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有些結巴的說完。
一想到等下要怎樣治療,江寒心砰砰砰狂跳不止。
赤霄看著江寒,撲哧一笑。
明明是給自己治療,江寒的樣子就像要解衣服的人是他一樣。
原本赤霄還有些緊張,一下放鬆了,饒有興致的看向江寒。
「哎呀,還要解開衣服嗎,姐姐好害羞呀。」
話雖這麼說,但赤霄一點沒有矯揉造作的意思,一邊用柔媚的眼神勾著江寒,一邊伸出手緩緩拉開自己的衣領。
赤霄上身穿著一件皮衣,簡單的衣服,卻被赤霄豐滿的身材襯托的性感非常。
江寒頓時呼吸急促,血脈噴張。
眼前這一幕看得他口乾舌燥。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啊!
「我要先檢查一下,才能確定怎麼治療。」
江寒伸出了自己的手,有些顫抖的伸向赤霄胸口。
赤霄臉上也有些害羞,不過被她掩飾的很好。
「只是檢查嗎?」
赤霄看著江寒的眼神,讓江寒恨不得化身為狼。
可看病更重要,江寒的想法只能牢牢壓在心底。
終於,手接觸到了赤霄的肌膚。
溫潤如玉,光滑似脂。
「嗯……」
赤霄輕哼了一聲。
她是第一次被人碰到這裡。
江寒的手略有些粗糙,掌心熱熱的,好像有一種特殊的能量。
「哼……」
江寒的手突然用力了點。
赤霄顫抖了一下,令人瘋狂的顫音噴吐在江寒耳邊。
江寒左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很危險啊!」
江寒強行保持著清醒。
眼前的景象曖昧,可治療不能停下。
赤霄的心臟狀態太差,不治好江寒實在放心不下。
手指在胸口兩側的位置一點,江寒抽出一根銀針。
銀針扎入上側,手指輕輕捻動。
赤霄開始輕輕顫抖,口中柔媚的聲音令人發狂。
赤霄直感覺胸口扎針的位置酥酥麻麻,一種奇妙的感覺順著胸口擴散開。
原本赤霄只是打算調戲調戲江寒。
可此刻,赤霄眼神已然有些迷離。
「好弟弟,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既然快死了,那不如放縱一次。」
說著,赤霄攬上了江寒的脖子,坐在江寒腿上。
江寒被嚇了一跳。
銀針剛才差點因為赤霄的動作扎進赤霄的心臟!
「這女人瘋了!」
江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好在江寒手疾眼快,及時拔出了銀針。
「你不會死的,我已經幫你治好了。」
「最近儘量不要大喜大悲,調養一下就徹底好了。」
說完,江寒猛然站起來,一把拉開車門,逃似的跑了。
赤霄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她自己也沒想到,剛剛會那麼失態。
這段時間承受著隨時會猝死的壓力,剛剛心中的壓力爆發,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太大膽了。
打開車門,三個手下正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欲言又止。
剛剛車裡的聲音很難不讓人想歪。
「查一下他的身份。」
赤霄看著江寒慌慌張張的背影,越發好奇。
她感覺得到,自己心臟一直以來異樣的感覺已經消失,江寒真的治好了她。
「老大,是要做掉那小子嗎?」
三人中的一人,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赤霄從來沒讓男人占過自己的便宜,三人都以為那小子以治療要挾,這會是他們大姐要報復了。
赤霄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弟說道:
「你敢!」
「我赤霄恩怨分明,他治好了我,我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三個小弟面面相覷。
他們從來沒見過自己老大對哪個男人這態度。
……
江寒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還在懊惱。
「江寒啊江寒,你就是個廢物!」
「這種好事,你跑什麼!」
一想到赤霄惹火的樣子,江寒就懊悔不已。
「要是剛剛不跑,這會嘿嘿……」
江寒想著伸手去按門鈴。
「咦?」
江寒按門鈴的手懸在半空。
門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關。
推開門,江寒一眼就看到倒在客廳的唐婉清。
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手搭在唐婉清的脈門上,面容肅穆。
「不像是久病復發,更像是中毒。」
稍一檢查,江寒就發現了異常。
感受到唐婉清脈象越來越弱,江寒面色一沉。
一把撕開唐婉清的衣服,手中兩根銀針封住心脈。
看著眼前完美的嬌軀,江寒不由心生蕩漾。
剛剛在赤霄那裡邪火還沒發,被唐婉清一勾,又有些騷動不安。
咬破了舌尖,江寒深吸一口氣。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回憶著師傅教自己的清心訣,壓下心中邪火。
再看向唐婉清的嬌軀時,江寒眼中已經一片清明。
「毒性烈,性陰寒,可用九陽天賜針拔除。」
心無旁騖,很快做出判斷,手中數十根銀針隨著江寒的動作扎入唐婉清胸腹各處。
很快,昏迷的唐婉清一陣顫抖,突出一口黑血。
江寒鬆了口氣,取下銀針。
毒素拔除,就脫離了危險。
不等江寒幫唐婉清穿回衣服,唐婉清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
「啊!」
唐婉清看到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地上,江寒手裡拿著她的衣服,腦袋裡立馬腦補出了幾十個劇本。
「你個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
唐婉清一把奪過自己的衣服擋在胸口,眼中看著江寒,三分委屈,三分幽怨,還有九十多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