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打下去,男人非死即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如此憤怒的一幕,誰還顧得上其他啊!
「別打他,別打了!」
鄭思思聲嘶力竭的喊著,不管不顧的衝上來抱住寬子的腰:「別打他,再打會出人命的。」
寬子仿若未聞,他從來沒有這麼稀罕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羞辱過。
男人已經被打的滿頭是血,掙扎不脫,直發出哎喲哎喲的叫喚聲。
寬子卻沒有半點要停手的意思。
鄭思思衝上去,寬子另一隻手就可以輕而易舉將人攔下來。
不過是一頭大象,輕易揉捏兩隻小猴子一般。
鄭思思慌了,知道寬子已經失去了理智,想要讓寬子住手,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夠寄希望在其餘人身上。
「你們打吧!」
「再打兩拳,人就已經死了。到時候寬子就是殺人犯,你們都是幫凶,一個都別想好的了,都得坐牢去!」
一旦牽扯到自身的利益,人就會瞬間清醒。
哥幾個一聽這話,趕緊拉住寬子。
「別打了,搞不好真弄出人命了!」
兩三個人也只能夠讓寬子放緩速度,卻不能夠真正的阻止寬子。
紀富貴也不想自己的兒子償命啊!
急忙喊道:「寬子,別打了,先等一下,先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寬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停下了拳頭。
地上的男人,如同狗一樣蜷縮著。
鄭思思見狀,心痛的跑過去,抱著男人,小心翼翼擦著男人的傷口。
男人被打的懵了,好半天才緩過來,一把將女人推開,怒視著寬子。
「這是真的!」
寬子說話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兩個人之間,確實是發生了故事了,一個讓寬子無法去否認的故事。
「你們無恥,插足在別人的感情中,簡直不要臉!」
寬子雙拳緊緊地握著,青筋在脖子上突兀著,看上去是如此的猙獰。
「寬子,什麼叫插足別人的感情。」
鄭思思見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寬子已經看見了,肯定不會再相信自己。
也是豁出去,和寬子攤牌。
「你什麼意思……」
寬子眼中的光,徹底消失了。
鄭思思冷笑一聲:「我和他之間,早就好上了。真要說插足,也是你插足!」
「建哥……」鄭思思說著,抱住地上的男人:「事到如此,我們還是攤牌了吧!」
男人嫌棄的推開鄭思思:「瑪德,害老子挨打!」
「什麼意思!」
寬子再一次問道。
他已經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非常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了。
鄭思思笑了一聲:「看不懂嗎?我騙了你!」
「我和建哥才是一對,我們在一起三年多了。寬子,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姐夫吧!」
「他太聰明了,讓人覺得害怕,所以必須要留一個人在他身邊,必要的時候將他扳倒!」
寬子身體一顫,往後踉蹌了一步:「所以,姐夫說的都是真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
鄭思思覺得諷刺:「說起來我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的信任,我根本無法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的姐夫早就將我看穿了,我還能留下,全靠你喜歡我。」
寬子受傷的垂下眼睛,一字一句從牙縫中吐出來:「所以,你說的都是假的,你沒有被男朋友拋棄,也沒有一個人留在這兒?」
「也不全是假的吧!我為了男朋友來到江城都是真的。只是我的男朋友沒有拋棄我,而是拜託我幫他一個忙。」
「這個忙就是靠近你,給劉洋致命一擊。」
鄭思思說完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些秘密,如同大石頭一般壓在心頭,壓得人根本喘不過氣來。
能夠說出來,也是一種解脫。
「寬子,好了,事情的真相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你能夠走了吧!」
看著鄭思思那種釋然的表情,留給寬子的全是屈辱。
自己的真情對待,換來的就是欺騙嗎?
「等等,那個孩子!」
紀富貴一張臉蒼白如紙,孩子可是他最在意的存在。
「孩子……」鄭思思冷笑一聲,正想要說,卻被地上的男人忽然捂住了嘴巴。
男人擦了一把臉上的血,站了起來:「你們在這兒煽情也差不多了吧!」
「小子,剛才你打我的時候,挺爽快啊!」
「你特麼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說著,將電話拿出來,打電話:「都特麼將人給我叫過來,我被人打了!」
「我管你是誰,我還特麼揍你!」
寬子顧不得這麼多,說著就要上手。
男人急忙喊道:「我可是錢世勛的親侄子,錢凡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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