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哥?這條路有什麼問題嗎?」孔澤致卻不知道大哥在看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我們剛剛出去吃飯的時候走的就是這條路。」孔澤墨說。
孔澤致還是不明白孔澤墨的意思:「是啊,但是回來不是這條路,就去的時候是,怎麼了?」
「去的時候這裡沒有發生車禍,但是現在卻有車禍的痕跡,不過才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現場為什麼會處理的這麼幹淨?」孔澤墨反問。
這話倒是把孔澤致給問住了,他覺得哥哥的話不太嚴謹:「您怎麼確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才發生的車禍?萬一我們去之前就已經發生了呢?或者這個剎車痕跡萬一好多天了呢?」
「吃飯前路過的時候我記得,沒有剎車痕跡。」孔澤墨肯定。
孔澤致有點懷疑的看著孔澤墨:「剎車痕跡你都能記得?」
「嗯,這個剎車痕跡很明顯,所以記得,倒是一旁的車禍痕跡不太明顯。」
按理說這麼嚴重的剎車痕跡,前面的車禍也一定很慘烈才對的,慘烈的車禍兩個小時就連現場都不能處理完,怎麼可能會早就將車拖走還不留下一點線索呢?」孔澤墨說。
說到了這裡,孔澤致的心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大哥,你的意思是說,車禍可能是嵐嵐剛剛發生的?」
萬一真的發生了車禍,還被人人為清除了車禍痕跡,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遭遇車禍的人凶多吉少了。
孔澤致的心一下子跟著懸起來:「嵐嵐現在……」
他話說到一半便不忍心繼續往下說了,孔澤致開始環顧四周,想要看看這周圍有沒有監控。
「不會的,不會的,嵐嵐不會有事的,我們和嵐嵐還沒好好的相處,她才回來而已,才回家了一次而已!她不會有事的!」孔澤致像是在跟孔澤墨說,但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心如擂鼓,萬分緊張。
但是這四周,根本就沒有監控啊!
越是看著四周,孔澤致的心越是不能平靜。
似乎,似乎他的心頭一驚有了那個非常不好的預感,也知道了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什麼。
但是那樣的現實真的太殘酷了,至少他孔澤致不想去看,不想去相信。
孔澤墨怎麼會不知道這四周有監控呢,但是此刻他的想法和孔澤致卻是不同的:「我覺得這個車禍倒像是故意為之的,至於為什麼既然現場沒監控,那我們只能自己去找真相了。」
孔澤致萬分好奇的看著大哥,他不太明白大哥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甚至他現在也懶得去思考大哥的話什麼意思,只是非常想要知道,嵐嵐到底有沒有危險,到底人現在在哪裡。
「那需要多久啊,多耽擱一分鐘,嵐嵐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咱們先問問周圍的住戶,看看有沒有人目睹過這場車禍。」
兩個人將車子停在了一邊,開始兵分兩路去找人家詢問。
……
另一邊,陳悠佳倒在還在昏迷狀態,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江暮曦還被綁在柱子上,也進入了昏迷狀態。
江暮曦之所以重新綁回柱子上,是在等警察的到來,她希望是警察將解救的,而不是自己殺出去的。
畢竟被解救,說起來別人更加容易理解一些,不會將更多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在她的身上。
沒多久,江暮曦就聽到了電梯再次沉重運行的聲音。
這年久失修的電梯聲音如同來自地獄,如果對於一般人來說,身置地獄,聽到這樣的聲音肯定如同催命的鬼魅,會渾身發抖那種。
但是對於江暮曦來說,這聲音卻是解脫的前奏。
終於不用在這裡裝弱勢群體了,等下被警察解救了之後,她就假裝被嚇傻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不就能矇混過關了麼。
心頭上,江暮曦的如意算盤打的很響亮,但是再去聽腳步聲,江暮曦似乎發現了事情好像跟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因為電梯關門之後下來的一行人,腳步聲非常熟悉。
就像是,剛剛曾經聽到的那伙人一樣。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這次來的人,根本就不是警察,而是剛剛綁架了江暮曦的那些人。
他們進來之後,直接踹開了地上的垃圾:「賤人,你說好的給我們五百萬的,但是到帳怎麼才三百萬!」
這夥人是職業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些年做的也一直都是相安無事。
陳悠佳找到他們的時候,自然也是這樣約定的,首付一半,事成之後全款到帳。
但是他們走後,陳悠佳卻沒有將全款都打過去。
自然,陳悠佳是因為當時根本沒有那麼多錢了,原本還想著從江暮曦身上敲詐來了之後再給他們的。
但是剛剛將江暮曦的錢轉手到帳之後,她卻得意忘形忘了這事兒,只想著怎麼折磨江暮曦了。
這夥人看著錢不對,自然找上門來算帳了。
但是怒吼一聲之後才發現,江暮曦還是跟他們送進來一樣被綁著。
綁著也就罷了,可是關鍵是,就連陳悠佳也倒地不起了。
這是怎麼回事?
為首的男人徑直走到陳悠佳面前,像是拎死豬一樣將陳悠佳拎起來:「裝什麼死!趕緊把錢轉過來,不然老子連你一起宰了!」
但,陳悠佳昏迷的比較嚴重,這樣的聲音自然是聽不到的。
男人再次搖晃著,陳悠佳依舊絲毫反應都沒有。
男人的手下往前湊湊,伸手在陳悠佳的鼻尖摸了摸,他驚:「老大,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昏死過去了吧。」
男人蹙眉:「怎麼回事,她把那個女人綁著,怎麼還把自己弄昏迷了?」
但再去仔細看看陳悠佳的模樣,不像假裝的,幾個男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江暮曦轉移過去。
此刻江暮曦雖然還是被綁著,但顯然已經不是剛才他們送來時候的綁法了,而且眼罩和口塞拿都拿走了。
直覺告訴這幾個男人,這個被綁著的女人有貓膩。
他們不知道為啥,總能覺得現場有強大的殺氣。
明明就是一個被綁著的小女人而已,卻能讓幾個在刀口舔血的男人感到不安,他們不由攥緊了手中的刀,緩緩逼近江暮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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