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後,兩人總算要干起了正事。【記住本站域名】
哎,別誤會,這真是正事!
笑長虹望著那眼前懸浮著的太阿劍,後者身上閃爍著細微的銀芒。
太阿劍:小子,開始嗎?
笑長虹又讀懂了它的意思,便向其點了點頭。
太阿劍見此,劍身上的銀芒頓時維持在一個高亮的程度。
其上銀光大放的同時,有一絲一縷的銀色細線,從其上涌去。
那是由其衍生的太阿之意所凝練的細線,很細很細。
細到普通人的視力根本就看不到其存在,笑長虹通靈圓滿的實力倒是能看清。
隨即那細線便在太阿的操控下,一絲一縷地順著笑墨依布滿血塊的雪白胴體,從那有一塊血塊分布著的肌膚毛孔上滲透了進去。
「墨依,哥哥開始為你治療了,閉上眼,不要動,乖乖地坐好。」
笑墨依聞言,忙背對著笑長虹閉上了眼。
她本想向其點點頭表示了解,隨即又想起了笑長虹「不要動」的囑咐。
小丫頭腦海中一轉溜,便改為了向其動了動小巧雪耳。
這一幕正好被仔細觀察著她的笑長虹看進了眼裡,在瞬間理解了她意思的同時,也不禁為這可愛的舉動勾了勾嘴角。
太阿劍倒是沒什麼反應。
盲猜太阿劍內心:女人只會影響本劍出鞘的速度(高冷)。
原本有些浮動的劍身也定定不動了,刃身上閃著銀芒,似乎在極為專注地控制著那幾縷銀線進入血塊的毛孔之中。
不一會,那往裡不斷滲入的銀線便悄然止住。
看那一點一點鑽進去的動作,想必就算是太阿之意所化銀線,對付起那詭異的煞氣時,也顯得有些棘手。
而後太阿劍上又有一股氣場湧出,隱隱將兩人一劍都包裹了進去。
隨即那連著太阿劍的銀線一頭,便從劍身上分離而出,落到了笑長虹面前。
笑長虹不解地往太阿劍看去。
太阿劍:你瞅啥?接著啊!本劍只知道要驅散那古怪氣體,又不知道怎麼個驅法,全驅散出體外還是哎你來你來!
笑長虹:
瞅你咋了?這劍脾氣不小啊
笑長虹在內心嘀咕了一句,隨即抬起右手,那剛好五縷銀線便相繼纏繞上了他的五指。
隨即他在感受著那只是絲縷,卻非凡得令人沉醉的力量間,還通過那銀線,在心底清楚地感受到了那銀線所連之處,笑墨依體內血塊下的狀況。
只見那血塊之下,是一團血色的濃鬱氣體,單單那一團的強度怕是抵得尋常三四階玄士的玄氣強度了!
而此時那團血氣上,正有五根銀色絲線連接著。
在笑長虹的仔細觀察下,發現那凝聚地宛如一團固體的血氣,凡碰到那銀色絲線時,便會像一根頭髮落在鋒利的刀刃上,劃斷而去。
至此,笑長虹隱約知道為何要以鋒銳之意驅使這煞氣了。
隨即笑長虹嘗試著驅使意念動了動,那五根銀線便宛如自己的五根手指一般,心意想通的同時還靈活無比。
笑長虹試著纏上那血氣,分割血氣,包裹推運等等操作都能行!
像是在用一把鋒利的刀切生日蛋糕是的,怎麼切任你來,隨後再用刀將蛋糕送到盤子裡。
笑長虹在謹慎地試探了幾下後,發現了這銀色細線可以無限延伸。
隨即他又想起了雪蕪姨娘的話。
「用鋒銳的意,必須是意的力量,才能將煞氣驅趕至丹田位置凝聚成煞珠」
用意驅趕煞氣至丹田位置,凝為煞珠
笑長虹在心底重複了一番雪蕪姨娘的話,隨即便開始第一次嘗試,分割推送著那煞氣,沿著笑墨依體內,運往其丹田之處。
笑長虹甚至閉上了眼,全神貫注地用心念感受,推動著那一小團煞氣像探索者般緩緩前進。
方才他在試探之時,還關注著笑墨依的感受。
隨即他便看到那雪白嬌嫩的身軀輕輕抖了一下,便知是自己操控的那銀線,不小心輕觸到了其體內的血肉,讓其感到一陣痛苦。
那銀線乃是由肅冷鋒銳的太阿之意所凝聚而成,和鋒利劍刃沒啥區別,雖是不小心輕觸了一下,可那會產生的痛感也不是笑墨依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能輕易承受的。
而笑墨依之所以能生生忍耐住,不發出聲來,想必和其幼年的經歷乃至長久承受被這煞體折磨的劇痛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本就自責萬分的笑長虹更是痛心疾首。
他當即便在心底怒罵了自己一句,而後便全心神地投入,像雕琢一件寸許大小的精緻藝術品般,十分細緻小心地推送起煞氣來。
不多時,第一次推送的一小團煞氣便到了其丹田之內。
而笑墨依的丹田也很是怪異。
其內除了正常的血肉外,餘下空間中只有一個黑色的小點。
如若不是笑長虹觀察力驚人,且眼下十分細緻沉心,怕是都難以察覺那一個細小黑點。
那一個小黑點,笑長虹總覺得和自己曾經凝練的玄氣星點很像。
除了光芒和氣息外,大小和感覺上都差不多。
笑長虹將那血氣運進笑墨依的丹田後,接著便發生了神奇的一幕。
只見那血氣剛入丹田,就自主迅速竄動著向那黑點所在涌去。
而後將那黑點完全包裹了進去,包裹的同時,血氣還在不斷地自行旋轉壓縮,最後凝為一個大了一些些的血色光點。
原先的黑點則是被其完全包進了最裡面。
至此,笑長虹隱約明白了過來。
看這情況,只要自己把笑墨依體內的血氣統統運到丹田處,它們便會自行凝縮為所謂的煞珠。
這應該是天煞體自身的特性吧。
一旦煞珠凝成,照雪蕪姨娘所說,笑墨依便能靠煞珠自主吸收煞氣修煉,擺脫身上纏身的煞氣,和天煞體不時發作時的劇痛。
笑長虹運完第一次煞氣後,睜眼分神瞧了眼笑墨依背部那塊血塊,果然淺了些許。
當即他便放下心來,著手開始運送起煞氣。
那在一旁看了許久的太阿劍,見狀也感知到笑長虹應當是成功了。
隨即它便善解人意地又分出了五根銀線來,如法炮製地湧進笑墨依體內。
再然後又送到笑長虹手上。
笑長虹雙手虛抬,十跟指頭上纏著十根銀線,從笑墨依背部的兩處血塊湧入,在他的控制下開始慢慢地運送起後者體內的煞氣來。
由於笑墨依體內煞氣極多,笑長虹十根銀線也有限,且運送的過程小心細緻,註定是個很耗時間的大工程。
好在笑墨依在一開始背部劇疼了一下後,後續便再沒感到什麼疼痛了。
她反而能感覺到體內某處清清涼涼的,還在移動。
而隨著那清涼的感覺移來移去,她還能隱約感覺到自個兒體內有什麼東西被運走了,運到了自己的丹田內,壓縮凝聚成了一個血色球體。
感覺並不難受,還有些身子某處突然空起來了的舒適。
笑墨依雖是對此時自個的狀態沒什麼了解,可既然是哥哥做得,她便會開開興興地受著。
方才劇疼之時,她額頭甚至還疼出了些許冷汗,可她就是強行將嘴中的痛呼忍了下來,就是怕哥哥聽了,會心生擔心
且不論這小丫頭在想什麼,其身後的笑長虹則已是緊閉著眼,完全投入到了運送煞氣一事上,一絲不苟。
屋內便就此安靜了下來。
那閃著銀芒的太阿劍,見此情形,便知笑長虹找到了門道,正在為那小姑娘治療。
只是這個過程相對漫長一些罷了。
於是太阿劍轉念一想,除了維持那由太阿之意凝聚而成的銀線外,似乎沒它啥事了?
劍不樂意了
隨即太阿劍像是盯著笑長虹看了許久,又閃了閃銀光,像是在說。
太阿劍:看你小子著實不錯拜劍既然是拜本劍,當然也得讓你有點收穫,也算為不能跟著你,彌補些遺憾吧。希望你將來能達到那一步吧
太阿劍「自言自語」道。
可惜笑長虹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笑墨依體內,倒是無暇顧及這劍又說了些什麼狂得一匹的話。
太阿劍自語完後,其劍身上又湧出了些許太阿之意來。
那太阿之意濃郁精純,具象為銀色朦朧的氣體,宛如霧氣般將笑長虹籠罩在內。
而那些點點由鋒銳之意所化的霧氣,則是一點一點地匯入笑長虹的體內,在其丹田處留存之餘,同時蘊養起他的身體來。
隨著那太阿之意地湧入,在笑長虹沒有察覺間,其體內深處,又像是從其體內的所有部位,有著淡淡的玄妙力量,在那太阿之意的牽引下涌了出來。
那神秘力量具象化為了點點赤色煙霧,與太阿之意所化的霧氣交纏了起來。
笑長虹雖然無從察覺,可太阿劍卻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一切。
隨即它便有些懊惱地向著笑長虹的額頭搖了搖劍身,做了一個欲要敲下去的動作。
要不是它顧及到笑長虹此時正在救人,怕是早就打下去教訓一下這個藏嬌的騙子。
太阿劍做做樣子後,便也消停了下來,繼續維持著銀色細線的同時,蘊養著笑長虹的身體。
只是看其上微微閃爍的銀芒,以及那細微的輕鳴,肯定是在說些什麼。
太阿劍:原來早就名草有主了
那怕此時笑長虹「聽」到,多半也會覺得這太阿劍又在自嗨式地胡言亂語了。
而在笑墨依的丹田內,一顆越來越紅的珠子,正在緩緩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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