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
唐若初感覺自己就像置身於火爐上,很熱很難受。
望著床上不安扭動的人兒,林城眼睛都紅了,若不是房間裡還有人,他早就撲了上去。
蘇天愛看著林城那猥瑣難耐的樣子,眼裡浮上一絲嘲弄,這個男人不知道上了圈裡多少的女明星,真的髒得令人作嘔。
不過也就是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唐若初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想到明天早上唐若初醒來就會發現自己被林城玷污了,蘇天愛心裡就一陣痛快。
「林導,夜還很長,接下來就交給你來。」蘇天愛沖林城微微一笑,可後者根本沒有看她,眼睛一直盯著床上的人。
蘇天愛也不以為意,接著說:「林導,人得到了,那我們合作的事也不要忘了。」
「我知道了,你快走了吧。」林城不耐煩的朝她擺了擺手。
蘇天愛眸光微凜,最後看了眼床上的唐若初,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唐若初,不要怪我,這是你自找的下場。
走出去,在門口碰到了紀吟風和顧若若。
「表姐,怎麼樣了?」顧若若神情很焦急。
「林導和唐若初都在裡面。」蘇天愛把門關上,然後看向紀吟風,「吟風,明天早上的記者安排好了嗎?」
紀吟風眼睛直直盯著被關上的那扇門,以至於沒有聽到自己表姐的問話。
蘇天愛皺眉,出聲斥道:「吟風,你在看什麼?」
這次紀吟風聽到了,他忙收回視線,看向蘇天愛,「表姐,怎麼了嗎?」
「我問你明天早上的記者安排好了嗎?」蘇天愛不悅的又重複了遍。
「安排好了。」紀吟風答道,視線又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扇門。
蘇天愛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怎麼?你還喜歡著唐若初嗎?不想讓她被別人碰嗎?」
顧若若一聽到這話急了,「表姐,你不要瞎說,吟風自始自終愛的人都是我,從來就不愛唐若初。」
說到這裡,她抬眼去看紀吟風,「是吧?吟風。」
紀吟風沒有回答她,而是牽起她的手,對蘇天愛說:「表姐,我們回去吧。」
說完,他就帶著顧若若離開,而蘇天愛眸光深深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會兒,才抬腳離去。
而就在他們都離開後,旁邊房間的門開了,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走到唐若初所在的房間門口,伸手去按了門鈴。
一次,沒人開。
兩次,還是沒人開。
可他絲毫不放棄,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門鈴。
「是誰啊?有病嗎?」門終於開了,穿著浴袍的林城走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看清按門鈴的人是誰,一個重重的拳頭落在了林城的臉頰上,瞬間整個人就往後撞到了門上。
林城還沒緩和過來,又是一陣拳腳打踢,他完全毫無招架之力,最後只能整個人如爛泥般趴在了地上。
看著已經趴下的林城,男人快步走進了房間,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時,黑眸倏的騰起怒火。
她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看來林城還沒把髒手摸到她的身上去。
眸光一沉,他轉身進了浴室,出來時手上多了件浴袍。
他走過去,把浴袍裹在她的身上,然後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意識混沌的唐若初感覺自己整個人騰空了,緊接著有些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
「世錦。」她低喃了聲。
聽到她嘴裡喊的名字時,抱著她的男人背脊一僵,低頭看著她酡紅的俏臉,黑眸深處漾著不知名的情愫。
「初初。」他克制又難耐的低低喊了聲。
邁著沉穩的步伐,他抱著她走了出去。
「主子,那他怎麼辦?」等在門口的一個黑衣人請示道。
他冷冷的瞥了眼趴在地上的林城,眸光微眯,透出一絲狠意。
「把他廢了。」
……
陸聖堯從洗手間出來,回到他和嫂子站的位置,卻發現沒了嫂子的身影。
霎時間,他慌了。
原以為嫂子只是一時走開,人還在會場裡。可他怎麼找也找不到,撥打她的電話也都無法接通。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他趕緊聯繫了大哥,把情況告訴了他。
「陸聖堯,如果你嫂子有什麼意外,那麼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大哥陰森的聲音自手機那邊傳來,陸聖堯吞了吞口水,在心裡暗暗祈禱著,嫂子啊,你可要平安沒事啊。
不然他的皮肯定會被大哥剝了。
這個夜註定是不平靜的。
……
「她怎麼樣了?」
「打完針後,春~藥的藥性會散去,睡一覺就會好的。」
「那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一般不會的。」
隱隱聽到有人在交談,她想睜開眼睛看清楚是誰,可眼皮太重了,她怎樣都睜不開。
「煦,這個女孩是誰啊?」
望著床上清麗的女孩,左向陽很是好奇,他所認識的言煦可是一個不近女聲,禁慾的讓人都忍不住懷疑他的性向。
現在他的房子裡竟然有個女孩,還是個那麼漂亮的女孩。
真的讓人不好奇都過不去了。
「告訴你,你就認識她嗎?」
言煦涼涼的一句話飄了過來,左向陽嘴角抽了抽,「你不告訴我,我更不認識她啊。」
言煦走過去把床頭的燈調暗,然後讓左向陽和自己走出房間。
「她叫唐若初。」
言煦走到客廳坐下,抬頭看著左向陽,微微一笑,「怎樣?你認識她嗎?」
「唐若初?」左向陽坐到他的對面,眉頭緊鎖著,他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聽過呢?
「前段時間紀吟風訂婚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啊。」但是他幹嘛突然說這個啊。
左向陽見他笑得特別意味深長,靈光一閃,他恍然大悟的嚷道:「唐若初那個被未婚夫背叛的可憐蛋嗎?」
言煦蹙眉,「請注意你的措辭。」
左向陽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太激動了。」
繼而,他又問:「那她怎麼會在你這裡?」
言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頗有深意的說:「向陽,最髒不過人心。」
左向陽一臉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