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夜晚是繁華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在走水街這條偏僻的街道,卻顯得格外的冷清。
不到十點鐘,走水街的住戶已經沒有幾盞燈亮著,各自都早早睡去。
紀富貴今天的手氣不錯,一連胡了好幾把牌。
「老紀啊,你今天的運氣真不錯,兒媳婦懷孕,不會是沾了運氣吧!」
一起打牌的的人對紀富貴說道。
紀富貴雖說心裡是不喜歡鄭思思,但懷了紀家的孩子,況且還是在外面,面子肯定是要的。
一臉得意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找個媳婦也是出息的很。」
「我兒媳婦長得那個俊啊!還是大學生!」
紀富貴洋洋得意的說。
幾個打牌的互相翻著白眼,要不是看見紀富貴女婿這麼能耐,誰還會坐在這兒聽他吹牛。
「咦?老紀……」
一個靠窗坐的人忽然喊了一聲,一臉驚訝的看著窗外。
「什麼?」紀富貴嘴巴里叼著一支煙,自己正吹牛,竟然有人打斷了他,不滿的哼了一聲。
那個人直勾勾的盯著窗外,似乎是看見什麼了不得東西。
其餘幾個人見狀,處於好奇,也朝窗外張望。
直到一個人驚訝的吼著:「老紀,你看,那不是你兒媳婦嗎?」
「我兒媳婦在家呢?」紀富貴不耐煩地說。
「不對,這就是你兒媳婦啊!」
其中一人大聲地說道。
一個人可能是認錯了,但是每個人都這麼說,還能認錯?
紀富貴探頭一看,站在對面樓敲門的不是鄭思思還能是誰?
「我干他大爺的!」
紀富貴瞬間顏面全無,當即就要衝下去和那個男人拼了。
還是牌友趕緊將紀富貴給攔下來:「老哥哥,你等一下,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呢?」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寬子!」
「對!對!」
紀富貴之前一直都相信劉洋說的話,真不是個好女人。要不是有了老紀家的孩子,也不可能接納她。
紀富貴拿著電話的手都是顫抖的,但還是撥通了寬子的電話。
「寬子,你媳婦呢?」
寬子似乎還在睡覺:「說是和朋友一起燙頭髮去了。」
「什麼朋友?她不是說她在江城一個朋友都沒有嗎?」
紀富貴大聲質問著。
「我看見你媳婦了,和一個男人進屋子了去了。」
「老紀……」牌友趕緊拉了下紀富貴:「你看對面!」
紀富貴握著手機氣的渾身顫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窗戶。
這個位置正好能夠將對面給看全了,一男一女兩個人,連窗簾都沒關,就開始脫衣服親熱。
「還懷著孩子呢?」
紀富貴氣的直跺腳,從電話那頭喊道:「寬子,你快過來啊!那賊婆娘偷人了!」
說完之後紀富貴掛斷電話。
又招呼著哥幾個:「走,我們去將他們攔下來,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他。」
「那狗日的,非弄死他不可!」
「給我兒子戴帽子……」
紀富貴氣的都快要哭了,好在哥幾個都非常義氣,當即拿起順手的傢伙,直接下樓。
將鄭思思剛進去的地方給圍了起來。
聽見樓下吵吵嚷嚷的,鄭思思探頭一看,怒罵道:「誰這麼沒公德心啊,吵什麼吵!」
這一嗓子喊下去,就後悔了。
因為她看見紀富貴手中拿著鐵椅子,正在砸門。
「我的天,他們怎麼來了,快跑吧!」
男人瞬間慫了,慌亂的想要躲起來。
鄭思思不滿的說道:「寶貝,你怕什麼啊!反正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來就來啊,正好攤牌。」
「你可是說過的,這一輩子都不會嫌棄我,會和我一輩子的。」
見男人這個樣子,鄭思思不由懷疑:「你不會是騙我的,你不會是怕他們吧?」
一連兩個問題,直接讓男人清醒了過來。
當即抱著鄭思思說道:「哈尼,你想什麼呢?」
「這不是那兩千萬還沒到手嗎?我也是想著我們的未來……」
聽這麼一說,鄭思思心情才好了一點,急忙說道:「你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去擋一擋!」
「寬子那麼疼我,不會將我怎麼樣的。」
鄭思思說完之後,便要下樓。
而這個時候寬子已經趕來了。
他盯著這個房子,眼中充滿了惶恐和不安。
「寬子,你特麼的還愣著做什麼?那狗男女就在裡面。」紀富貴是氣紅了眼,對寬子喊道:「上,弄死他們兩個。」
寬子內心是懼怕的,怕看到那一幕。
其餘幾個牌友也紛紛作證:「我們都看見了,確實是你媳婦。」
「是啊,剛才還脫了衣服摟摟抱抱呢?」
……
這話瞬間刺激到寬子,直接一抬腳,踹在了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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