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你以為我有什麼好辦法嗎,我也恨不得想要掐死靳陽,可是我能嗎。閱讀」殷至東有些克制不住脾氣,但是又不得不忍耐著。「阿修,我沒求過你什麼,今天我求你了,你幫幫我。」
「失去了沈淺,我真的不想活了。」
「你想救她那是你的事兒,我公司現在出了些問題,如果把這些資金全部拿走,可不是那麼容易好辦的,而且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你讓我去哪裡搞這麼多錢?你這麼做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
是啊,靳陽都是一下子把他們兩個人都逼上絕路,玩的是一箭雙鵰。
「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同意的,你還是想其他的辦法救沈淺吧。」
傅臨修作勢要走。
殷至東攔都沒攔住。
傅臨修被這個兄弟傷透了,殷至東居然為了那個女人,這樣對他。
跟傅臨修談判失敗,殷至東也承認自己剛才,有些操之過急逼急了傅臨修。
就算沒有被逼急了,傅臨修也不可能答應他的。
今天派出去的人打電話來,他原本還抱著一絲的希望,結果卻迎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
「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為什麼要愛上別人,你還跟別的男人同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江銘斯怒掐著沈淺的脖子,這幾日幾夜,江銘斯幾乎是無法忍受,沈淺愛上別的男人的事實。
明明這個女人是最愛他的。
明明最愛他的,為什麼又會愛上別人。
沈淺,你個騙子,你個騙子。
沈淺被掐的快要窒息了,白色眼球,布滿了紅血絲,沈淺望著男人憤怒的表情時,那一刻,她真的恨死了這個男人的絕情。
他……真的好可怕。
她真的後悔死了,愛上這個男人。
「你、放、開、我。」
「放開……哈哈」江銘斯苦笑,眼睛裡竟然莫名其妙的掉出淚。「沈淺,你承不承認你是一個騙子,你說過你愛我的是不是。」
昨晚,沈淺做噩夢的時候,一遍遍喊著那個人的名字居然是殷至東。
居然是別的男人。
他快瘋了,他忍受不了,她的老婆,這樣對她。
沈淺真的快呼吸不了了,雙手不斷的吹打著男人的肩膀,江銘斯看她真的透不過氣了,連忙把她鬆開,然後甩在地上。
沈淺狼狽的在地上爬,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
江銘斯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眼底多半是崩潰。
沈淺抬頭,站起身就要與男人廝打,她手中迅速的抓住一個凳子,毫不猶豫的朝江銘斯頭上砸去。
江銘斯躲的太快,根本沒有傷到他分毫,反而迅速的抓住了凳子,沈淺一下子惹惱了他。
江銘斯怒氣衝天的砸在地上,木凳子頓時間四分五裂。
「啊。」沈淺受到驚嚇,連忙躲起來,這麼大點的房間她又能躲哪去,只能瑟縮在角落裡,像個受驚的兔子,把自己抱起來。
「能耐了,敢砸我。」
沈淺這會兒太乖了,乖的不忍讓他再動手。
該死,我居然對這個女人心軟。
呵呵。
沈淺現在你真的好大的本事。
「江總,那個人來電話了。」門口有人突然說。
「我知道了。」江銘斯回應了外面的人一聲,又看看沈淺。「給我老實在裡面呆著,不要再做一些無謂的掙扎。」
沈淺把自己抱得更緊,以防這個男生攻擊她。
江銘斯關上門,吩咐他的助理,「給太太弄些吃的,吃好的,她要是不吃東西就往嘴裡給我塞。」
「明白了。」
江銘斯走的時候,不放心的回頭看一眼,這裡是個山莊,很隱蔽,是靳陽提供給他的。
他與靳陽達成了一些合作,他有他的目的,他也有他的目的。
「你動她了?」
「靳總,這是我老婆,我哪怕睡了,跟你有關係?」
「當然跟我沒關係,可是人要是出事了,你我之間達成的協議就全部作廢。」
江銘斯咬牙,他居然玩不過靳陽。
「我老婆,我當然會好好的保護著,不過你可別忘了,如果殷至東找我的麻煩,我真的不介意跟他同歸於盡。」
「大可不必。」
靳陽說完掛了電話。
江銘斯煩躁地把手機砸在沙發上,「瑪德,這麼傲。」
靳陽掛斷電話,就看姜苒一直玩手機,那手指動作像是和別人聊天。
「和誰聊天呢。」
姜苒慌亂地退出聊天界面,然後面無波瀾的看著靳陽,「和婉欣,她問我在海城怎麼樣。」
「是嗎?」靳陽向她伸出手,示意把手機拿給他,他要親自看清楚。
「連我要和別人聊天你也要過問嗎?那我還有沒有一點自由了。」
靳陽垂下手,剛才只是在試探她到底有沒有說謊而已,才不稀罕她的聊天內容是什麼。
「懷孕了,就少玩手機。」
「我知道,這些小常識不用你來一遍遍的告訴我。」
她每天對我再看這方面的知識,才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
靳陽手摸著她的肚子,才懷孕一個多月,一點也不顯懷。
姜苒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個孩子。
「心情不好告訴我,萬事不能影響到孩子。」
這個孩子是很重要的關鍵,是緩和他跟姜苒之間的關係的武器。當然,他也是愛這個孩子的,但是愛的過程中,缺不了一些自私。
「摸夠了嗎,趕緊拿開手,我還要看電視。」
靳陽不鬆開,手從她後背穿過去,抱緊她,然後吻她的臉頰。
「就抱一會兒。」
靳陽沒有強迫她,如果她真的不願意,他就離開好了,見姜苒沒吭聲,他才大膽的抱的時間長了點。
「苒苒,親親我好不好?」
變好之後的靳陽,簡直肉麻死了。沒離婚之前靳陽也是這樣撒嬌的,可是一比較,怎麼有點變味呢。
男人的唇不由分說的湊過來,姜苒沒拒絕,她拒絕的後果,無非就是男人的霸道,男人下手沒個輕重的,傷到孩子的代價她可負不起。
靳陽的唇吻過來,她瞬間被一場溫熱的觸感包圍著,他的吻小心翼翼中帶著溫柔。
靳陽不知滿足。
苒苒,不要離開我。
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彌補我所有的錯。
「夠了吧。」姜苒終於不耐煩地說。
「你以前很喜歡我這樣吻你,現在不喜歡了?」
姜苒無語,眼裡卻沒有煩躁,「你說呢?」
靳陽不生氣,手摸著她的肚子,「現在別生氣,動了胎氣不好,等孩子出生後,我給你一把錘子,你往我腦袋上砸。」
「好啊。」
可惜了,沒那個機會了。
我們……
可能,很快就不會見面了。
「到時候,我把你的頭掛在樹上,然後用鞭子狠狠抽打,打出血,剩餘的肉啊……」
「餵狗。」靳陽替她說,隨後薄唇一勾,夾著邪魅。
真不虧是他的女人,真狠。
「嗯,對,餵阿貓阿狗,它們最喜歡吃你這樣肉了。」
靳陽沒忍住一笑,「我死了,你不心疼嗎?」
「不會。」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說。
「騙我。」靳陽薄唇滑到她的耳邊,輕輕道,「你剛才猶豫了,就證明我還有機會。」
沒了,真的沒了。
靳陽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從此,你是你,我是我。
「好了,你靠我那麼近,真的很悶,讓我透口氣吧。」姜苒推開男人,「我吃水果。」
「好,你在那等著我。」
靳陽離開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下。
「已經安排好了,你什麼時候做好準備告訴我。」
姜苒回覆:「嗯。」
然後就把聊天記錄刪除了。
……
殷至東那邊完全亂了套,兩天的時間說服傅臨修,怎麼可能。
「殷總,我覺得,那個靳陽乾脆做掉算了。」身邊的一個人突然開口。
殷至東看了他一眼,一拳頭打了過去,那人委屈的不敢吭聲,「我又何嘗不知道弄死他,他可是張景延,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被我弄死。」
「殷總,對付不了靳陽,咱們可以對付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啊,他對那個女人好的沒話說,咱們要是綁架了那個女人要挾,肯定管用。」
殷至東眼睛微深。
是啊,他怎麼把那個女人給忘了。
他從來不屑做這種事情,可是眼下他是真的被逼無奈。
靳陽都這麼逼她了,他還給靳陽留什麼路。
「給我去辦,越快越好。」
「好嘞,靳總,我這就派人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