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子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勸走著幾位人。Google搜索
他也知道,就自己的能力,沒辦法讓人不動手。
寬子想的很簡單,玩命的干,儘量讓全部的人衝著自己來。
鄭思思惶恐的看著這一幕,明明只是利用關係,對寬子明明沒有一絲的感情。
但當事情已經威脅到寬子性命的時候,鄭思思心裡慌得不行,滿腦子想的都是寬子的好。
那個總愛憨笑的老實人,真的該承受這些嗎?
「你們快進去,將門鎖上,興許還能夠頂一會兒!」
鄭思思說著,趕緊將房子的鑰匙丟出去。
紀富貴伸手就要去撿,卻被寬子先一步踩在腳下。
「不要撿,我不能原諒!」
寬子眼神十分堅定,他已經給了鄭思思太多次機會了,但這一次,他找不到說服自己原諒的理由。
「真是有英雄氣概!」
一道諷刺的聲音在暗處響起來,雪茄的味道飄蕩在空中,錢世勛冷笑道:「將我的侄子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手,沒問題吧!」
「都特麼給我上!下手不用多重,留口氣就成!」
錢世勛都這樣說了,那些打手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二十幾個人沖了過來,他們這邊只有五個人,毫無勝算可言。
「媽了個巴子的,好久沒幹架了。老子可不怕!」
牌友們當即抄起順手的傢伙就要上。
寬子雙手緊握磚頭,怒吼一聲,率先衝過去。
只有沖在前面,還能夠將更多的火力吸引在自己身上。
一滴眼淚從鄭思思的眼中滑落出來,她怕極了,默默地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思思。」
錢世勛在混亂的時候,走到鄭思思跟前:「你做的很好,唯一沒做好的,就是太心急了!」
錢世勛蹲下來,拿起鄭思思的手機,丟了出去。
臉上帶著笑容,類似和藹的說道:「不是說了讓你呆在寬子家中嗎?那兩千萬,你們不想要了?」
「我……我不想要錢了,我只想要和建哥在一起,我……」
鄭思思正說著,錢世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手上力道很重:「你想不想很重要嗎?」
「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給我放聰明點。」
「什麼該說,什麼該做,自己想清楚。否則可別怪我這個當叔叔的心狠手辣。」
鄭思思不敢吭聲。
錢世勛又看著地上的錢凡建,傷勢相當嚴重,鼻子不斷地冒著血,就連嘴巴里,也全是血。
悲痛之情,肯定不會有。甚至錢世勛還厭惡的說了一句:「怎麼就姓錢了,簡直就是個廢物!」
「行了,你們兩個先去醫院吧!」
圍毆寬子的人就有二十多號,還有四個人守護在錢世勛的身邊。
這四個人個個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練家子。
其中一個人走出來,直接將錢凡建從地上抱起來,便要送去醫院。
寬子他們已經撐不住了,除了寬子,其餘的人都被打趴在地上。
不出十分鐘,肯定就真的只剩下一口氣了。
「錢總,我先送他去醫院。」
錢世勛點點頭。
保鏢抱著人還沒走到車前,只聽見「嘭」的一聲,錢世勛那輛寶馬,爆胎了。
緊接著兩輛麵包車也發出"嘭嘭"兩聲,也跟著爆了胎。
劉洋不緊不慢的從車後走出來,手中拿著一把大戳子,笑道:「錢總,你這輪胎質量可不好。」
「劉老闆,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這兒湊什麼熱鬧!」
錢世勛冷著一張臉,撇了劉洋一眼,順帶揮了揮手,讓毆打紀富貴的人住手。
卻不代表著就會放過他們。
五個人直接被二十多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女婿,快來救救我們啊!」
紀富貴一見劉洋來了,也不管劉洋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了人,直接喊道:「我的老腰都要被踢斷了!」
「你們這些狗雜種,這下我女婿來了,看你們還怎麼能耐。」
「特麼的,一個個的將脖子洗乾淨等死吧!」
紀富貴罵的倒是痛快的很,絲毫感覺不到自己正在別人手中一般。
劉洋嘴角抽動了一下。
看向紀富貴這邊,再看著保鏢懷中抱著的人,眉頭皺起來。
這一天,劉洋等了很久,卻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兇殘。
這要怪寬子下手太狠,還是要怪這個人太廢物了呢?
「錢總,你這樣對待我的家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劉洋強撐著對錢世勛說道:「將人放開!」
「劉老闆,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錢世勛躲在保鏢的後面,囂張的笑道:「特麼的,人都在我手中了,想要帶人走,憑本事啊!」
「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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