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能挺光棍,嘴角流著血,閉著眼躺在那裡一聲不吭,不知道想些什麼。Google搜索
杜守義腳尖向他腰間輕輕一點,將他電的又抽了幾下道:「起來,剛才不挺橫嗎?」
馬大能被整怕了,他慢慢翻滾到牆邊,扶著牆壁努力了幾次才勉強站了起來。渾身哆哆嗦嗦,模樣悽慘極了。
「兄...」
馬大能剛開口要說些什麼,杜守義厭惡的呵斥道:「閉上你的鳥嘴!」
何雨柱靠了過來,看著馬大能低聲問道:「守義,你怎麼做到的?」
「點穴,內家功夫。」看著何雨柱有些不落忍的樣子,他說道:「胡翠花怎麼死的你忘了?這種人槍斃都不嫌多。」
胡翠花原是馬大能一個大院的對門鄰居。一天下午,大姑娘在院裡收衣服時,馬大能搶了繩子上一條褲子就跑,胡翠花追著他到了屋裡,然後就被他....。
舊社會女人重名節,發生了這樣的事,胡翠花只能嫁給了馬大能。
婚後馬大能劣性不改,把胡翠花逼得實在活不下去了,在生完孩子兩天後,她抹脖子上了吊。
這件事赫赫有名,杜守義從小就聽人說過,還不止一次。
但胡翠花的父母解放前都氣死了,沒人證了。再說胡翠花和馬大能還有個孩子,這起案子成了家庭矛盾,新社會也只能擱置,沒追究。
馬大能會拳腳,而且非常狡猾,是胡同里一霸。杜守義的前身就挨過他兩個脖摟。敢怒不敢言,可心裡一直存著股怨念。
他原本還想穩定下來後再找馬大能算帳,沒想到現在路上遇到了,還正巧是治安治理時段。
治安治理是什麼?嚴,打!杜守義當然要借著這股東風『為民除害』。
如果連前身的『脖摟之恥』都報不了,他那顆惡魔果實豈不是白吃了?
馬大能聽到『點穴,內家功夫』時心裡是真的怕了。
論打架論力氣,他沒怕過誰。但剛才被點了兩下穴,就像觸電一樣,那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爺爺,...」
杜守義手指在他身上輕輕一戳,「閉嘴,別再讓我聽到一個字。太敗興!」
馬大能又受了一擊,頓時渾身酸軟,腦子昏沉沉的,這滋味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怪不得他軟蛋,一個電刑、一個水刑、一個『熬鷹』。這三個用到位,再硬的好漢都得趴下,何況是個混混?
到了居委大院門口,馬大能實在支持不住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屋裡的民警和居委王大媽聽到院子裡喧鬧的聲音立即跑了出來。
只見杜守義被一幫胡同里的爺們兒圍在中間,他的腳下躺著的人依稀是這塊片區里最讓人頭痛的人物,馬大能。
「怎麼回事?」片警丁公安問道。
杜守義開了個頭,接下來的事情不用他多嘴了。在一幫京嘴子們繪聲繪色的描述下,杜守義和何雨柱成了賣刀的楊志,被逼到萬般無奈。而馬大能成了牛二,一個十足的潑皮無賴,死有餘辜。
「好了,我知道了。」丁公安舉手壓了壓,止住了場內喧囂,然後看向杜守義道:「他們說的是事實嗎?」
「是,基本是事實。不過我還要補充兩點:
第一是馬大能這是尋釁滋事,不是鄰里糾紛,我當時是自衛。
第二,要沒有胡同里這些群眾,今天馬大能絕對不會這麼老實。
是大夥的正氣震懾住了這個流,氓壞分子,讓他不敢亂說亂動。這是次集體的勝利,希望街道和公安同志能重視這一點。
現在掃=黑=除=惡才剛開始,咱們胡同的群眾們就熱情高漲,取得這樣的戰績,我覺得這是好事兒啊!您說呢?」
一番解釋後,一場普通胡同鬥毆就帶上了與惡=勢=力鬥爭的色彩。
這個時代做事的規則就是,只要你立場正確,占住大義,稍微過點線問題不大,杜守義已經慢慢吃透了。
而且,現在是治安治理運動剛剛開始,派出所也好,街道也好,難道不想做出點成績?
聽話聽音,丁公安收到了杜守義的『信號』。
他剛才還在和王大媽討論馬大能的問題,沒想到這問題就被解決了。
況且杜守義說得很有道理,治安整治剛開始就打掉了片區一害,這不是成績是什麼?!得了,一定要用心,將這起案子辦成鐵案!
居委主任王大媽也想明白了其中關竅,在一旁微微點頭。不過她是南鑼『土著』,幾十年都住在這兒,這時她倒有些擔心馬大能出來後,杜守義會遭到打擊報復。
馬大能很快被押到了派出所,胡同里的一行人也去錄了筆錄。等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
回到四合院後,何雨柱說道:「守義,要不這兩天你和我睡一屋,讓守桂和雨水一起擠擠?」
「不用,馬大能這回出不來了。」
「活該!」
當馬大能被打的消息傳開後,受了他欺負的街坊陸陸續續趕來派=出=所訴苦。這些破爛事把一旁聽著的何雨柱氣的兩眼冒火。
這時他早收起了同情心,對『惡霸』馬大能恨的咬牙切齒。
馬大能父子是這一片的混=混頭子,手下控制著十幾個小混=混,說白了,他們就是京都地下的一夥黑=勢=力。
解=放後,地下勢力日漸式微,幾近滅絕。但最近因為困=難=時=期,他們又有些抬頭的跡象了,市面上的佛爺也多了不少。
有些餓肚子的孩子被他們一個白面饅頭就勾引了去,然後心甘情願替他們賣命。像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