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有什麼好談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錢世勛依舊指著錢凡建:「人已經這樣了,有什麼捕快局來說。」
錢世勛說完之後,不再耽擱,帶著人就要走。
劉洋緩慢的說道:「錢世勛,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
「從一開始將鄭思思安插在我的身邊,你得到了什麼好處?」
錢世勛腳步一頓,沒有吭聲。
仔細回想起來,鄭思思確實給了他不少的情報,甚至也做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每一次看起來都是能夠成功,但緊要關頭,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意外,讓劉洋化險為夷。
一次兩次是意外,那每一次都能夠安然度過,這還是意外嗎?
錢世勛心中憤慨,卻無處發泄。
「我現在一句話都不想和你說,只想找你小舅子算帳。」
既然沒辦法從劉洋身上下手,那就從他身邊人下手,只要能夠給劉洋找麻煩,就是成功。
「我已經說了沒有用!」
「怎麼會沒用?」錢世勛諷刺的看著劉洋:「你還當真以為鄭思思是寬子的人,只要稍微一調查,就知道,鄭思思跟著我侄子已經三年了。」
「寬子身為第三者,還敢毆打我侄子,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算?」
鄭思思滿臉驚恐的看著這邊。
剛剛她聽到了什麼?
這麼說來,寬子和錢凡建都沒有錯,這麼說來,錯的就是她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未來的日子裡,必將是遭受千人唾罵的存在!
劉洋笑了:「什麼第三者第四者?」
「錢總,好歹你也是首富,怎麼說個話還和一二十歲的孩子那樣幼稚呢?」
劉洋笑的錢世勛臉上掛不住。
「不過就是睡了個女人而已,給她一點錢就是了,一萬,夠了吧!」
劉洋說的是那樣的隨意。
鄭思思更加難堪。
只是現在談話的人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顧忌她的感受。
她慌亂的張望著,想要看到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不顧一切維護她的男人。
可是,除了地上的血漬證明寬子來過,沒有人在。
「好,女人就不說了。那打我侄子怎麼算?」錢世勛咬著不放。
劉洋淡笑道:「誰能證明他們打了你侄子呢?我還說,就是你侄子自己從樓上跳下來摔成這樣的。」
劉洋指了指二樓留下的那些痕跡,笑的很真誠。
錢世勛呼吸沉重了。
錢凡建一出事,錢世勛就能夠親自趕來,為的是什麼?
還不是想要引劉洋出來,最好能夠動手,關劉洋個把月。
哪怕是拘留七天,錢世勛也能夠讓江城大變天。
「我沒必要和你廢話,劉洋,捕快局見!」
錢世勛笑道:「我倒是要看見,這江城的捕快,是向著你說話,還是賣給江市長一個面子!」
去捕快局,劉洋毫無勝算的。
好在劉洋早有準備。
劉洋拿出攝像機,笑道:「錢總,該怎麼辦呢?」
「這兩天我老是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不就愛四處攝影!」
「我這兒拍攝到你侄子從樓上跳下來的畫面,後來你們就來了,一群人烏壓壓的,拿著傢伙就打寬子他們。」
「哎呀!最巧的是,竟然還拍到錢總的臉。」
劉洋無奈的嘆口氣,一副疑惑的樣子:「錢總,你說有了這個,你怎麼和捕快局那邊說的清楚啊!」
「哦!對了!」劉洋恍然大悟道:「您有江市長撐腰啊!」
「沒關係,我電腦城也不小,就是節目有點單調。」
「從今天開始,我弄個場外電影,每天早中晚輪流播放在這個視頻。」
「我們這種沒有背景的人,吃個啞巴虧也是沒關係的。但是總有自己的辦法,讓廣大群眾明白真相!」
劉洋漫不經心的說著。
從鄭思思找鏡先生算命的那天開始,劉洋就一直讓人蹲在這兒。
為了就是能夠拍到這有效的視頻。
更是從那天開始,劉洋便已經安排許傑召集人手。
其實紀富貴給劉洋打電話的時候,劉洋人就在附近,只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
視頻都拿出來了。
錢世勛還能不明白。
以為自己設了個套給劉洋鑽,殊不知人家拋出來的才是誘餌,自己已經落入早就挖好的坑中。
錢世勛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身邊的保鏢當即要過來搶劉洋的攝像機,錢世勛卻阻擋了:「沒用,他敢拿出來,就有備份。」
「劉洋,這一次算你狠。」
錢世勛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
但依舊不甘心的說:「但是我絕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劉洋,我等著看你哭的那天。」
錢世勛說完之後,竟然轉向了已是棄子的鄭思思:「愣著做什麼,跟著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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