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個小子說了自己賭錢的事情,顏良也沒覺得有什麼,這麼大的小子不惹事才怪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行了回去吧,記得明天讓你爸過來把罰的款給我帶過來」顏良說道。
說完揮手示意兩個小子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至於什麼批評之類的就不用說了,罰了錢自有他們的老子收拾,顏良也就沒有必要出手了。
等了一會兒,見兩個小子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顏良皺起了眉頭。
「怎麼,不走,等著我晚上請你倆吃飯?」顏良說道。
「你說」。
「你說吧」。
兩人居然開始推了起來。
「又不是請客,什麼你來我來的,你說」顏良差點被這兩小子給氣樂了。
「良子叔,我們車沒了」。
「什麼?」顏良一時間沒有聽清楚,沒搞明白什麼叫車沒了。
「我們的東西沒有了,被輸了」。
聽了這話顏良有點傻眼了。
回過神來之後,顏良張口問道:「說說看,什麼叫東西沒有了」。
「我前兩天被朋友叫去玩牌,原本我不玩的……」。
「行了,別給我扯這個,說說看怎麼車就沒有了」顏良有點不耐煩了,揮了揮手打段了這小子的話。
「原本我真是不想玩的,但是我朋友說玩玩沒事的,於是便上去玩了兩把,一開始的時候贏了不少十來萬,然後便開始輸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最後就把四個輪子的給弄沒了……」。
這小子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哭個屁啊!」
顏良衝著另外一個小子問道:「他的輪子打沒了,你的呢?」
「我想去幫他還本,最後……」。
顏良直接站起來,抬腳衝著兩個小子每人就是一腳,直接把兩個小子給踹坐到了地上。
「你倆可真行啊,人家跟你玩套呢,這麼大的人了這點事情看不出來?」
顏良一聽便明白了,這兩個小子是被人家給設了套。
「剛才怎麼不說?」顏良問道。
兩個小子說:「他們說,這麼大的數額要坐牢的,我們怕……」。
一時間顏良都不知道怎麼說這兩個小子了。
但是顏良是什麼人, 胳膊肘從來就是往內的, 現在兩個孩子遇上了這事情, 自己肯定要想想辦法。
「那些人這次也被抓了?」
兩個小子搖了搖頭。
顏良又問道:「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兩個小子相視一眼,同時又點了點頭。
顏良想了一下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
說完回到了自家的小院,把狗子給揪了出來。
「會打牌麼?」顏良問狗子。
狗子有點懵:「什麼打牌?」
「就是麻將什麼的」顏良說了一下。
狗子依舊有點懵:「會這些做什麼?」
「你要是會的話, 咱們出去一趟,我兩個不成器的侄子被人下了套, 咱們得贏回來……」顏良說道。
一聽這事狗子興奮的快要起飛了, 連連點頭狗頭:「我會, 我會!」
「真會麼?」顏良有點懷疑。
「就算是不會,咱們也可以弄死他們, 放心,一點也不給你惹事,這些人可以死於心臟病, 也可以死於……總之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兩隻狗眼放光。
顏良腦門掛了一圈黑線, 現在有點擔心帶狗子去會不會鬧出大事情來。
不過不帶狗子也不行啊, 顏良哪裡會打什麼牌, 他在家裡打個麻將都是輸,你讓他和那些老鬼們玩牌?那不是羊入虎口麼。
而且就算是報警, 這車子拿回來的機率也小,這可是上了桌的東西,所以想拿回, 還得用點歪招。
當然了帶著人打上門也是一種方法,但是這事估計村里人怕是干不出來, 雖然湖窪村的人團結,但丟不起這個人啊, 賭桌上輸了不認帳在他們看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雖然鄉親們護短,但是有的規矩鄉親們還是認的, 至於這兩小子,在鄉親們的眼中估計就是傻透了。
再說了人好好的,那還說什麼,車子是貴但是又沒有缺胳膊少腿。
這麼說大家可能有點不理解,其實就是鄉親們雖然不怕打架,但是這事鬧出去丟臉,丟到姥姥家的那種丟人。
顏良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啊,於是回屋摸了個湖窪石放到口袋裡,然後帶著狗子便往村口去。
回到了辦公室,發現兩人還在地上坐著呢,一直保持著顏良剛才走的樣子。
「別坐著了,帶我去」。
顏良輕輕在最近的侄子腿上踢了一腳。
就這麼樣,叔侄三個帶著一條狗,同坐一輛車子又往鎮上去,人家的地方不在鎮子上而是縣城。
到了縣城,顏良給方奇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和方奇說了一下。
方奇很快便過來了。
一看到顏良,再看看站在顏良旁邊的兩個跟鵪鶉一樣的侄子,不由樂了。
「要不,咱們去把東西搶回來,我叫上汽修場的夥計」方奇道。
顏良聽了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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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奇無所謂的說道:「一幫外鄉人,給他們臉了!」
「行了,這麼大歲數了動不動就抄傢伙像什麼樣子」顏良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樣?」方奇道。
顏良道:「桌上丟的桌上回來」。
方奇聽了看了一眼顏良,笑的聲音更大了:「就你?我跟你說,玩這些東西的手上都有活兒,別說你這樣的,就是我這種牌技到了上面也是死,連人家怎麼玩花活的都看不出來, 我跟你說這事最簡單的就是直接帶人上去要」。
「行了, 別廢話」
顏良原本想和他打聽一下,結果這小子張口就是去把東西搶回來。
聽到方奇這麼說顏良也就稍微放下一點心, 方奇嚷嚷著搶回來,那麼對方肯定不是什麼硬茬。
「行,我看你怎麼贏回來」
方奇笑了笑。
方奇是知道那一伙人的,但是和他們真沒什麼交集,這些人呢和縣裡另外一個大混混關係不錯,具體怎麼個不錯法方奇就不知道了。
但方奇要是真出面,東西還是要的回來的。
什麼叫地頭蛇,方奇這樣的就是了,別看已經干正行了,但是對於縣裡這些雞毛事還是比一般人靈通。
方奇見顏良還是要去,於是便帶著顏良找到了地方。
一家麻將房,這地方表面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其實內有乾坤。
顏良和方奇,帶著兩個小子進去,頓時就被人給盯上了。
把門的人肯定認識這兩小子,縣城裡能輸掉車子的人大把,但也不是天天有人,兩小子隔了一天,把門的怎麼可能不認識。
「怎麼?」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挑了挑眉毛。
方奇直接說道:「我是方奇,我這朋友想去玩一玩」。
黃毛一聽方奇,頓時收斂了一點。
於是方奇帶著顏良往上走。
到了二樓,又經過了幾道口,下了二樓,轉過了一個巷口,這才來到了一個小院。
小院很安靜,但大門一開,頓時給人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
「喲,方總怎麼有空過來?」
一個約三十來歲的人,看到方奇於是笑眯眯的過來了,語氣不錯,但是表現明顯不是那麼好。
「我朋友顏良,想過來玩兩把」方奇也不客氣,直接報出了來意。
「顏良?」
三十來歲的人覺得這名字有點熟,不過看了看顏良覺得好像又不認識。
「既然來玩的,那好說」。
這位也不在意顏良是誰,在他看來顏良就是個送的,至於身後的兩小子他自然認識。
「玩什麼?」
「麻將吧」顏良說道。
麻將他還會一些,但是別的他就懵了,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
「行,不過上桌子得驗驗,你帶了多少,太小可……」。
顏良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帶來的湖窪石,扔給了這位。
「我x」方奇看到顏良掏出來的東西差點罵人了。
「三花,極品的三花湖窪石」。
旁邊到是不少識貨的人。
沒辦法,這幫子發了點財的人,尤其是小縣城的,別的不行附庸風雅這四個字玩的到挺不錯的。
「沒問題,跟我來!」
於是顏良和方奇跟著這人穿過了小院,從後門又來到了一個小院。
這個小院到好,敞著門的,依稀能看到路上還有行人走來走去的,整個場子就像是人家在小院裡打休閒麻將。
等顏良到的時候,桌子上面已經坐了三個人。
一個胖的,兩個瘦的,胖的笑起來像廟裡的彌勒,兩個瘦的到是有點像惡鬼,瘦的身上一點肉都沒有。
顏良也不管別的,直接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狗子則是蹲在顏良的旁邊,至於方奇和兩個侄子自然是站到了顏良的身後。
「讓他們玩,咱們別圍著了,旁邊喝茶」。
方奇一聽笑了,但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拉著顏良的兩個侄子坐了下來。
「老闆,換位置麼?」
見顏良坐下來,來的人也都離開了牌桌,胖胖的傢伙發聲了。
「就這麼著吧」顏良說道。
「要驗驗牌麼?」胖子又問道。
還用他驗?桌上的牌有沒有毛病狗子會不知道?
桌上的牌有毛病沒有?還真沒有!
顏良這邊先擲色子,胡亂這麼一扔,開始抓牌。
這時候的顏良幣格滿滿,抓來的牌也不看,直接扣在自己的面前,然後開始打。
牌剛摸上手,摸了兩圈。
再輪到顏良的時候,顏良便把摸出來的張子給翻了起來。
「自摸清一色!」
顏良同時把自己的牌給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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