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施針一次,倒也沒什麼問題。閱讀��林鋒感覺奇怪,但是這種針,主要是通血行氣,多扎幾次也沒問題。
很快,林鋒又扎了一次,司馬雲雪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暖流在全身流淌,比起上次,她更加的放鬆。
片刻後,林鋒再次道:「好了,現在還有不舒服嗎?」
「沒有了!」司馬雲雪也不好意思,再要林鋒施針。
「那你這段時間多休息,等過幾天,看情況我會再給你施針。」林鋒收好了銀針。
「嗯。」司馬雲雪聲若蚊嗡,一想到下次還要施針,她冰冷的外表下,竟然多了幾分期待感。
等等!
不對!
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這傢伙不僅和自己獨處一室,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讓自己期待下一次?
要知道,以前就算跟男人,不經意碰了一下手,她都要洗手消毒幾次,就算那個男人,也僅僅只是跟她一起吃過飯。
從來沒有這樣踏在紅線上的舉動。
可讓司馬雲雪奇怪的是,她竟然討厭不起來這個林鋒!
十分鐘後。
司馬雲雪換完衣服,出現在正堂時,又恢復了那冰冷的容顏。
只是跟之前相比,她冷漠的臉上,明顯多了幾分紅潤,空洞的眼神也有了絲絲光彩,整個人看起來更是精神奕奕,甚至還主動開口,想要好好吃一頓飯。
「林先生,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這次又麻煩你,給我外孫女治病。」司馬震天看到司馬雲雪,恢復了大半,心情頓時大好。
「舉手之勞,不過司馬小姐的病,還需要再鞏固一兩次,才算徹底痊癒。」林鋒道。
「好好,就是要勞煩林先生了。」司馬震天連忙道:「到時候,我會專程派人去接你。」
「客氣了,司馬家主,我這次來,也正好向你打聽一件事。」林鋒可沒忘了正事。
「什麼事,儘管說,我知無不言。」司馬震天道。
「不知道司馬家主,認不認識,一個叫蕭大師的人。」林鋒道。
「蕭大師?」司馬震天愣了一下,遲疑道:「我好像聽人提起過,這個人很神秘,一直在春風市,可惜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沒有見過真面目。」
「這樣啊。」林鋒微微有些失落。
他還以為,司馬震天在春風市,勢力更大,會比其他人了解的更清楚,沒想到這個蕭大師的行蹤,遠遠比想像的神秘。
「不過,我可以幫你調查,把姓蕭的人全部找出來。」司馬震天這點關係網,還是有的。
「會不會很麻煩?」林鋒遲疑道。
「最多一天時間,就可以幫你搞定,到時候,會把名單發到你手機上。」司馬震天道:「還有,在我們家族旗下的,有一個娛樂城的負責人,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認識,我可以給你引薦他,讓他幫你,一起找人。」
「這樣太興師動眾了吧?」林鋒有些不好意思。
「哪裡,你幫我孫子和外孫女治病,我還正愁沒辦法感激你呢,對了,聽說你剛才從醫院走人,這樣吧,我送你一家公司,幫你發展。」
司馬震天說著,拍了拍手,立刻就有助理走進來,拿著準備好的合同。
這合同上面,赫然寫著,無條件轉贈春海公司的所有股份。
且,春海公司名下還有三個產業,一個是娛樂城,一個是主播經紀,一個是餐飲酒店。
「這,這太貴重了,司馬家主已經送過我太極蓮花扇。」林鋒一陣咋舌。
他想過司馬震天會感謝他,可是沒想到,一出手就是這麼大一家公司。
旗下的三大產業,在春風市都是一等一的大型優質產業,每年都在為司馬家賺錢!
「沒什麼,這只是我家族旗下,很小一部分產業,不足掛齒,本來,我還想將春風醫院送給你,不過,姜海山有事去京城了,我想等他回來,親手交給你。」司馬震天道。
「這不好吧,我還只是個學生,給我這麼大家公司,現在也沒時間管。」林鋒有些遲疑。
他本身還沒有畢業,又哪裡有心思,去管這些公司,再說他只想一心發揚醫術。
「這個簡單,你現在就當個甩手掌柜好了,一切由雲雪來負責,等你有空了再來管,何況,林先生想要發展醫術,有個公司當底子,將來也可以建立自己的醫藥產業。」司馬震天似乎都替林鋒想好了。
如此一說,林鋒倒是真的有些心動了,他發展醫術,自然離不了醫藥。
司馬震天見此,連忙道:「林先生,我是真心感謝你,你救了我們司馬家兩個人,當然,要是嫌棄這家公司,那就當我沒說。」
林鋒頓時哭笑不得,這不答應,還成嫌棄了?
當然,林鋒也看的出來,這司馬震天,很是寶貝這司馬浩和司馬雲雪,估計沒什麼比他們還要金貴。
且多少有些拉攏之意,讓他跟司馬家站在一起。
以後若是有什麼傷病,也好直接來找他。
如此,林鋒也不在推脫,何況娛樂城,就在這家春海公司名下,也方便他找負責人,去尋蕭大師。
「既然司馬家主,盛情難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林先生,客氣了,今天就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
「吃飯不用了,我剛才從沈家吃過……」
林鋒著實再吃不下,再說,他現在趁著天沒黑,還想去打聽蕭大師的下落。
當下,司馬震天也沒有多留,讓林鋒在合同上簽字後,就叫人將林鋒送往了娛樂城。
不過林鋒前腳剛走,秦書和鐵塊,就出現在了司馬震天身邊。
秦書看著林鋒離去的背影,眼神變化道:「家主,春海公司,也算是司馬家的支柱產業之一,就這麼交給林鋒了?」
「家主,春海公司最近幾年,賺了不少錢呢。」鐵塊也是站在司馬家的角度思考。
司馬震天笑了笑:「他來的時候,你們試探之後,感覺如何。」
「武不在我之下。」鐵塊直接道,毫無避諱和遮掩,他也一向直來直去。
「文倒也可以,只不過,我還沒真正跟他比。」秦書冷哼一聲,多少有些不服,但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難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