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雪臉上,悄然露出了豁然開朗之色。閱讀
她太偏執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將那件事放下,所以,她才會這麼累。
如果像現在這樣放下,反而是一種解脫。
所執著的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麼好,最終只是一地殘渣,根本不值得。
「雲雪,你感覺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司馬震天看她愣在原地,不由關切。
「外公,我好像好些了,又好像沒完全好,但是輕鬆了很多。」司馬雲雪說道這裡,呼吸明顯比之前更順暢了起來,臉上也少了幾分冰冷,那空洞漠然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光彩。
這番變化,讓司馬震天一陣詫異,暗道今天算是開眼了,杯子也能治病!
林鋒笑而不語,杯子本身不是藥,可是用這樣東西,還是讓司馬雲雪心念通暢了許多,這塊心病,也就有了治療的眉目。
趁熱打鐵,林鋒直接道:「司馬小姐,接下來,我想給你施針。」
「這個……」司馬雲雪猶豫了下道:「是不是施針,就會比現在更好?」
「你現在的情況,是五氣鬱結,急需要施針。」林鋒道:「何況,你需要回歸正常,重新開始生活。」
司馬雲雪眼神微動,她看著林鋒,似乎想要看穿他的企圖,只是林鋒的眼神,透徹清亮,沒有絲毫雜質,反而還閃爍著一種自信與執著的光芒。
這個男人,似乎跟她見過的有所不同,其他的男人看到了他,就算隱藏的在好,也會涌動著貪婪,慾念等等。
「行,這次就答應你了。」司馬雲雪終於鬆了口。
司馬震天頓時大喜:「這就對了,雲雪,你只要讓林先生治病,很快就能好起來。」
「司馬家主,麻煩準備一間房,不要讓人打擾,還有司馬小姐,你得換身薄點的衣服,方便我施針。」林鋒連忙道。
「好,我馬上就叫人去辦。」司馬震天就要招呼下人去準備。
司馬雲雪卻是主動道:「不用這麼麻煩,就去我的臥室吧,我會有安全感一點,也正好換衣服。」
隨後,司馬雲雪回到了她的臥室,十分鐘後,她朝著門外叫道:「進來吧。」
林鋒對著一邊站著的司馬震天示意放心,旋即,直接踏入了她的臥室中。
一進來便是撲鼻的清香,誘人的芬芳,臥室整體呈現冷色調,有一些簡單的裝飾,插花,床單卻是公主粉,大概每個女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小公主。
只是看到換好衣服的司馬雲雪,林鋒鼻血都差點噴出來了。
司馬雲雪換上了一身輕薄的睡衣,真絲面料,宛若蟬翼,甚至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肌膚,高聳入雲的身材。
林鋒也是真沒想到,司馬雲雪身材這麼好,尤其是這睡衣,比不穿還要誘惑。
「這是我最薄的衣服了,可以嗎?」司馬雲雪詢問道。
「可,可以!」林鋒感覺,再薄下去,那就跟沒穿一樣了。
「我需要怎麼配合你?」司馬雲雪道。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放輕鬆。」林鋒說完,司馬雲雪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只是這一躺,林鋒差點出醜。
司馬雲雪的姿態和身材,只能用這四句話來形容,遠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站著S形,躺著山水畫。
還好,司馬雲雪按照林鋒要求,閉上了眼睛,要不然他這個初哥的豬頭像,就要被盡收眼底。
「可以開始了嗎?」司馬雲雪感覺半天沒反應,不由得問道。
「呃,馬上就開始了。」林鋒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心中雜念驅除。
接下來,林鋒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分別扎入了身上的幾個大穴。
之前林鋒所說,五氣鬱結,便是指的,心肝脾肺腎,這五個地方,因為氣血不順造成了鬱結。
長久下去,她內臟功能會受到極大損壞,人們常說,氣的心臟病都犯了,氣的肝疼,也就是因為氣血不順。
林鋒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先把這些鬱結化解,讓氣血順暢。
不過,司馬雲雪還服用過一種烈性藥物,這個造成的神經損傷,暫時還不能馬上搞定,只能慢慢的滋養治療。
若是一下用針過猛,司馬雲雪現在這情況,會遭不住。
隨著林鋒幾根針下去,司馬雲雪很快就有了反應:「我怎麼感覺有些熱?」
「這個是正常的,幫助你通血行氣。」林鋒解釋道。
司馬雲雪「嗯」了一聲,可是她身體除了燥熱之外,明顯還有些異樣。
因為林鋒施針時,手指會時不時的落到她身上。
這讓她一顆芳心亂跳了起來,她還從來沒有跟男人,有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哪怕是隔著一層睡衣。
只是讓她更加措不及防的是,林鋒扎完所有的針後,真氣運轉,一撫銀針針尾,那銀針微微顫動起來,竟然有一股實質性的暖流,衝進了他的體內。
她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溫泉中,溫暖無比,而暖流遊走的過程中,又好像有人給他做全身按摩。
甚至,她忍不住張口輕哼了一聲,「嚶!」
不過剛發出這個聲音,司馬雲雪就後悔了,一張臉更是紅到了脖子,這,這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發出這種難堪的聲音?
可是的可是,司馬雲雪又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治療,真的太舒服。
「司馬小姐,是我下手太重了嗎?」林鋒還以為,是用力太猛。
「沒,沒有,還行吧。」司馬雲雪佯裝鎮定回應,心裡卻是一陣慌亂。
「那就好。」林鋒細細的觀察,片刻後,看著差不多了,便是要準備結束施針:「司馬小姐,現在施針結束,你可以起來了!」
「那個,還可以在施針一次嗎?」司馬雲雪咬著嘴唇。
「再施針一次?」林鋒愣了一下:「難道,你還感覺不舒服?」
不應該啊!
林鋒有些納悶,他這次施針,已經將鬱結的五氣,全部化解,怎麼會還不舒服呢?
「好,好像還有些不舒服,不過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司馬雲雪羞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