一,還發展了商超到家平台,全面覆蓋了傳統電商與新興的半日達到家業務,所以許梔只需要拿著與納盛簽訂的年框協議就能強勢入駐全國各大商超,在納盛平台上也能免費拿到最好的資源位。
許梔再用這些剩下來的錢去投GG投營銷,只要產品質量過關,那銷量自然是節節攀升。
公司壯大,但許梔沒有另設總部,日常辦公還是主要在原來租賃的這棟樓里,只是把一些部門遷到了其他地方。
這天,她和平常一樣九點到公司,正走在通向自己辦公室的過道上,突然只聽「嘭」的一陣聲響,像是誰用力把電腦摔在了地上。
接著她旁邊的兩個女生就尖叫著打了起來,一上來就又抓頭髮又撓臉,打得不可開交。
許梔什麼場面沒見過,在其他人還愣著的時候就上去拉架了。
「別打了!」
許梔伸手拉住其中一個人,結果對面那女生倒好,趁這機會一爪子抓下來。
更離譜的是,她沒撓到跟她打架的那個女生,反而把許梔給撓了。
等把兩人拉開後,許梔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三道抓痕,傷口不小,直往外滋血。
唐伊伊趕緊帶許梔去樓下找了間醫館包紮。
從群里得知了這事兒的顧北趕緊給唐伊伊打電話,但沒人接,給許梔打電話也沒人接,徐一帆和曾浩沒在那棟樓里工作了,他又在外地出差,遂打電話給了陳賜。
彼時陳賜正在重要會議上講話,沒看手機。
見他也沒接電話,顧北只好截了個圖發陳賜微信。
【賜哥,群里說嫂子脖子上被人撓了三道大口子!你趕緊去看看!】
等陳賜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許梔都包紮完回了公司。
看到這條消息,陳賜下一秒就抓起手機直接出了會議室。
他邊朝電梯跑邊給許梔打電話。
許梔去拉架的時候把包甩到了一邊,剛拿回手機,看到顧北給她打來的電話後,她正準備回過去讓他別把這事兒告訴陳賜,陳賜的電話就來了。
許梔想著這回她也不是故意把自己弄受傷的,就接了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冷得像冰。
「你被人抓傷了脖子?怎麼回事兒?」
聽著他冷得掉冰渣的聲音,許梔知道他肯定從顧北那兒聽到了些什麼,突然就心虛了起來,聲音都有些發虛,「就……我們公司兩個女生打架,我去拉架被抓了一下而已。」
她還特意強調了一下,「就一點小傷。」
「去醫院了嗎?」
「已經包紮好了。」
「哪家醫院?」
「我就去醫館包紮的,一點小傷去什麼醫院啊。」
電話那頭頓了頓,「所以你現在在公司?」
「呃……」
許梔猶豫了兩秒才慢吞吞地說,「在。」
下一秒電話就掛了。
許梔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完了完了。
她急得轉圈,有種想趕緊逃跑的衝動,但要是跑了被抓回來,後果肯定更嚴重,只能焦灼地在辦公室等著。
她也不知道陳賜會把她怎麼樣,這幾年陳賜從來沒對她發過火,上一次還是八年前他為了趕走周許望捅自己刀子的時候了。
想想當時他說的那句話,許梔就害怕。
她只能安慰自己,這次是意外,陳賜應該不至於會發那麼大火,但她還是焦灼得如坐針氈,乾脆起來去外面等。
外面那麼多人,陳賜怎麼說也要考慮她面子的。
這麼想著,她趕緊從辦公室出來。
在外面等了沒多一會兒後,陳賜就過來了。
陳賜陰沉著一張臉朝許梔走過來,眼睛一直盯著她脖子上的那張厚紗布,普通小傷是用不著這種紗布的。
許梔看著他愈發冷戾的表情,只覺溫度都驟降了好幾度,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陳賜沒給她繼續往後退的機會,猛地拽住了她胳膊,力道極大。
許梔心臟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陳賜……」
她弱弱的喊了他一聲,「你……你冷靜一點。」
「我冷靜不了。」
說完,他冷冷瞥了一眼旁邊工位上的人。
等他再把眼睛轉回來時,許梔都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燃起的火光。
他拽著她胳膊把她拉近,咬著牙問她,「你們公司男人剛剛都死光了是嗎?」
陳賜睜大雙眸逼視著許梔的眼睛,「需要你去拉架?」
許梔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賜再次將距離拉近,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還記得我上次說過什麼吧。」
許梔眼睛一下睜得老大。
「看來你沒忘。」
陳賜輕嗤一聲。
「我說過的,再有下次……」
他咬緊牙關,將聲音壓到最低,「我把你干.到哭。」
「——!」
許梔瞳孔驟然放大。
陳賜垂眸冷冷瞥她一眼,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就直接抱起了她,大步朝辦公室走去。
「陳賜!」
許梔慌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看著你才會長教訓。」
說完,他直接勾腳就摔上了門。
外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表情相當豐富,心頭紛紛都猜測著什麼。
如果這扇門沒有換成隔音材質,那外面沒一會兒就能聽到許梔的哭聲。
「啊……陳賜你停下!」
「叫老公。」
許梔在氣頭上不肯叫,但沒過一會兒就還是只能哇哇大哭的叫他老公,求他輕.一點。
放在往常,陳賜早就放緩了動作,但今天哪怕她哭著求他,他也還是不停。
他甚至到最後連話都不說了,只管挺.動.腰腹。
直到將滾燙的怒火盡數灌.入.許梔體.內,他才沉沉在她耳邊說,「許梔,好好給我活到一百歲,不准出一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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