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產生這種飄蕩聲音的人,實力絕對在一品武者之上。【,無錯章節閱讀】
葉落天眼前一亮,凝視突然出現在大廳的兩道身影。
不約而來的兩道身影,一道前凸後翹,身材高挑,盡顯御姐風範。
她身穿宋代羅裙,臉頰上貼了一個銀鯢面具,咋一看去,像是古時候的天字一等刺客。
另外一道身影,身穿黑色長裙,本就清純的臉頰上畫了淡妝,讓她更加明艷動人。
「你們是?」葉落天皺了皺眉,從沙發上站起,有幾分警惕之心。
「葉家主有點健忘哦,我叫楊妃,去年孫署長的宴會上,我們見過面的。」楊妃笑吟吟地道。
楊妃的提醒,讓葉落天想起,那時候楊妃還是孫署長的舞伴呢。
葉天行也打量著神秘的兩位美人,但卻沒有說話,因為在她心裡,依舊是上官玉雪最美,其他女人,不會讓他的心裡產生漣漪,更不會頭大。
「楊妃,原來是你?」葉落天更加驚訝,去年的楊妃只是孫署長包養的一個大學生而已,看上去人畜無害,而如今卻能悄無聲息地從進入葉家大別墅,顯然實力不俗。
「正是我。」
「你是來替孫署長報仇的?」葉落天有些後怕,自己現在受了傷,兒子也受了傷,喊保鏢進來的話,肯定也不是這倆女人的對手,尤其是那個帶著銀鯢面具的神秘女人。
從音色中,葉落天便能聽出端倪,那幻音之聲不是楊妃發出來的,那麼必然就是戴著銀鯢面具的女人發出,說明她很可能是二品武者。
楊妃聞言,輕笑道:「當然不是來找你報仇,我們是來幫你的,幫你對付上官家。」
「對付上官家?」葉天行有些期待,他知道自己現在想要得到上官玉雪,就必須用非常手段,不能再裝作偽君子了,那樣太累,倒不如簡單粗暴的好。
「你們跟上官家有何恩怨?為何要幫我葉家?」葉落天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對方幫忙,必定有所圖謀。
楊妃淡淡地笑道:「因為我們想要上官木辰的命。」
「好了,不該問的你不要問,你只需要配合我們,我們就可以替你解決掉上官木辰。」銀鯢氣息平穩,緩緩說道。
葉落天沒得選擇,他只能相信對方,於是拍了一下大腿,確定合作:「好,只要能除掉上官木辰,我葉家的資源,你們可以隨用。」
「嗯,那就請你將坐鎮葉家的葉南天請出來,共同商討滅上官家之策。」楊妃唇角微掀,審視葉落天。
如果坐鎮葉家的葉南天不出場,那麼要拖住上官聖賢就是個難題,雖然銀鯢的實力很強,但不願意跟上官聖賢兩敗俱傷,她更願意依靠計謀,坐收漁翁之利。
果然,我沒有資格跟這倆女人合作,她們是誰?為何要幫我葉家滅掉死對頭?葉落天心中產生更大疑惑。
「他老人家還在閉關,要隔斷時間才能出關,我可以跟你們合作。」葉落天挺起胸膛,拍了拍,不料,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楊妃嫌棄地看著葉落天狼狽的模樣,微微搖頭:「我們的合作時間有限,如果葉南天不能在短期內出關,那我們的合作將會終止。」
說罷,楊妃丟給葉落天一部手機,解釋道:「三天內如果葉南天出關,今天我們白來一場。」
接過楊妃丟來的手機,葉落天知道,這樣的幫手失去了,對打擊上官家將會是莫大的損失。
銀鯢將一顆水霧彈砸在地面,頓時,周邊八尺,水霧瀰漫,待水霧消失時,她和楊妃的身影也一起消失。
來無影去無蹤,這讓葉落天更加想要得到銀鯢和楊妃的幫助。
「爸,千載難逢的機會呀。」葉天行激動與期待,他終於可以對上官玉雪展開報復了。
當無法奈何齊北寒的時候,只能找上官玉雪下手。
葉落天微嘆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齊北寒在北區治安署當成奇蹟般的存在,不少治安員對他崇拜之至,其中就包括北區治安小隊三隊隊長焦恩。
焦恩不恥下問,提出了很多疑惑,都被齊北寒巧舌如簧的回應,更是讓焦恩感覺到齊北寒深不可測的魅力。
齊北寒先是在上官家裝了一波,隨後又在北區治安署裝了一波,心滿意足的打車回百花齊放大酒店。
對了,明天晚上有玫瑰姐和葉熙彤擂台賽看,我要不要在系統商城購買「管大校的毒奶」,來奶葉熙彤呢齊北寒有點猶豫,按照正常實力來看,葉熙彤不太可能是玫瑰姐的對手。
但葉熙彤的拳很重,我擔心玫瑰長老勝利也是慘勝齊北寒思索著。
恰在他腦海里浮現出玫瑰姐的影子時,對方就打來了電話。
齊北寒秒接:「玫瑰姐,我在。」
這兩天因為齊北寒的調侃,玫瑰長老對他刻意保持距離,但那份關愛之情依舊還在。
「齊北寒,你有多少錢?」玫瑰冷漠地問,語氣就好像要找人還錢似的。
齊北寒如實回答:「現在卡里有三十四萬吧。」
「這些年我把你養大,是時候報恩了。」玫瑰的聲音有些更咽:
「轉三十萬給我,咱們兩清,以後不要再來百花會住了,免得被人說閒話。」
「啊?」齊北寒感覺莫名其妙,好端端,為何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瞧這語氣,是要跟自己一刀兩斷。
玫瑰的聲音依舊更咽,繼續說道:「齊北寒,你長大了,應該也懂女大避父,子大避母的道理吧?如今你有女朋友了,就要好好待人家,我和你之間只有養育之恩,沒有雜糅任何男女之情,明白嗎?」
「我」齊北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跟心愛的玫瑰姐說什麼。
原小說的設定,齊北寒正是愛上了養育自己長大的玫瑰長老,才會拼死掩護玫瑰離開百花會,最後慘遭葉天行欺凌致死。
「玫瑰姐,我們見面聊,好嗎?我現在正回去的路上,還有二十分鐘就能到酒店。」齊北寒看了一下手機上的導航,焦急道。
他不想就這樣輕易的與玫瑰姐劃清界限,也不相信玫瑰姐養大自己會沒有感情,只是這種感情會落人口舌而已。
「沒什麼好聊的,就這樣。」玫瑰掛斷電話。
是誰在玫瑰姐耳邊說了我的壞話?要不然,玫瑰姐為何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要跟我斬斷關係?到底是特麼誰?老子要撕爛他的嘴齊北寒情緒有些躁動,憤怒緊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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