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家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話,推倒了手中的牌,機器自動洗了起來,嘩嘩的響聲在小院裡似乎有點刺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牌洗好,顏良伸手擲了一下色子,大家抓牌。
繼續暗牌,而且拇指摸了一下便卡在了面前, 按著順序抓完了牌,四人摸牌打張。
又摸了兩圈,到了顏良抓牌的時候,顏良翻起了手中的張子。
「自摸,清一色!」
等顏良翻起牌的時候,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仨個傢伙有點傻眼了。
因為顏良這一次又摸上了上次的麼雞,當把面前的牌翻起來的時候, 所有牌順序都和上把一模一樣。
「繼續!」
其中一個瘦的如同惡鬼一般的傢伙說道。
那就繼續唄。
推倒了牌,顏良靠在了椅子背上,伸手輕輕的捋著狗頭,不得不說現在顏良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繼續顏良的莊。
剛想伸手擲色子,突然間顏良下家的惡鬼伸出了手,把色子搶在了手上。
「我幫您擲一把不介意吧?」惡鬼望著顏良說道。
顏良笑了笑,一言不發的抬起了手,示意惡鬼擲色子。
叮叮鐺鐺。
良子在惡鬼的手上拋落下來,兩個色子撞在了一起,發出輕脆的聲音。
等著色子落下來了,四人抓牌。
又是兩圈,輪到顏良抓牌的時候,一抹笑容從顏良的臉上露了出來。
「自摸,清一色!」
顏良翻起了手中的牌,同樣是一張麼雞。
等著顏良翻起面前卡著的牌時,不光是坐上的仨人, 連著引顏良進來的傢伙也失神了, 目瞪口呆的望著桌上的牌。
依舊是清一色沒跑,所有的牌和上兩把一模一樣, 依舊連順序都一樣。
也就是說,從第一張牌開始,每一張都按著第一把的順序抓來的。
「朋友,這就有點過了吧!」
回過神來,站在一旁引著顏良等人進來的傢伙便拉下了臉。
顏良淡淡的問道:「怎麼著輸不起?」
方奇這時候真是太開心了,他此刻估計比顏良還開心,臉上得意的小眉毛都快跳舞了,聞言道:「徐四兒,開不起檔子就別開,怎麼著只讓人輸不讓人贏?」
「你朋友使上了活」徐四說道。
方奇道:「使上了活?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也是有臉面的人」。
「江湖上使活是什麼下場?」顏良笑眯眯的問道。
方奇接口很配合道:「剁手!」
「你要是抓住我使活,咱就按江湖規矩來」顏良繼續笑著說道。
這時候徐四走到了桌子旁邊,張口說道:「不介意我替你摸牌吧?」
「你要是不看不摸,我就同意」顏良笑眯眯的捋著狗頭,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徐四道:「行!」
於是繼續。
徐四摸牌,然後整齊的碼在顏良的面前。
又到了第二圈抓張的時候,顏良接過了徐四抓在手上的牌,摸了一下便翻了起來,輕輕的拍到了桌子上。
麼雞!
依舊是麼雞!
「你要翻牌麼?」顏良望著徐四問道。
徐四這時候臉都白了,跟吃了屎一樣的望著桌子上的那張麼雞。
不光是徐四,同桌的三個也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光是上家的胖子一腦門子汗,兩個惡鬼腦門上也起了密密的汗珠。
以在天氣可不暖和,今兒雖然太陽高掛,但是要是穿的少一點,也得凍的哆嗦,這天氣腦門上冒汗,那心裡活動可想而知了。
「四連莊,算錢吧」。
顏良一隻手抓著那張麼雞,輕輕的在台子上扣著。
顏良身後兩米遠的方奇此刻也瞪大了眼睛,至於顏良的兩個侄子,笑的嘴角都快扯到後腦勺了。
徐四突然笑了。
伸手打了個響指:「把兩位少爺的東西還了,剩下的錢給這位先生拿過來」。
「折東西吧,錢這東西我不太喜歡」顏良笑眯眯說道。
徐四也不言語,衝著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
等東西拿來了,顏良看了一眼,是一把車鑰匙,鑰匙上面的標一個字母帶著一個小樹杈。
顏良接過來,隨手拋給了方奇。
「我不喜歡,你拿著玩去吧」。
這幣裝的,徐四看了嘴角直抽抽。
這時候小院裡又進來了幾個人,臉上都帶著看熱鬧的表情,很顯然那邊玩牌的一些人聽到了這邊的風聲,便過來看看熱鬧。
東西拿回來了,顏良也不想再打了,於是便要走人。
徐四突然伸手攔住了顏良。
谷近
顏良抬眼看了看徐四擋在自己的面前的手,不說話。
方奇嘿嘿笑了一句:「怎麼著,想留人?」
「沒這話,就是想請問顏先生還想想再玩玩,您這麼好的手藝,我這仨位朋友跟您玩,你不覺得跌分麼」徐四說道。
顏良笑道:「什麼手藝不手藝的,我這人就是運勢好,運氣來了神都擋不住,今兒出來看了一下黃曆,上面寫著大吉大利,今晚吃雞,我的建議還是改天,沒辦法,今兒我的手氣太興了」。
徐四道:「那真是巧了,今天我也看了黃曆,說是我今天遇到散財童子,你說巧不巧?」
「喲,還有這事兒?那真是太巧了。我這人呢什麼都不好,就是一點好,那就是聽人勸,老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嘛。在你這裡能吃飽麼?」
顏良笑了。
狗子這時候撇了一下狗嘴:幣都被你裝了,我就是一干苦力的。
「不干苦力可以,我死之前你就當烏龜好了」顏良回了一句。
狗子立刻閉嘴了。
有人想送死,顏良還有什麼好說的,本來都準備走人了,有人上趕著往脖子上套繩子,那顏良只有送人家一程了。
於是顏良轉身坐回到了牌桌旁邊。
胖子還有一個惡鬼下了桌,徐四並沒有上桌,而是在手下耳邊嘀咕了幾聲。
大約二十分鐘後,一位富態的老人走進了小院,手裡拿著一對鐵膽,旁邊還有個妙齡少女扶著老人的胳膊,身後還有兩個中年跟班。
好傢夥,配上一條白圍脖,差點讓顏良以為是發哥的角色出場了呢。
狗子一看說道:「人家這幣裝的比你強多了」。
「那就打打他的氣焰」顏良笑眯眯。
「小朋友喜歡打麻將?」
老者來到了顏良的面前,笑眯眯的坐了下來。
然後顏良便看到老頭帶來的人立刻忙著沏茶,於是顏良不爽了,自己這邊裝幣裝的好好的,特麼的來了一個更能裝的。
顏良到是想問問,是不是你也有個狗子這樣的外掛,要不然是什麼支撐你在咱爺們面前裝這幣的?
「老先生也喜歡?」顏良問道。
「平常沒事打打衛生麻將」老者說道。
說話的同時接過了少女送過來的白手帕,擦了擦手。
顏良道:「打麻將好啊,您這麼大的年紀了多打打麻將,養生嘛,就別帶著孫女出來迎來送往的了,小姑娘雖好但刮骨啊」。
嘴損,誰能比的過文化人,雖然嚴格意義上顏良也不算,但是畢竟是九八五畢業生,要是硬往文化人圈子靠一靠,估計也能說的過去。
老頭聽了哈哈大笑,活到老頭這年紀,這點小刺激那真是毛毛雨:「沒辦法,這是我的干孫女小柔,小柔,來見過這位顏先生」。
少女望著顏良輕輕的點了點頭。
顏良道:「乾的好,乾的好啊」。(此處發一聲)
周圍有些老色批臉上湧起了一陣賤笑。
方奇差點沒有忍住,望著少女和老頭,腦子裡不知道琢磨什麼猥瑣的念頭。
至於顏良的兩個侄子,望著人家姑娘臉都紅了,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十足倆懷春的騷雛兒,讓顏良恨不得直接拿個鍬把這倆狗東西直接埋這院子裡。
丟人!丟大發了人!
「還有誰?」
顏良一看,這邊桌上才倆人,自己和老頭面對面,於是便問道。
「我干孫女算一個」老頭說完,衝著顏良道:「顏先生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顏良笑道。
「那您這邊再找一個?」老者聽了笑問道。
一聽這位,方奇有點躍躍欲試了,臉上直接差點寫上了:顏良,讓我上,讓我上!
看到這貨的模樣,顏良還能說什麼,原本就不是人家的事,人家帶自己來了,這樣的朋友不處,那要處什麼樣的朋友。
於是方奇如同閃電一樣坐到了桌子旁邊。
人都齊了,該裝的幣大傢伙也裝了,打牌吧。
「換副牌吧,換副新牌」。
老者說道:「別人打過的,而且輸的太慘了,不吉利!」
顏良抬了抬手,表示我隨意。
於是徐四又送屋裡拿了一副新牌出來,把舊牌給換了下去。
老者看牌換上了來,便衝著顏良伸了伸手:「顏先生驗驗牌?」
顏良哪裡需驗什麼牌,不管這牌是動了手腳的,還是沒動手腳的,顏良都不在意,更何況這副新牌同樣是沒動過手腳。
洗牌。
碼牌!
「多大的?」方奇問道。
老者說了個數,大家都同意。
「不介意我這個老頭先莊吧?」老者笑著又問道。
「您事還挺多的,年紀大了事多點也好,身體不好口舌威嘛」方奇一語雙關。
顏良道:「女士優先吧!」
少女聽了一笑,伸出如同春蔥似的手指,抓起了色子在手心中倒了兩下,拋到了桌子上。
「九!」
少女笑著推開了桌上的牌,示意這裡抓牌。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