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得把車停下後,齊北寒推開副駕駛的車門,從治安車裡鑽了出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一名治安員走上前來,詢問:「刺殺焦署長的金雨扇都能抓住,牛逼啊。」
這位治安員是焦署長的心腹,北區治安署三隊隊長焦恩。
焦恩劍眉星目,是北區治安署公認的美男子,跟焦署長又是同姓,但並無親戚之實,可能五百年前是一家。
「呃,那個,金雨扇被他的同伴救走了。」齊北寒嘆息道。
「救走?」焦恩驚愕得瞪大眼睛。
不止是焦恩,聽到這個消息的治安員,都滿臉不可相信,到嘴的鴨子飛掉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焦恩有些焦急。
齊北寒最擅長說謊,他編織謊言道:「原來金雨扇會魅惑術,在治安車上時候,她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總給我們拋媚眼,我們無疑中看了一眼,就感覺到神情呆滯,她說什麼我們都會不由自主的照做,而且她有特殊的手法解開手銬,為了抓捕她,我的精神力本就嚴重受損,所以實在沒辦法再去追趕她,可惜呀,實在太可惜了。」
齊北寒說完,目光時不時在焦恩以及其他治安員身上掃視,就怕自己的謊言被人拆穿。
焦恩聽完,也感慨道:「能夠打敗金雨扇並將她拷上治安車,齊兄弟你已經很了不起了,只是泡菜國的魅惑術防不勝防,這不能怪你。」
這焦恩兄弟還挺單純的嘛齊北寒尷尬道:「沒有將金雨扇繩之以法,我有愧於焦署長,有愧於省城調查組,有愧於北區治安署的兄弟們。」
焦恩拍了拍齊北寒的肩膀,安慰道:「齊兄弟,你不用太自責,畢竟金雨扇是二品武者,而你只是武者九段,在相差兩個等級的前提下,你能夠將金雨扇打敗,已經是我們的偶像了。」
「謝謝你,隊長。」齊北寒裝作無比感動。
「叫我焦恩吧,往後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我一聲。」焦恩無比熱情。
「嗯嗯,焦恩隊長,我一定會抓到金雨扇,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齊北寒信誓旦旦道。
焦恩微微點頭,一臉真誠與感動。
在北區治安署的人都知道,焦恩是焦署長一手提拔起來的,兩個人都姓焦,而且關係猶如親兄弟那般。
在騙過焦恩之後,齊北寒對周圍的治安員大聲發言道:「我向大家保證,無論兇手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會抓到金雨扇,替焦署長報仇,大家相信我。」
「齊兄弟,我王建相信你。」一名治安員站了出來,揚起手。
「齊兄弟,我黑起也相信你。」又一名治安員揚起手站出。
「還有我,李牧。」
「」
一時之間,齊北寒編制的謊言不但沒讓北區治安署的治安員沮喪,反而鼓舞人心。
畢竟,大家都知道武者九段與二品武者的實力差距,能夠以武者九段的實力打敗二品武者,簡直是不該存有的奇蹟,但偏偏就發生在齊北寒身上。
岳劍離在308門外的陽台上,看到這一幕,唇角微掀,見識到齊北寒說謊的功力,臉不紅心不跳,絕對是謊話連篇的大王。
面對如此有影響力的齊北寒,張易得投來熱誠的目光,這種目光讓齊北寒很享受。
「馬庫斯已經去追金雨扇了,大家相信我們省城調查組,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齊北寒再次保證。
有了齊北寒先後兩次的保證,治安員們也緩緩散去,他們雖然沒有見到刺殺焦署長的兇手,卻得到齊北寒的承諾,也心滿意足。
回到308辦公室,齊北寒坐到岳劍離面前,指著門外,道:「我覺得三隊的焦恩不錯,可以提拔提拔。」
「你想讓焦恩當北區治安署的署長?」岳劍離試問道。
「是啊,他眼神清澈,不像孫署長他們那般頗有城府,這樣的人願意為信念獻身,咱們官方不就是需要這樣的人嗎?」齊北寒更加希望焦恩上位。
「好,那我晚點寫一份報告給省城治安署,就說是焦恩通過細節查到刺殺焦署長的兇手。」岳劍離說完,又提醒道:
「那這樣的話,你可是一點功勞都沒有了。」
「無所謂的,這功勞又不能換成錢,而且我又沒想著靠升官來發財。」齊北寒直言。
「好傢夥,我就喜歡你這樣坦白的下屬。」岳劍離由衷誇讚道。
這時,馬庫斯打來電話,表示將金雨扇安排妥當。
葉家大別墅。
「該死的齊北寒,竟然將你傷成這樣。」葉落天氣得面容扭曲,咬牙切齒。
先前跟孫署長的決戰中,葉落天也身負重傷,好在他有真氣調解,這才沒臥病在床。
送回搶救室的葉天行在做完手術後,便打電話給管家,管家派人接他回來後,正好葉落天也從密室里出來。
「爸,那個齊北寒已經晉升到一品武者,連金雨扇都栽在他手裡,這樣的人不能為我們葉家所有,他日必然會給葉家帶來滅頂之災。」葉天行親眼見證齊北寒是如何打敗金雨扇,對齊北寒的畏懼之心也更上一個台階。
葉落天點了點頭,贊同兒子的看法,這個齊北寒從一出場就處處在針對葉家。
「齊北寒在百花會,要不要讓姐姐刺殺他?」葉天行心生一計。
葉落天沉吟了一會兒,微微搖頭:「你姐不管刺殺成功或失敗,我們都無法第一時間接應她,她潛伏百花會這麼長時間,不能冒這個風險。」
「那要不請爺爺出關,在二品武者裡面,爺爺絕對能夠橫掃圳海城的其他二品武者。」葉天行指著自個兒的胯下,又氣又恨道:
「爸,齊北寒三番五次對我胯部出手,很明顯,他要讓我們葉家斷子絕孫。」
葉落天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杯水後,緩緩安靜下來,他嘆息道:「齊北寒動不得,他抓住金雨扇有功勳,省城調查組的岳劍離又那麼重視他,刺殺他的代價會昂貴。」
「那踢襠之仇和奪妻之恨,我必須得報。」葉天行氣得渾身顫抖,尤其是在懷舊小區的小洋房,見到上官玉雪被齊北寒抱走的時候,他的心仿佛墜入冰窖,心寒之至。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落天只好這麼安慰。
就在這時,一道浩浩蕩蕩的女音從門外飄了進來:「或許我們可以合作,對付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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