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川,我警告你做人不要這樣無恥,你可沒吃定我,裝什麼神經病呢?」閔貝貝對著電話憤怒的大聲嚷嚷。閱讀М
「丫頭,你真別誤會,我不是心理變態,我要這東西真有用。」
「你要幹嘛?就饅頭吃嗎?還是口渴了當水喝?」
「好吧,就算我心裡有點小變態,你給我一點經血成嗎?算我求你了。」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閔貝貝以異常冷靜的口吻道:「楊川,你和我說實話,難道你真的心理變態?」
我真是哭笑不得,恨不能掄圓了給自己兩大嘴巴,廖叔也是,難道世界上沒有替代經血的物品?非得用這玩意才成?這讓我以後如何在女友面前做人。
但到這份上硬著頭皮也得頂住,我道:「就算是吧,我想對著你的經血自慰,這讓我感到特別興奮,理由可以嘛?」
「討厭,你個沒正經的。」出乎我意料的是「坦白」後閔貝貝並沒有我意料中的鄙視或嫌隙的語氣,甚至我感覺她有點小興奮,原本惡劣的語氣都變的溫柔。
90後女孩的心思我真猜不透,想到這兒我擔心她再度變卦道:「能給我嗎?」
「你來吧,不過你得送我一束花,我不要玫瑰,要香水百合。」
這個瘋丫頭。我心裡道,正要走,靜嫻怯生生的道:「楊老闆,請留步。」
我一轉身,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又覺得不太合適,磨磨蹭蹭朝我走過來,一副不情願的模樣。
「你有啥事?」
「我、我剛才聽到大叔說的話了,他要的、要的這個東西,驅邪效用比狗血都好,所以必定是驅邪之用,我、我……」她滿臉通紅磕磕巴巴的欲言又止。
我這才明白廖叔要此物的作用,惡作劇心起壞笑道:「你今天也來了對嗎?走,我帶你去接點。」
「不、不行的,我、我只能裝點給你。」她慌得都不成了。
我哈哈笑道:「成啊,那我就等你的驅邪寶物了,多給點,別太小氣,流進馬桶里那就是污穢了。」她給我說的頭都抬不起來,占足了她的便宜,我心滿意足的去找閔貝貝了。
我兩約在中心廣場見面,她穿了一身鵝黃色的連體裙,下身穿著淡綠色的鉛筆褲,纖細的身材一覽無餘,而且平心而論閔貝貝雖然不是大美女,但一張鵝蛋臉、皮膚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屬於特別耐看的長相,這丫頭背著珍珠鏈子的坤包,打著一頂粉紅色太陽傘,假裝不開心的望著我,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騷動」。
拿著一束香水百合我走上前道:「小公主,幾天沒見可想死我了。」
「少來這一套吧,如果不是你變態了,能想到我?早把我忘了。」她含羞帶怒的白了我一眼。
也甭客氣了,上前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道:「今天好好陪陪你,說罷想怎麼幹?」我特意突出了最後一字的讀音。
閔貝貝用力捶了我胸口一記笑罵道:「不要臉,明明知道人家來那個,故意逗人家心裡發癢。」
「你下面不成還有上面呢,這都十幾天了,你想憋死我?」反正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乾脆把沒皮沒臉繼續到底,想到這兒我手往上移,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閔貝貝吃吃笑著道:「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和十天前根本不是一個人。」
話音剛落只見一輛寶藍色的三系寶馬停在我們身邊,一個穿著花花公子T恤,瘦的如癆病鬼一般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手腕上、脖子上帶著小拇指般粗細的金鍊子,一看就是典型的暴發戶裝扮。
「閔小姐,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他嬉皮笑臉的道。
「那你就別見我了唄。」閔貝貝皺著眉頭往後退了半步,足可見對於此人的厭惡。
這人卻覺得自己很帥,一甩油乎乎的大背頭,從車裡拿出一大捧紮成心形的玫瑰花道:「請您務必要收下。」
「憑啥我要收下?」閔貝貝翻了個白眼道。
「我們家哪位的脾氣您也不是不知道,何必為難我們這些小角色呢,花您先收著,大不了再丟了唄。」這人露出一嘴黃板牙笑道。
我這才鬧明白,追閔貝貝的並不是這個瘦猴子精,而是另有其人,我緊緊摟住閔貝貝的腰道:「走,咱們喝咖啡去。」
轉身正要走,這人幾步上前按住我肩膀道:「兄弟,我這兒和閔小姐說話呢,你……」
這可是我正兒八經的女朋友,本來就以滿頭惱火,他還來這麼一出,我腦子一熱,轉身就對他臉上一拳,這人本來就瘦,挨了一拳連退幾步摔倒在地下。
打出這一拳我心裡就有些後悔,這人肯定不是好人,說不定就是個黑社會成員,沒來由的打了他說不定就會惹上大麻煩。
閔貝貝笑著連連拍手道:「老公,你真棒。」
挨打的那位捂著臉起身道:「成,哥們真給力,從今天起算,一個禮拜之內我要不把你打人的爪子給剁了,我就是你養的王八。」說罷他氣咻咻的把花丟在地下開車就走。
「老公,你真的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歡。」她嬌笑著鑽進我懷裡。
我卻有些後悔道:「這人是誰?」
「我哪知道他,但他的老闆是吸引力夜總會老闆的兒子,叫什麼曲文星,這些天一直在追我,我都懶得搭理他。」我腦子一懵,腿都有些發軟。
吸引力夜總會在靈泉市也算是家喻戶曉的地方,四年時間發生過兩起命案,打架鬥毆幾乎天天都有,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業整頓,坊間傳言這家夜總會的老闆是靈泉市最大的黑社會。
我怎麼莫名其妙把這種人給得罪了?衝動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裡害怕,表面卻裝的啥事沒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管他是誰,想欺負我老婆,門都沒有。」
「老公我愛你。」閔貝貝一臉幸福的摟住我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和我親吻起來,頓時我小腹一股熱氣上下盤旋,暗中撐起了小傘。
她嗤嗤笑著在我耳邊小聲道:「咱們去開個房吧,這麼些天沒見,我給你敗敗火。」
「你不是……」
「你剛才怎麼說的?我上面沒問題,你也不是沒受過。」她嬌嗔的道。
一句話說的我春心大動,那還能忍,摟著她往快捷賓館走去。
進了房間她先去衛生間,出來後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裡面裝了一點暗紅色的血液,遞給我道:「還有我身體的溫度哦。」
我接過後笑道:「放心,我會珍藏在身的,可是你一點不擔心我心理變態?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擔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個分頭,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還有何情調可言?我就是要你有點壞壞,有點變態,這樣才刺激。」說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只覺得姑娘嘴唇滾燙,面頰起了紅暈。
她的吻猶如疾風暴雨,被她親的氣都喘不過來,從她的反應我完全明白無需我動手。
玉女變欲女,到這份上我也甭客氣了,反身一把將她狠狠按在床上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主動了,要來也是我在上面。」
「誰在上面都成,只要你抱緊我就好,嗯……」她閉著眼睛,略微顯出痛苦狀,發出了動聽悅耳的呼吸聲。
「你等著我的今天不讓你欲仙欲死,我就不是個爺們。」說罷我重重壓在她身上,閔貝貝發出「哎呀」一聲輕喚,不過立刻又露出滿臉笑容道:「我喜歡粗暴,求求你粗暴點,我……」話音未落,轟隆一聲,床腿斷裂,床板掉落在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穿透木板,將床單頂起。
「媽的,差點嚇死老子。」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撩開床單。
赫然一個雙手雙腳被鐵絲捆綁的裸體女屍出現在我兩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