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誠武似乎習以為常這樣的親昵。記住本站域名
他很自然的將手撫在女人身上,十幾秒後,才然後微微抬頭將葡萄接近嘴巴里。
「嗯,真甜。」美人在側,香欲軟糯,臧誠武的糟糕心情似乎也緩和的很多。
看著臧誠武的心情緩和了,但是身邊坐著的佳人卻不樂意了。
「我不管,這件事,你得給我個解釋,憑什麼,為什麼!那個賤人到底是誰?」
美女的憤怒,總是帶著那麼幾分的嬌嬌欲滴。
長得好看,就連生氣都是柔聲細語的,臧誠武聽著這樣的小脾氣,心都要融化了。
他趕緊將美人往自己的懷裡抱了抱:「小童最乖了,天地良心,我臧誠武怎麼可能會跟一個長得那麼丑的女人在一起,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女人啊!誰知道哪裡蹦出來的消息。」
「哼,你這話就是在騙鬼呢!你不認識,為什麼會傳聞你們兩個的緋聞?」
女人還不解氣,她繼續:「我跟你都在一起好幾個月了,咱們天天在一起,怎麼也沒人曝光我們兩個的緋聞!」
「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怎麼就突然冒出了我的緋聞?還是跟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等一下,我的秘書去調查了,你放心,我肯定給你個滿意的答案。」
臧誠武的嘴巴上說著,手也沒有閒著,放縱之後,他笑得邪惡:「這樣乾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咱們去裡邊?」
校長辦公室中還有個暗門,暗門進去有一隱秘的套間。
套間裡能想到和不能想到的,一應俱全。
「呸,才不要!」女人說著不要,但嘴角的笑意卻是在迎合的,「我不管,反正我不允許你跟任何女人在一起,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你哪裡都是我的,就算傳緋聞,也應該跟我江童傳!」女人吃味低斥。
男人情蟲上腦,此刻哪裡還有心思跟她辯駁,一邊附和著一邊將女人往裡邊抱去:「好,全都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
「不僅僅是身體,還有你的心。」
「好,我的心也是你的。」
江童終於笑了。
笑得嫵媚。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嫵媚開心過了。
自從上次被江暮曦給掏心挖眼,江童便以為,自己的這一輩子都要完蛋了。
她以為,她要死了。
就好像當初她以為江暮曦會死了一樣。
但是老天爺總是喜歡開這樣的玩笑,當年的江暮曦,掏心挖眼之後都沒有去世,現在的她江童,也沒有死。
或許是江暮曦不想讓她死吧,是江暮曦想要留著她的命,想要繼續折磨。
那雙眼睛和心臟,挖出來之後她竟然被人送回了醫院,一兩個月的休養之後,她奇蹟般的痊癒了。
再之後,她被人送出了y國,獨一一人在異國他鄉流浪。
那個時候的江童身無分文,就連最基礎的溫飽都不能解決。
最可憐的時候,她流落街頭,三天三夜沒吃一點點東西。
最後的最後,她是真的餓的受不了了,真的要餓死了。
絕望之際,江童看到了另一個乞丐。
一個渾身惡臭難忍的老乞丐。
那個老乞丐也看到了江童,女人,又長的不賴,就算餓的虛脫,就算身上也同樣髒兮兮的,但對於幾十年沒見過女人的老乞丐來說,真的動了心。
邪惡的心思。
江童是抗拒的,她想要逃,但是逃不掉。
最終達成協議,她願意,但他要給她一個饅頭。
老乞丐當然同意。
於是,那一個老乞丐這幾十年來,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曼妙。
只是吃過一次甜頭的老乞丐,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江童呢?
她將江童禁在他的破地下室里,白天他去乞討拾荒,晚上帶著微薄的收入和發嗖的乾糧回來。
先讓她吃,再讓他釋放。
江童噩夢般的生活來臨,她只覺得沒日沒夜被囚了很久很久,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最後也半夜中,老乞丐疏忽忘記了上鎖,她用一塊石頭砸暈了熟睡中的他,然後翻出他的全部家當,逃之夭夭。
等她拿著僅有的幾百塊錢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站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之後,她才知道,其實這暗無天地的日子,也不過一個星期。
但是那一個星期,真的如同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漫長到,讓她充滿絕望。
就是這個時候,在外地出差的蔣成武,他的豪車緩緩駛入這家五星級酒店。
江童沒得選擇,她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這是唯一的選擇。
於是,江童不要命一般的撲上了面前的邁巴赫。
再接下來的一切,就很簡單了,不過是爛俗的橋段,爛俗到江童都懶得去回憶。
但是她知道,如果不是那天,不是那次相遇的話,她這輩子真的就完蛋了。
這輩子都要在泥濘中,在卑微中前行,就算被人搶占,那個人還是個乞丐。
但是老天爺似乎見不得人她那麼慘,臧誠武雖然興趣比較毀三觀,愛好也比較噁心。
但是至少,這個老男人是有錢的。
是能讓江童再次過上以往富裕的生活,能讓她再次回到帝都,而不被江暮曦發現。
臧誠武折騰的正起興,電話響了,是秘書打來的。
看到電話,或許是迫切想要知道原因,老男人的興致被澆滅,他接聽了電話:「查清楚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他抓到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臧誠武發誓,一定要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電話另一端的秘書傳來的聲音,卻是無比焦急的:「臧,臧校長,這次真的是太詭異了,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但卻不能找到最初的發布者。」
「廢物!」臧誠武大怒。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秘書又何須如此焦急?他緩了緩,終於鼓起勇氣,但聲音中還是帶著一絲驚恐:
「臧校長,沒搞清楚是什麼人在搞鬼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孔氏集團那邊來電話了,他們也知道了緋聞,現在非常憤怒,斷掉對我們學校的資助。」
「什麼!」臧誠武嚇得『騰』一下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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