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那個狗·雜·種付出代價,我現在就派人去把那個狗·雜·種抓來。」婦人,牧風的媽媽,葉婉茹,一臉森然的走了出去。
剛走幾步,她轉過身子,看向準備給牧風動手術的醫生,冷聲說道:「好好救治我兒子,如果我兒子留下什麼後遺症,你們就不用活了。」
「是,是,是。」
醫生連連點頭。
直到婦人,牧風的媽媽,葉婉茹,離開手術室,醫生才開始小心翼翼的為牧風做手術。
……
「人呢?都死哪去了?」
走出手術室,葉婉茹吼道。
「夫人。」
一聲厲吼,保鏢們快速的向葉婉茹奔跑過來,一個個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怒葉婉茹。
「去把打傷我兒子的狗·雜·種給我抓來,還有裴語嫣。」葉婉茹目光冰冷,「我不管你們動用多少人,若是抓不到,我會讓你們很慘。」
「是。」
保鏢們齊聲道。
「還有……」葉婉茹一臉殘忍的說道:「今天負責保護我兒子的那四個人,我不想再見到他們,一群廢物。」
「是。」
保鏢們心頭一顫。
不想見到。
這是要除掉那四名保鏢啊。
做牧風的保鏢,雖然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甚至還有很多女人玩,但如若保護不好牧風,那可是會死人的。
「把人給我帶到醫院來。」葉婉茹擺了擺手,「去吧。」
看著保鏢們離開,葉婉茹雙拳緊握,臉色冰冷的嚇人,「狗·雜·種,竟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不僅是你,你全家都要死,一個不留。還有裴語嫣那個賤·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京城。
一棟豪華別墅外。
秦帝駕駛著勞斯萊斯,快速向別墅駛去,不過,卻被保安攔住了。
保安快速上前,對著車內的秦帝,恭敬說道:「先生,這是牧家私宅,請問你有沒有預約?」
能開得起勞斯萊斯的人,保安可惹不起。
「來牧家,還要預約?」秦帝淡淡的說道:「去讓牧不亂來見我,告訴他,不來的後果自負。」
牧不亂,牧風和牧悠然的爺爺,也是當今牧家的家主。
雖然牧悠然是天才,帶領這牧家極速壯大,但在秦帝的眼裡,就是一個渣渣,和他不是一個層次的。
除了同為京城三大家族之一,趙家的趙大小姐,趙香禾外,秦大少也不會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趙香禾。
放眼整個京城,沒有那個紈絝不怕她,包括秦大少。
至今秦大少還記得,他在讀小學的時候,一次調皮捉弄了趙香禾,把趙香禾惹哭了,當天晚上,以趙家趙老爺子為首的趙家全體成員,全軍出擊,殺向了秦家。
小孩子之間的打鬧,全家出動,這誰惹得起?
自此之後,無人敢惹趙香禾。
當然,也只局限於趙香禾,趙家的那些少爺們,沒少被秦大少欺負,毆打,趙家連個屁都不放一個。
但只要惹了趙香禾這個大小姐,趙家全體炸鍋。
經此一事,著實給秦大少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不過,那是六年之前了。
現在趙家再敢如此,他秦大少一人打全家。
「先生請稍等。」保安不敢遲疑,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又看向秦帝,「請問先生叫什麼?」
「秦帝。」
秦帝淡淡道。
「老爺,他說他叫秦帝。」保安對著手機道。
保安話音一落,對面沉默了,緊接著,就看到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者,快步從別墅中沖了出來。
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保安都看呆了。
這還是身體一直不好,平時都要拄拐的老爺嗎?
果然……
社會很單純,複雜的是人。
「秦大少,還真是你。」向來威嚴無比的牧不亂,彎下身子,通過車窗,看向秦帝,連連說道:「秦大少,你回來了,不知大駕光臨寒舍,有何賜教?」
一旁的保安直接看傻眼了。
他還從來沒見過,牧老爺子如此這般過。
「我離開六年,看來你沒少關注我啊。」秦帝似笑非笑的看著牧不亂。
離開時,秦帝只是一個小小少年,六年間長相也發生了不少變化,但牧不亂在見到他第一眼,便認出了自己。
不用問也知道,牧不亂一直在關注著他。
畢竟,他如今的模樣,對一些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尤其是有心人。
牧風那貨另當別論。
「廢話我也不多說。」秦帝眉頭一挑,說道:「裴氏集團的裴語嫣,是我的女人,你現在需要做三件事,第一,裴氏集團的損失,你們要雙倍賠償,第二,召開記者會,主動承認裴氏集團是被你們構陷的,從而消除裴氏集團的一切負面影響,第三,公開給裴氏集團道歉。」
「秦大少,我不懂你的意思啊。」牧不亂一臉茫然。
「不懂無所謂,照做就是了。」秦帝聳了聳肩,伸出一根手指,「我給你一天時間,一天後,我沒看到一個滿意的結果,那就休怪我帶人登門了。六年沒砸別人的家,有些懷念啊。」
丟下一句話,秦帝都不給牧不亂說話的機會,直接關上車窗,驅車離開。
我他麼的來不是跟你商量的,是來讓你做的。
什麼你不懂我的意思?
跟我裝糊塗?
無所謂。
我也不需要你懂。
照做就是了。
……
看著秦帝驅車在視線中消失,牧不亂皺了皺眉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悠然,裴氏集團是怎麼回事?你對裴氏集團動手了?」
「我也剛收到消息,是牧風做的,怎麼了?」牧悠然的聲音響起。
雖然牧風的做法讓人不齒,但這也沒什麼。
誰讓裴氏集團弱?
再說了,誰不知道牧風是一個紈絝子弟,這樣的一個人,干出什麼事來,都是可以理解的。
像這種髒活累活,背罵名的事,讓牧風來做再合適不過了。
「秦家秦大少,秦帝回來了,裴氏集團的董事長,裴語嫣是秦帝的女人。」牧不亂快速將秦帝登門的事,以及要他們做的三件事,簡單的告訴了牧悠然。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家。」牧悠然瞬間感到頭大。
人的名,樹的影。
秦帝可是一個更大的紈絝,更是一個什麼事情都能夠干出來的主,他可要比牧風危險的太多了。
牧風也就是上房揭瓦,根本就上不得台面,而秦帝則是拆屋抄家,這才是幹大事的人。
不是一個量級的。
牧悠然如何也沒有想到,消失了六年的秦帝會突然回歸,而這剛一回歸,牧風就招惹了對方。
這不是找死嗎?
如果應對的不好,秦帝必然會那牧家開刀立威,對世人宣布,他秦大少回來了。
為了將這一刀開好,秦大少絕對會大動干戈,搞得沸沸揚揚,弄的人盡皆知,牧家的下場也會非常的慘。
牧家越慘,才能體驗出秦大少的強大。
雖然秦大少消失了六年,但你秦大少還是你秦大少。
可秦大少所提出來的三件事,也就第一件,讓他們雙倍賠償裴氏集團的損失,牧家還能夠做到。
賠錢而已。
作為有望成為京城第四大家族的牧家,不差錢。
至於第二和第三件。
真做了,牧家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