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雯上來就被孔澤致一頓怒斥,弄的她滿頭霧水。Google搜索
找暮姐這事兒,難道還分找孔家老大還是老二麼?
李哲聽到了呵斥聲,趕緊停好車趕過來幫詩雯撐腰:「孔澤致!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我朋友沒得罪過你吧?你看你是什麼態度!你再這樣小心我扁你!」
詩雯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李哲。
此刻,李哲在孔澤致面前孑然而立,他身軀都挺拔偉岸了很多。
記憶中,李哲都是比較溫吞的性格,就算身在暗夜組織,也是只知道執行任務,並不會太逗貧和外向的人。
但是李哲這種人,竟然也能在孔二少面前如此維護她,如此替她出氣。
心頭一陣溫暖,瞬間溢過了她的心房。
「???」孔澤致怎麼也沒想過,車上竟然還有個男人。
這年頭女人上門找風流債,還需要帶著男性朋友撐腰的麼?這是什麼操作?
而且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剛這個男的說什麼,她沒得罪過孔澤致?
都上門興師問罪了,這叫沒得罪?
「什麼得罪沒得罪的,你們都堵家門來興師問罪了,還說沒得罪過我?我就是這個態度怎麼了?還帶個男人來撐腰,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有手段呀,說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孔澤致要被氣死了。
詩雯也要被氣死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來興師問罪了,我就是來問問暮姐有沒有來你們這邊,這也叫興師問罪!」
孔澤致張嘴便是反駁:「我管你暮姐還是什麼姐,你……」
但,話說了一半,他突然愣住。
暮姐,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暮姐?江暮曦?
嵐嵐的器官接受者?
他們最愛的妹妹嵐嵐的眼睛和心臟在她身上的那個女孩?也便是他們意義上的,另一個嵐嵐?
再去看詩雯,這次孔澤致想起來了!
他之所以覺得詩雯比較面熟,並不是因為自己的那些露水情緣,而是因為之前和江暮曦一起吃飯的時候,見過詩雯!
一面之緣,他孔澤致竟然忘記了!還以為是自己欠下的情債。
「你,你們剛剛說的暮姐,是不是叫江暮曦?」孔澤致的口吻溫和了許多,他緩緩問。
李哲沒好氣的回答:「是啊,不然你以為呢?」
「你把詩雯當成什麼人了,不會是以為來找你的還情債的吧?」李哲想想就覺得來氣,他氣呼呼反問著。
說到這裡,李哲忍不住冷笑起來:「真的是笑話,詩雯就算看上什麼人,也不可能會看上你呀。」
被李哲一陣冷嘲熱諷,孔澤致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但是當時他還沒什麼話能過反駁。
畢竟這樣的糗事,的確是被自己搞出來的。
他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
孔澤墨也算是聽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弟弟的丟人事兒他並不關心,他現在比較關心的問題是,江暮曦去哪裡了。
「你們是說,嵐嵐她……暮曦她現在沒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對嗎?」孔澤墨問。
「是啊,暮姐本來跟我說,她先回家的,但是現在卻不知道去了哪裡。」詩雯脫口而出。
孔澤墨和孔澤致兩個人瞬間警惕起來,兩個人面面相覷。
孔澤致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今天我和大哥在外面吃飯的,我爸媽也剛從外面應酬回來,嵐嵐根本沒來家裡。」
「嵐嵐失蹤多久了,不會出現什麼危險吧!」孔澤致焦急起來。
他還是習慣叫江暮曦嵐嵐,因為在他看來,那就是嵐嵐,就是他的妹妹!
孔澤墨也著急起來:「你們都去哪裡找了?有什麼地方比較可疑但是還沒去嗎?」
「就來這裡了,別的地方都還沒去。」
「她是怎麼失蹤的,走路還是開車?大約在什麼地方?」孔澤墨立即切入主題引導著詩雯回憶。
「差不多一兩個小時之前吧,開車,具體什麼地方我不清楚,但是我大約能知道是什麼路段。」詩雯回答。
她想,應該就是暮姐從京鳳藍城回景園的路上。
李哲也道:「目前還不確定是她去了哪裡,還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不管到底怎麼回事,趕緊找人,你帶我們去剛剛你說的路段。」孔澤墨眸光犀利。
「好。」
四個人上了車,朝著京鳳藍城到景園的那段路趕去。
但是找了一路,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四個人的心都跟著著急起來。
「這樣吧,咱們兵分兩路去找,去路上打聽一下有沒有人看到嵐嵐的車。」孔澤墨也開始叫江暮曦嵐嵐了。
他現在滿心思都在怎麼找到嵐嵐身上,自然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詩雯也有些緊張。
孔澤致和孔澤墨開著車朝著反方向找去。
雖然說是江暮曦功夫高超不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是人消失了那麼久都沒有音訊,而且還找不到一點線索,詩雯不由得不胡思亂想。
李哲看出了她的擔憂,安撫道:「應該不會有事的,咱們要相信暮姐。」
「但是,如果沒事的話,暮姐應該會給我們聯繫吧,為什麼……」為什麼一點音訊都沒有呢?
「李哲,不會是m國的人來尋仇了吧。」詩雯焦急。
「應該不會。」李哲也開始犯嘀咕,到底是真的失蹤了,還是真的想要讓他和詩雯多呆一會兒呢?
但不管是為什麼,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江暮曦:「走,咱們再去那邊找找。」
孔澤致車子開得飛快,他生怕江暮曦會發生什麼意外。
孔澤墨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外面的馬路出神。
「等一下!」突然間,孔澤墨像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孔澤致聽到大哥的話,趕緊急剎車:「怎麼了。」
「我要下去看看。」孔澤墨說罷便下了車。
這段馬路比較偏僻,路上也沒什麼車,但是他卻在馬路上發現了清晰的剎車痕跡。
孔澤墨蹲在剎車痕跡前,試圖從痕跡上發現什麼。
他蹲下身體去,撫摸著路上的黑色印記,抬頭的一瞬,剛好瞥見不遠處的地上,好像有車禍剮蹭的痕跡,但痕跡很淺,而且現場也被處理的一乾二淨。
他頓時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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