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接觸過是之前,現在接觸也不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江暮曦說的堅定。
葛雙雖然搞不懂江暮曦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老總都發話了,他這個下屬自然沒有不去執行的道理。
加之前段時間的化斌到底是怎麼離開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有了前車之鑑,現在更是沒人敢對江暮曦不敬。
「好的江總,那我現在就去著手準備。」葛雙恭敬點頭。
「嗯。」
江暮曦搞定這一切之後,便心滿意足的回景園了。
寒朝歌還沒回家,樂樂也還沒放學,江暮曦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去忙自己該忙的事情了。
回到房間,她第一時間打開電腦,然後一陣操作。
半個多小時之後,江暮曦終於搞定了一切,她合上電腦,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一切準備完畢,只等著收網了,江暮曦會心一笑。
但心底,卻依舊是複雜的。
寒朝歌回來了。
「暮暮,你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做什麼呢?」寒朝歌回到景園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江暮曦。
傭人告知寒朝歌,江暮曦在臥室,他就直接上來找了。
「哦,沒事,我剛剛無聊,就睡了一覺,剛剛睡醒。」
「是一個人在家太悶了嗎?」寒朝歌坐過來,聲音都變得輕柔。
「也不是,就是剛剛困了。」江暮曦回。
「之前不是問你,想做什麼嗎?你想好沒有?有什麼想做的,或者就算想通了想去學校,都可以告訴我。」
只要江暮曦能說出口的,寒朝歌都會去滿足她的,不管是什麼。
哪怕上九天攬月,哪怕下五洋捉鱉。
江暮曦:「想了,但是沒想到,朝朝,我以後隨時想到了什麼想要的,都會告訴你的。」
現在,她真的沒心思去想那些。
至於學校,她更是沒心思去。
寒朝歌撫了撫江暮曦的秀髮。
女人的發梢柔軟,可能是因為剛剛從被窩裡出來的緣故,摸上去軟軟暖暖的,很舒服。
讓寒朝歌內心能安寧的舒服。
「好,不著急,慢慢想。」寒朝歌的聲音溫柔。
此生此世,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予了她,給了她一個人。
說起來也是奇怪,其實很早很早之前,寒朝歌也想過,自己將來,會不會為了某一個女人而心動,會不會愛上什麼人?
曾經,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愛了,也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但卻不曾想,愛情呀,這個他從來都不敢奢望的東西,竟然就這樣猝不及防的降臨了。
就這樣降臨在他的面前,降臨在他的生命中,讓他枯燥無味的生活,頓時充滿了生機。
他想,這就是幸運吧,是他寒朝歌,畢生的幸運。
江暮曦的出現,不但讓他的生活充滿了生機,還讓他的生命得以延續。
說不清楚,但,很多事情就是這麼奇妙。
想到這裡,寒朝歌的腦海中又開始閃現著那個若有若無的熟悉的,身影。
江暮曦的那張臉,在寒朝歌的記憶深處,一次次的熟悉。
曾經,他應該是見過她的,肯定是見過的。
第一眼相見,寒朝歌便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
只是絞盡腦汁之後,卻始終不能想到,曾經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是夢裡吧。
畢竟除了夢裡,寒朝歌想不到任何地方,想不到任何能想的地方。
但是夢,真的只是夢嗎?
寒朝歌不清楚。
就好像曾經樂樂,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生命中一樣,很多事情,寒朝歌還都沒有找到答案。
但是現在,好像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有兒子,有老婆,他的生活,他很滿足。
是幸福吧,這應該就是幸福。
……
這幾天景園裡平靜到相安無事,但幾家歡喜幾家愁,這邊的平靜,並不能代表著另一邊的波濤洶湧。
雲翼高中。
校長辦公室里,臧誠武急得焦頭爛額。
他撥通了秘書的電話:「怎麼回事!媒體報導出來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臧誠武氣瘋了。
電話另一端的秘書誠惶誠恐的回答:「臧校長,您先稍安勿躁,到底怎麼回事我也在調查中,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什麼叫很快?很快是多快?我到底還要等多久!」臧誠武的聲音就要從電話另一端咆哮而出。
秘書擦了擦頭上的涔涔冷汗:「這件事說來蹊蹺,您和,和緋聞中的這位三流女藝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呀,真的不知道那些緋聞是從哪裡捕風捉影的。」
「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現在網上竟然鋪天蓋地全都是她和我的緋聞!還傳什麼我包養了這個女人!狗屁!」
臧誠武為什麼憤怒,就是因為這個緋聞傳的太氣人了。
他根本就不認識自己的緋聞小三到底是誰,當然這還不算最氣人的,最氣人的是,現在這個緋聞已經占據了各大頭條熱搜,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他可是一名校長呀,五十歲的年紀,教書育人德高望重,不管走在哪裡,全都會有人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臧校長。
現在竟然傳出這樣的緋聞,他以後還要怎麼見人?
「臧校長您稍安勿躁,我十分鐘後給您回電話回去,這邊馬上有結果了,抓到造謠者,咱們肯定會嚴懲的!」秘書信誓旦旦的承諾。
「抓緊時間!不要在社會上給雲翼造成負面影響,雲翼的學生家長全都有權有勢,身處上流社會,最在意的就是名聲了!他們堅決不允許他們的孩子所在的學校有這樣不恥的校長!」
「您放心,這種事情我肯定會處理好的。」秘書信誓旦旦許諾。
臧誠武聽了這話,才算是消減了一點點的憤怒,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校長氣呼呼的坐在了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
就在他的右側咫尺,還坐著一名身材凹凸的妙齡美女,美女烈焰紅唇,濃妝淡抹,嫵媚中帶著一絲嬌艷。
女人起身,拿起茶几果盤上的一粒葡萄,她慵懶地剝去外殼,然後咬在櫻桃嘴巴里,緩緩走到臧誠武的身邊,坐在了他腿上,將葡萄遞在了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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