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世勛指了指幾個人:「你們幾個,好好地陪劉老闆玩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傢伙都是看清楚了,劉洋就自己一個人來的。
有四個人朝著劉洋圍了過來。
寬子見狀,咆哮著:「姐夫,這一次是我活該,你走,別管我們,別將自己連累了。」
劉洋沒搭理寬子。
這種人就是標準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勸了他那麼多次,一次不聽。
現在出事了,還要講什麼義氣?
命重要還是什麼重要?
劉洋直接脫掉外套,干架,是下下之策。
但不干架,挨打的就是自己。
「錢世勛,你不要這麼囂張,自己的侄子幹得是畜生事,還想要霸凌老實人是吧!」
劉洋撿起地上別人丟掉的鋼管,冷漠的說道:「錢世勛,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劉老闆,麻煩你將事情搞清楚一下。」
錢世勛往保鏢的身後避了避:「是你的小舅子,勾引我的侄媳婦,還打我侄子。」
「誰都知道,這個女人跟著我侄子都有三年了。」
錢世勛簡直就是顛倒是非黑白,開口就來:「什麼老實人?脫褲子的時候怎麼不說老實呢?」
「給我侄子戴帽子,現在還將人打得半死不活的,怎麼?我錢家沒人了?我都不能出口氣?」
鄭思思的名聲如何,壓根不關錢世勛什麼事情。
他要的,是足夠打壓劉洋。
「劉老闆,不服氣你報警啊!我倒是看看,這江城還有沒有黑白!」
劉洋怎麼可能報警,報警有用嗎?
如今田鴻飛就連城市規劃,開招商會都不通知劉洋了,還會因為這種私人的事情幫忙嗎?
錢世勛的背後還有江翔。
劉洋的背後有什麼?
除了到處都是得罪的人,什麼都沒有。
劉洋咬著牙,拿著鋼管不僅不往前面沖,反而不斷地往後退。
「瑪德,你不會想跑吧?」錢世勛大喊一聲:「劉洋,你特麼還算不算男人,不救人了?這就跑?」
劉洋仿佛沒聽見一般,扭頭就跑,一點猶豫都沒有。
寬子等人都愣住了?
姐夫怎麼可能會跑?
「錢總,怎麼辦?」
就連對劉洋動手的幾個人都愣住了,扭頭問錢世勛:「我們去追,他還手就成了正當防衛了?」
「瑪德!」錢世勛罵了一聲:「就他現在,誰還能幫他?給我追,我特麼今天就想要弄死他!」
錢世勛雙眼發狠的說道。
錢世勛發話,其餘人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衝進了黑暗之中追劉洋去了。
「跑……跑了?」紀富貴眼睛都看直了,這算是什麼?
感覺到被拋棄,紀富貴當即就罵道:「我簡直瞎了眼睛,才會將我女兒嫁給這樣的人。」
「就這樣跑了?連自己老丈人都不救了!」
「得!你們快追上他,狠狠地打!」
……
紀富貴又何嘗將劉洋當成是自己的家人呢?
黑暗之中傳來打罵之聲音,從一開始激烈戰鬥,到最後沒了聲音。
沒動靜之後,等了兩分鐘,依舊沒有人走出來。
錢世勛叫人將紀富貴等人給綁結實了,又叫了五個人:「去看看!」
幾輛車後面,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短暫的打鬥聲之後,又陷入安靜之中。
錢世勛也不敢冒然去,又叫了幾個人去看。
依舊是之前的那種情況。
直到錢世勛身邊只有四個保鏢,不僅包保護他,還要看著寬子等人,錢世勛這才開始慌了。
衝著黑暗中喊道:「瑪德,劉洋,你特麼是在搞什麼鬼把戲?」
「我告訴你,有種你就出來!」
「否者!」錢世勛當即摸出一把刀遞給身邊人:「去,隨便抓一個人,先挑手筋再挑腳筋!」
挨打這種事情,過不了多久能夠恢復過來,可是手筋腳筋一斷開,可就接不回來了。
紀富貴瞬間慌了。
「哇」的一聲叫出來:「離婚!遇見你這樣的人,我女兒簡直倒霉,必須離婚!」
「錢世勛。」
劉洋果然從黑暗中之中走了出來,冷視著錢世勛:「我這不是在這兒嗎?」
「說起來你好歹也是個大老闆,怎麼打手就這麼差勁呢?一點都不經打!」
劉洋說的相當淡定。
看劉洋,臉上連汗水都沒有一點。
一個人,單挑二十幾個人,不僅在短時間之內就能夠將人放倒,甚至還呼吸平緩,沒有半點汗水。
不敢想像,劉洋的身手究竟是有多好。
錢世勛踢了一腳身邊的保鏢:「特麼的愣著做什麼,上!」
保鏢和那些人完全不同。
劉洋心知肚明,單論戰鬥力來說,劉洋根本沒有一點勝算。
卻還要裝作一副絲毫不放在眼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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