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沒踹開,接著來第二腳。Google搜索
「寬子,用這個!」
紀富貴將手中的板凳遞給寬子。
寬子舉起板凳,直接猛地一下敲在了上面。
只聽見「嘭」的一聲巨響,門無助的顫抖著。
寬子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現在的心情推動,下手可不輕鬆。
眼瞧著門就要打開了,裡面傳來了鄭思思的聲音:「誰呢?敲什麼敲,做什麼呢?」
門忽然之間打開了。
寬子手中還舉著那條凳子,正做著要砸下去的動作。
鄭思思立刻雙手抱著肚子,大聲喊道:「老公,別傷害寶寶。」
這一聲叫喚,當即激起了寬子的保護欲,手中的東西停在半空之中,痛心的等著鄭思思。
「你這個賤貨,你還敢出來。」
紀富貴和牌友都是男人,也不好上手打女人。
「怎麼回事!?」
寬子咆哮著。
鄭思思倒是淡然的很,一臉疑惑地看著寬子,奇怪的問道:「你還問我,你們怎麼在這兒呢?」
「我不是說了和朋友一起做頭髮嗎?」鄭思思略顯責備的問寬子:「你怎麼還砸門呢?」
「做頭髮需要在家裡嗎?」
寬子氣的直哆嗦。
鄭思思理所當然的說:「那是當然了,難不成還在外面做頭髮嗎?」
「外面多貴啊,家裡節約一點。」
寬子朝裡面看了一眼,繼續問道:「既然是做頭髮,你的朋友呢?」
「出去買材料去了啊!就我一個人在家!」
寬子呼吸漸漸地平緩下來。
或許他真的只是需要一個能夠騙自己的理由,是不是真的做頭髮都已經不重要了。
在寬子的心中,鄭思思懷著孩子,不會對不起自己的。
寬子能夠忍下去,可不代表著紀富貴就能夠忍下去。
當即罵道:「賤人,少在這兒花言巧語,老子可是親眼看見了,你和一個男人在這兒卿卿我我的。」
紀富貴這樣說,還是顧忌到了寬子的感受。
知道寬子性格衝動,都沒敢將話說重了。
可其餘幾個人可就不這麼想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當即幫著罵道:「簡直不要臉,我們在對面窗戶都看見了,你們還脫了衣服!」
「就是,說起來還是孕婦,一點都不注意。」
「我都看見你屁股上的那顆痣了!」
……
寬子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替鄭思思紅的。
那麼隱私的地方,他們都能夠說出來,至少證明紀富貴這邊沒有胡說,確實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紀富貴一張老臉也是掛不住了:「寬子,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姦夫給抓出來。」
「不能進,你這樣闖進別人家中也太不禮貌了吧!」
鄭思思還想要阻攔。
寬子直接將鄭思思拉到一旁,衝進去就要找人。
與寬子一道衝出去的,還有紀富貴和他的牌友們。
別看年紀是有點大,但這些人就是街溜子,動手打人還是下得去手的。
鄭思思知道壞事了,真衝上去,男人還不得被打死。
當即捂住肚子,靠著門緩緩蹲下去,嘴裡面」哎喲哎喲」的慘叫著。
「老公,我肚子痛,你嚇到我們的寶寶了……」
聽見鄭思思喊痛,寬子的心還是柔軟了,立刻上前查看情況。
鄭思思順勢將寬子抱住,可憐巴巴的說道:「老公,我們回家吧,我怕!」
「老子去抓!」
紀富貴是親眼看見人了的,他這一次衝上去,不僅要將人抓住,更是大聲喊著:「敢碰我的兒媳婦,我非得砍斷他的手腳。」
男人原本是躲在衣櫃裡面在。
聽著這動靜,知道壞事了,人已經衝進來了。
要真碰見,還能活?
當即從衣櫃裡面鑽出來,站在窗前,好在這是二樓,並不高。
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鼓起了勇氣,一閉眼跳了下去。
這個時候跑掉,鄭思思就有一千種理由為自己開脫。
「嗨喲,小白臉還真的從這兒跳下來了啊!」
男人還沒能夠掙扎著站起來,後背忽然一重,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老紀,快來,野男人從樓上跳下來了,我這兒抓住他了!」
聽見喊聲,所有人都圍了過去。
寬子臉色一沉,知道今天,有些事情就算是自己想要騙自己,都不行了。
「瑪德,我讓你跑!」紀富貴上去就是一腳:「哥幾個別的本事沒有,抓人還在行的很!」
「寬子!」
紀富貴喊著:「就是這個男人搞了你的女人。」
寬子聽不見自己的心跳聲了,這一刻,心就像是死掉了一般。
只如同猛虎一般衝上去,按住男人的後頸窩,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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