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名單上的那些人都整理出來。
不能出國去見顧明珠的憤怒。
如今有了一個宣洩口。
找到他們。
將他們抓到自己的掌心，他們做的越快越多。
小暖在國外被盯著的眼睛就會越少。
顧鈺看著藍天，忍不住出神：「不知道小暖什麼時候能見到姐姐。」
他雖然不用去。
可也十分緊張。
這些年，想也知道姐姐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要不是他能力不夠。
顧鈺低著頭。
和為了懲治這些人一起商量計劃來到他辦公室的裴正硯說：「雖然很不想承認。」
「墨時晏那傢伙，為人不是我喜歡的。」
「但他的實力是我羨慕的。」
「如果我有他的實力，姐姐不會在國外漂泊多年，小暖也不用吃這麼多的苦頭。」
明盛天他們對明暖不好。
而他也對明暖照顧不夠。
還傻乎乎的將她推到了那樣的虎狼窩裡。
看看明暖之前都被養成什麼樣了？
他還以為明暖恨他，不喜歡他這個舅舅，埋怨他沒能保護好她媽媽，甚至也猜測過，明暖是不是也覺得，是他故意設計的。
就那樣放任她……
明明小暖在明家的狀態那麼差。
可她去了墨家之後。
卻在一天天肉眼可見的變好。
「雖然說這些話你也不喜歡聽。」
「但是和墨時晏在一起之後，小暖確實過的不錯。」
裴正硯掃了他一眼。
「我也能讓孩子過的很好。」
「我只是遇到她太晚了。」
聞言，顧鈺又苦笑了一聲。
這話倒也不錯。
裴正硯作為白手起家的富一代，自然有說這個話的資格。
確實。
如果一開始明暖就是他養著的。
那明暖也不需要擔心什麼了，那老畜生也不會得手。
「行了。」
「我們兩個快點把人核對完。」
裴正硯敲了敲桌子。
眼底爬滿了紅血絲。
「我還等著去收帳呢。」
……
飛機上。
明暖不能靠手機分散注意力。
飛機上也不用擔心別人的眼線。
她用兩隻手撐住了自己的額頭。
緊張讓她的額頭無比疼痛。
墨時晏看了她一眼，將她拉著靠過來，「靠著睡一會兒。」
「醒了我叫你。」
「不用。」明暖皺起眉頭，「反正我也睡不著。」
墨時晏的手卻也還是一把蓋住了她的眼睛。
「那也閉上。」
「這麼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勾引誰呢？」
明暖扭頭看了他一眼。
臉上卻沒什麼神情。
她罕見的沒有反駁墨時晏。
而是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自她重生之後。
她已經很少出現這種忐忑的心情。
「墨時晏。」
她開口，問道：「你覺得我媽媽見到我，醒來之後會說什麼話？」
墨時晏知道。
她這是緊張了。
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鬆自然。
「應該是和你道歉吧。」
「你有一個好媽媽。」
「好的父母，總是覺得虧欠自己的孩子。」
而不是像他的父母一樣。
「是啊。」
「我想讓她快點醒過來，又怕她醒過來之後，痛苦的朝我道歉。」
「更怕她知道我之前在明盛天手下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